一邊跑他一邊左右張望着,就在那大傢伙還差十來米就要撲上來之時,納蘭鴻突然發現這麼多間士兵居住的獨立洞穴裡,其中有一個有些與衆不同,其他的門都是木門,大敞四開的,而這個是個金屬門,看在眼裡讓人覺得這金屬門有股很厚重的感覺。他心想,也罷,聽天由命吧,碰碰運氣堵上一把!
在經過那道鐵門時,他使勁兒推了一把,沒想到還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那道門竟然開了。這門完全是純精鋼燒造的,厚度足有半米,外邊門臉上也出現了一個微型電子密碼鍵盤,與那道大閘門如出一轍,只是它並沒有上鎖。
三人無心多想趕緊退進了這道門內,然後回手就把這道厚重的防盜門反鎖了起來。剛進來不到幾秒的時間,門外那大耗子已追了上來,此刻正用頭瘋狂地撞擊着門,見這門堅固,竟然開始用爪子撓了起來,那利爪在金屬門上,上下摩擦,一陣陣嘶嘶地動靜就好似我們平時用力氣刮玻璃一樣刺耳。
“你大爺的!真邪門了!操他祖宗啊!剛纔老子咋就不順一把衝鋒槍,把它打成篩子看他奶奶的還能不能復活!”老謝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詛咒着那大耗子的八輩祖宗。
納蘭鴻不願逞一時口舌之快,與南海月開始檢查這個房間,一來看看有沒有其他武器,如果一旦被這大耗子堵住到了天亮還出不去,一來可以用重火力壓制退出。二來見這房間好似不與其他的一樣,這裡住着的人肯定不是個大作也得是個少佐了,他們也想找到些線索,看看這地下基地裡到底是個什麼機構。
這房間遠比其他房間大很多,除了有牀,寫字檯和獨立的衛生間以外,還有一個試驗檯,試驗檯上擺着各種試管和化學實驗所用的儀器,當然,這麼多年過去了,試管中的化學液體早就揮發沒了。
屋中有個衣櫃,衣櫃拉門上還鑲着一面鏡子。納蘭鴻打開衣櫃,發現裡邊還掛着好幾件衣服,可這些衣物中卻沒有日本人的軍服。而且這裡既然是當兵的住的,怎麼會有鏡子呢?看來要麼這裡住的人是個女人,要麼就是個極特殊的人物。不過一個女人住在這種地方有些不合時宜,絕對不可能是軍妓,是軍妓的話就得有梳妝檯。
南海月在試驗檯上聞了聞這試管,可惜,年頭實在過去了太久,試管裡並沒有留下什麼液體,哪怕是一絲異味也沒有。
“女化學家?研究生化武器的?”海月猜測道。
老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剛纔跑了這麼久骨頭都要散架了,任由那大耗子在門外鬧騰,自己索性倒在木牀上,抖了抖了毛毯的灰塵,休息上了。
“應該不是,日本人當初別看軍事和科技發達,可大和民族一直以來也都是男足女卑的過度,女人不可能勝任重要角色,尤其是在軍中。當然,川島芳子是個例外,不過你別指望她能來這鬼地方。”納蘭鴻說。
“哎,納蘭,納蘭,你快看,寫字檯上這支筆!上邊有刻字!”海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