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小心滬生
不管玉溪如何苦苦哀求,義歆狠下心一腳踹開溪兒道;“好自爲自,”說着走了,玉溪馬上爬起來撲上去道;“義歆叔,求你,別這樣”義歆有那麼一刻心軟了,溪兒是他看着長大,可以說是女兒,也不爲過,可是想到靨兒和還未出世的孩兒,羿義歆閉上眼睛又睜開轉過身對着玉溪道;“小心滬生”說完一掌拍在玉溪的右肩上,玉溪倒落在地上,細雨打在溪兒的白皙的臉上,義歆將玉溪抱到殘棚下放好然後頭也不會的走了。滬生這叛徒抓住一定要好好的懲治他。
當玉溪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身處破廟,自己躺在草堆上,不遠處有一男子在生火取暖,外面的絲絲細雨聽了嗎,好像沒有,廟頂有幾個大窟窿,雨水順着破洞滴落下來。廟外雨打樹葉點點愁,烏雲遮月,烏鴉啼叫。佳人傷春。
“姑娘,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別躺着了”玉溪望着走向自己的男子,沒說話,看那來人挺高大的,有些粗漢,細打量,才覺得五官端莊,面容俊秀,看樣子是個練家子。“別看了,在下已有婚配”男人見玉溪打量自己,心中頗有優越感,道。還很自戀,打量那個男人是爲自己的安全着想,應該是眼前這名男子救了自己,當時,義歆叔他們要與自己恩斷義絕,自己可就不行,被義歆叔打暈抱到殘垣下避雨,自己尚無完全暈過去,義歆叔不回頭的走了不久,有十幾個黑衣人圍向自己,且他們每人手中拿着兵器,自己有氣無力,忽一身影掠到自己身邊,此時自己已經無力迷糊完全暈睡過去,接下來發生什麼玉溪統統不知。“多謝,姓名,爲何救我?”玉溪把自己最想問的話道出來,男人先是一驚,手伸到玉溪的頭上沒摸下去又縮回去,年輕時自己人的風流事夠多,不能再禍害人家小姑娘,男人對自己的這張臉似乎很滿意,確實,這名男子相貌堂堂,風度翩翩,可以稱的上是爲美男子,不過比起自己的那個負心漢,當然是那個更好,玉溪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得了,畢竟劉盈是過去,沒出息,還是對人家念念不忘,說不定他正在與那位美人共度良宵呢,心中爲何如此之痛。“不用謝,我看見那麼多人圍着一受傷的弱女子,換誰都會上去搭救,敝姓慕容,名望斷。敢問姑娘芳名”慕容公子的舉止投足很有君子範。“於熾夢”玉溪知道眼前的人是江湖上人稱春少的江湖浪人,傳言說此人處處留情,結情,卻又是個無情之徒,近五六年來江湖上關於他的花名不在想以前那樣傳得沸沸揚揚,大家有的猜想娶妻生子,有的猜想了悟世間事,遁入空門,有的猜想是應爲迷宮宮主馬若汐與水洛城馮家大公子韶光結婚,剩下春少單相思。關於這段傳言半假半真,慕容望斷確實與馬若汐有交集,可惜兩人都覺得彼此不合適,慕容望斷是江湖浪人,四處奔走,馬若汐宮主渴望有個安定的家,所以兩人只是朋友之交,當初,馬若汐與馮韶光結婚時,他還去喝過他們的喜酒,祝福他們夫妻兩百年好合。“春少”玉溪淡淡道,玉溪直呼出慕容望斷的江湖名字,慕容望斷笑了,“你怎知,熾夢姑娘?”慕容望斷饒有興趣的打量着玉溪。玉溪咳一聲不語,還挺高冷,慕容望斷暗想道,小姑娘長得仙姿佚貌,尤其是那雙花瓣似眼睛,奕奕有神,明眸皓齒,天外來客。可惜自己又有舞芯。接下來慕容公子問了好多問題,玉溪就是在沒回答,這人真是怪哉,慕容公子除了知道眼前這位氣質不凡,且受傷不輕的女子叫熾夢,其餘的一無所獲。要是知道連這個熾夢的名字也是假,他都要氣炸,以往那個女子見到自己都是粘上來,更蒼蠅死轟都轟不走,慕容望斷很享受這種感覺,今兒自個救了她,她居然對自己的態度冷冷淡淡,除了道謝什麼的都沒有表示。不過慕容望斷在這個姑娘的眼裡發現憂愁,她傷心,可能是和愛人鬧掰了吧。想到這兒,慕容公子怎麼怪玉溪,畢竟女人比男人脆弱,慕容望斷是這樣認爲的,所以江湖上的人也稱他爲柔情公子,待女子特別溫柔。一夜兩人無言。
“你還真捨得讓那個花心公子帶走你心愛的女人”江明嘲諷的道,順利的避開滬生的分身腿。“一眼不和就開打,怪不得心狠手辣,能做出欺師滅祖,陷害同門的人,真是人渣,不過,我喜歡。”江明的嘴跟炸豆子似的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同時還有避開滬生的拳腳攻擊,真是不易。哎呀,胸口還是中了一拳,甚是悶。“你來真的呀,你打算什麼時候帶她回來見煞魂夫人。”江明捂着胸口戲虞道。“還不是時候,我和溪溪不是同門,野雲老人不是我師傅。”滬生嚴肅的道,目光緊緊的盯着玉溪和那個叫慕容望斷的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今天義歆叔走後,玉溪有暈死在殘垣下,有十幾個黑衣人圍到溪溪身邊,滬生正顧不得暴露身份要去救玉溪時,那個叫慕容望斷的人身手似鬼魅,及時救下玉溪,滬生見那人救了玉溪,且一段時間的觀察下來,那人倒也中規中矩,經過花諸隱的調查,方知那男子名叫慕容望斷,江湖人稱‘春少’的浪客,處處留情,結情,無情。身手不錯,聽說後來改邪歸正,暫時不會對玉溪構成什麼傷害,且滬生也相信玉溪對付的了這種人,溪溪,你遲早會明白,這世上是滬生我對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