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司怎麼辦?”
“公司運行的不是很好?”
陸瑾年的反問,使得助理接不上話,頓了一會兒,助理想到喬安好給自己打電話時,反覆囑咐過自己的內容,於是就又問:“陸先生,您準備什麼時候走?”
陸瑾年遲疑了一下,纔回答:“還沒定。”
“陸先生,您吩咐我爲喬小姐做的事情,我都做到了……”
陸瑾年聽到“喬小姐”這三個字,沒有說話,握着酒杯的手卻加大了力氣。
助理想到陸瑾年囑咐過自己不要告訴喬安好那些事情,可是他卻違背了他的意思全盤托出,於是就有些心虛的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接着問:“陸先生,當初您是因爲喬小姐,才一聲不吭的走掉了嗎?”
陸瑾年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僵硬,他脣瓣抿得緊緊的,眼底有着什麼情緒在浮動,過了一會兒,就猛地將杯中的酒喝乾,然後眉眼就恢復了一貫的平靜和冷漠,淡淡的開口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可是喬小姐找……”
助理想說“喬小姐找了您足足四個多月”,可是他只是剛剛再次提了“喬小姐”這三個字出來,連後面的那一個“找”字音調都沒完全發出來,陸瑾年就突然間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放在了桌子上,語調陰冷的說:“關於她的事情,我說了,都不要再跟我提了!”
助理瞬間止住了話語。
包廂裡有着一刻的安靜。
之後,助理再開口詢問陸瑾年問題,他便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只是低沉着一張臉,一直不斷的吸着煙。
吸到最後,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就突然間將菸頭摁滅在了菸灰缸裡,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先回酒店了。”
助理一聽到這句話,人就變得有些焦急了起來。
最初他告訴喬小姐那些事情的時候,只是爲陸先生打抱不平,後來他才知道,原來喬小姐也是在意陸先生的,這四個月裡,每天都會給他打一個電話詢問陸先生有沒有聯繫過他,搞得他到最後都變得有些內疚了起來。
今晚他被喬小姐一個電話打過來,就是爲了幫她緩解和陸先生之間的關係,可是誰知,他不過剛剛提了“喬小姐”這三個字,陸先生就突然間翻了臉,嚇得他再也不敢往下說。
之後他就問陸先生離開的這四個月住在哪裡,以後什麼時候還會回北京,結果誰知問了半天,都沒問出來一個結果,反而問的陸先生要走了?
怎麼樣,也要幫喬小姐問出來一個線索啊……
想到這裡,助理就急急地開口問:“陸先生,您住在哪個酒店?”
陸瑾年側頭,望向了助理:“有什麼事嗎?”
助理被陸瑾年一道眼神望的有些心底發虛,總覺得有點像是被陸瑾年洞察出了自己的心思,於是急忙說:“我只是想送送陸先生您,而且我也沒開車。”
陸瑾年聽完助理的話,盯着他看了兩秒鐘,就在助理心想自己要完了的時候,陸瑾年突然出聲說:“四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