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大理是司馬文晟的封地,爲了壓榨大理百姓的價值,那些個妻妾就以司馬文晟的名義,又拿了他的鈐章,瘋狂的給大理百姓加稅徵稅,壓榨得當地百姓那是苦不堪言,怨聲載道,事情暴露傳至京城後,皇帝聞之大怒。
而彼時,隨着司馬文晟的倒臺,三皇子方的支持者也已經被清理,加上司馬文曦此前讓百里夢瑤回京助力,而司馬文曦多年來雖是表面上不理朝政,卻早在接下皇帝司馬驁傳給他玉璽時,就已未雨綢繆,在朝中埋了不少棋子,通過這一番大清理,也算是清理了朝中不少毒瘤,除了三皇子方的人,五皇子方和那組織的人也被狠狠的大清洗了一番,如今的楚北朝廷,除了少數幾個紮根極深的組織中人,其他已經差不多都是司馬文曦和皇帝的人。
所以,當大理的消息傳到朝廷後,朝中官員們自然是相當憤慨司馬文晟妻妾之行,立馬齊齊聯名向皇帝覲見,要求處死那些吃裡扒外奸妄之徒,而三皇子原本的謀逆之罪便該是處以株連九族之刑,經過他那些妻妾一折騰,這下皇帝就算想放過三皇子,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了,且直至審判時,三皇子也絲毫沒有說出一句悔過懺悔之言,更加引起了朝臣的憤怒。
最終,三皇子司馬文晟還是沒能逃脫株連九族之刑,當然這裡的株連九族自然不可能一律執行,畢竟按照九族來算,皇帝、五皇子甚至包括賢王和司馬文曦都在其範圍之內,這裡的所謂的株連九族,不過是處置了三皇子那些妻妾以及兒女,順便牽扯出了一些那些妻妾孃家人,若是孃家人乃忠義之輩,自然不會有事,但若是奸妄之輩,便一併處置。
本來處置三皇子的事也是告一段落了,誰想在行刑之前,竟有人劫獄,這不是關鍵,三皇子多年紮根,有人劫獄也沒什麼奇怪,關鍵是,這劫獄之人竟然還真的將三皇子劫走了!
最最關鍵的是,劫獄之人只劫走了三皇子,其他三皇子的兒女妻妾皆被那羣劫獄人直接宰了!
如此行舉便讓人有些看不懂了,若是相救三皇子,怎麼還要殺他的家室呢?若不是救三皇子,那劫獄之人劫走三皇子做什麼?
無疑,這成了所有人心中的疑問,帶着這一疑問,很快,三皇子被皇帝派人找到了,然而,找到三皇子時,其已是一具屍體。
看到三皇子的屍體時,衆人總算明白了,其實那劫獄之人,並不是想救三皇子,而是想殺三皇子,至於爲什麼要劫了獄才殺,誰知道呢!估計那人是個腦回路不正常的奇葩吧!
原本是劊子手該做的事,卻被人代行了,雖然還有疑惑沒解開,但隨着三皇子極其家室皆亡,三皇子謀反之事算是徹底落下了帷幕。
三皇子的事說完,就該說說卞夏那邊的情況了。
自從卞夏老皇帝和唯一有可能繼承大統的大皇子相互殘殺而死後,卞夏皇室算是徹底倒臺了,至於留在卞夏的那些個皇子皇孫,那更加是扶不起的阿斗,在慕容子燁的打壓及有心剷除下,卞夏皇室基本已是翻不起什麼大浪,而老皇帝和大皇子的死亡,更是加快了慕容子燁拿下卞夏的步伐,朝中那些忠於皇室的死忠見唯一有希望的老皇帝和大皇子都死後,心情鬱結,知卞夏大勢已去,要麼追隨老主而去,要麼灰溜溜的逃了。
慕容子燁拿下卞夏後,並沒有即可登基,也沒有立馬昭告天下,卞夏已是他慕容家的囊中之物,相反,收拾完一切餘孽,慕容子燁反而安靜了下來,並扶持了一個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腦癱兒,冒充卞夏皇室的皇孫登上了皇位,而他自己則以攝政王的身份,來把持朝政。
這一消息傳到邑州時,恰好邑州的善後之事也全部處理完畢,得到消息的司馬昱第一時間就將卞夏的情況傳遞給了司馬文曦。
楚北內部的事情已經基本穩定,如今最要緊的便是對抗那組織,慕容世家作爲組織的一個重要存在,所行所舉都代表了組織的動向,所以司馬昱決定僞裝成商人,親自到卞夏國去探探情況。
這一系列消息快馬加鞭送到司馬文曦手上時,司馬昱已經抵達了大理與卞夏的交界處,這一系列消息的箇中細節雖是沒有親眼見到,但司馬文曦和蘇紫嫣是何等聰慧之人,看了消息後八九不離十都推測出了諸多。
將手中的信件還給司馬文曦,蘇紫嫣道,“你對司馬文晟被救走後又被殺這事怎麼看?”
“不是同一撥人所爲。”說着,司馬文曦轉身,帶着蘇紫嫣返回了小院,示意她進屋說話。
蘇紫嫣會意,腳步隨行。
兩人進了院,知道蘇紫嫣兩人要商議事情,金鳴很識趣的繼續守在門口。
剛進院,蘇紫嫣嘴上就道,“哦?殺人的和救人的不是一撥人?來分析分析!”
“若我所料不錯,救走三皇兄的應該是他培養的餘孽,皇伯伯並不是真的想讓三皇兄死,所以纔在餘孽闖進大牢時,藉機放了三皇兄一命,皇伯伯雖是打算放了三皇兄一命,卻沒打算放過那些妻妾,且妻妾臨危時棄三皇兄於不顧之事,三皇兄多少也是瞭解的,因而,餘孽才只救走了三皇兄,留下那些妻妾繼續等待死刑……”
“照你的意思,救人的是三皇子麾下的餘孽,那殺人的呢?”
“組織中人。”
“怎麼說?”
“三皇兄應該知道不少組織中事,三皇兄被皇伯伯判了株連九族之刑,若是死前將組織中的一些事透露了出來,對組織而言,自是不利,其妻妾與組織中人亦是牽扯不斷,三皇子臨危尚且倒戈,如今遇上生死大事,更有可能用組織秘密來換取苟活……”司馬文曦娓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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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節快樂……各位女王大人,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