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封了穴道,全身動彈不得,豐腴浮凸的身體被楚歡揹負着從居仙殿出門,衆護衛以及官員們緊隨其後,雖然太子下令不得輕舉妄動,衆人卻依然是用一種虎視眈眈的表情盯着楚歡和羅多。
楚歡在前揹負皇后,羅多則是緊隨在楚歡身旁,右手始終保持刀狀,出了宮來,外面又是一羣武士圍上來,卻沒有人敢靠近。
天道殿前的人們不得輕舉妄動,卻是遠遠望見這邊發生了變故。
天上明月當空,正是深更半夜之時。
太子卻也是一直緊隨其後,衆人一直隨着楚歡到了天宮正門處,正門已經閉上,太子下令打開宮門,楚歡這纔出門,順着門外那條寬闊卻如同龍蛇盤繞的大道前行,他一面揹着皇后,一開始的時候,體力十分虛弱,只是出了居仙殿之後,便一直調息,此時體力反倒是恢復了幾分。
護衛們已經有不少點了舉起了火把,遠遠望去,如同一條火龍從天宮之內衝出,繞着龍蛇大道遊動。
皇后乃是美貌貴婦,揹負在身上,那嬌軀軟綿綿的,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卻也是沁人心脾,手託着皇后的香-臀,楚歡雖然覺得十分飽滿圓潤,卻也不敢多想,皇后爲人素來賢淑,名聲極好,若是褻瀆於她,卻是大大的不該。
只是心中卻還是禁不住想,也難怪皇后當年深得皇帝的寵愛,人到中年,依然是珠圓玉潤,身段兒沒有因爲歲月的流逝而留下絲毫的傷痕,反倒是增添了成熟夫人豐腴柔韌的風韻,行走之間,皇后豐滿胸脯壓在楚歡背上,清晰地感受到堅韌彈性,摩擦之間,楚歡倒是心兒微跳,忽然間想起,皇后比之皇帝要小了二十多歲,當年皇后自然是花容月貌,卻如何喜歡上了皇帝?
他在忠義莊的時候,知道了皇后並不爲多少人知道的身世,知道皇后是亡國公主,心想皇后當年許身皇帝,只怕還是爲了給華朝報仇。
隨即又想到,皇后的容貌,竟真與琉璃有七八分相似,而且兩人性情都是溫婉如水,若非知道琉璃有西域胡人血統,楚歡還真要以爲琉璃與皇后有什麼親緣關係。
琉璃如今風華正茂,雖然比皇后年輕,不過皇后年輕之時,想必也如琉璃般傾國傾城,而琉璃再過二十年,或許也如皇后這般雍容典雅。
先前情勢緊迫,也來不及和琉璃多言,便即離開,卻不知琉璃現在如何,琉璃因爲天網計劃,一個弱女子,身處禁宮之中,也不知日後將會如何。
他心中思索,腳下卻是越來越快,身後一大羣護衛卻是漸漸被拉開了距離,擡頭向前望去,快到盡頭,左右兩根華表玉柱,在夜色之中,卻是十分顯眼。
“站住!”
楚歡到得華表之下,太子已經沉聲喝道,楚歡停下步子,轉過身來,太子冷冷道:“楚歡,本宮已經兌現諾言,讓你們出宮,你還不放了皇后?”
羅多卻已經笑道:“太子恐怕是心急了,我說過,到了安全之處,自然會還皇后自由,這時候我們若是放了皇后,你們一擁而上,我們豈不是自討苦吃?”
“本宮既然承諾過,就一定會放你們離開。”太子冷冷道:“楚歡,你自絕於大秦,本宮今日可以放你,但是自今爾後,你便是大秦第一號叛賊,人人得而
誅之!”
楚歡卻是放聲笑道:“太子只怕早就將楚某當做叛賊了吧?楚歡既然敢這麼做,也就不怕太子欲加之罪!”
太子冷哼一聲,喝道:“放了她!”
“太子,楚歡不是信不過你。”楚歡瞥了太子身旁軒轅紹一眼,“我只怕別有居心之輩會對楚某下手。楚某沒有上天遁地之能,所以只能勞煩皇后再送一程!”
羅多大聲道:“既然到了這裡,我們也該和太子辭別了。請太子即刻備兩匹快馬,我們也好啓程趕路……至若皇后,儘管放心,只要我們安全,保證皇后毫髮無傷回到太子身邊。”
太子雙眸陰冷,便在此時,互聽馬蹄聲響,隨即又傳來馬嘶之聲,卻是從楚歡後方傳過來,楚歡立刻回頭,夜色之中,只見兩匹快馬正飛馬而來。
“大人……!”一人已經叫道:“祁宏在此!”
兩匹快馬說來就來,前面一人一身黑色衣袍,躍馬而來,那一身黑袍,卻也是難掩那玲瓏浮凸的曼妙身姿,楚歡一眼便認出,正是媚娘,媚娘身邊,祁宏也是縱馬馳來。
楚歡見到媚娘和祁宏安然無恙,心下歡喜,兩匹馬馳到近處,媚娘見楚歡揹着一名貴婦,那貴婦衣衫華貴,一看就知道身份不低,道:“就知道你在這邊要鬧出事來,咱們在外面等了許久,無法入宮,好在你安然無恙,這可太好了。”
她美麗的眼眸中顯出歡喜之色,顯然是一直擔心,見到楚歡安然無恙,自是歡喜。
“你們沒事吧?”楚歡問道。
媚娘笑道:“若是有事,你也瞧不見我們了。”一抖馬繮繩,向那羣虎視眈眈的官兵瞧了一眼,冷笑道:“就知道以多欺少……!”
羅多卻並不猶豫,沉聲道:“兄弟快上馬!”
楚歡自然不耽擱,走過去,小心翼翼將皇后抱上了媚孃的馬背,隨即翻身上去,坐在皇后身後,一馬乘坐三人,自然是十分擁擠,楚歡只能低聲道:“娘娘,冒犯了!”一隻手抱了皇后腰肢,身體貼緊了皇后,雖然覺得不妥,但形勢所迫,也是無可奈何。
衆兵士便要衝上來,太子卻是擡手,低聲囑咐軒轅紹,“安排騎兵追趕,不能讓他們帶走皇后……!”
軒轅紹立刻吩咐手底下安排騎兵準備追趕。
羅多快步到祁宏邊上,翻身上馬,也不猶豫,沉聲道:“走!”
媚娘和祁宏調轉馬頭,黑夜之中,也不管方向,馳馬飛奔,很快就沒入夜色之中,一隊騎兵很快朝着楚歡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太子見得皇后背影消失,眼角抽搐,眸中滿是擔憂之色。
周庭在旁低聲勸慰道:“殿下不必太過擔心,楚歡便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傷害皇后,他們既然說很快就放皇后回來,應該不會食言。”
太子微微頷首,擡頭望向夜空明月,喃喃自語:“西北已叛!”
媚娘縱馬飛馳,皇后被楚歡抱着腰肢,柳眉微蹙,卻也無可奈何,只是駿馬顛倒,倒是苦了楚歡。
三人乘坐一匹馬,本來就十分擁擠,楚歡雖然擔心輕慢皇后,想要拉開距離,卻無處可躲,反倒是駿馬飛馳間,楚歡和皇后的身體緊密接觸,兩人之間,也就是隔了幾層衣衫而已,
皇后身形豐腴勻稱,楚歡自然少不得觸碰到,彈性十足,雖然明知皇后不可冒犯,可是這貴婦人香軟的身軀與自己緊貼,楚歡畢竟也是血肉之軀,腦中竟是禁不住想到琉璃,身不由己間便起了一絲絲反應。
皇后身體穴道被封住,不能動彈,本來楚歡與她身體緊貼,皇后便已經十分忌諱,秀眉緊蹙,隨着駿馬飛馳,竟有些咯人,她是過來人,如何不知究竟,眼中顯出惱怒之色,奈何身體不能動彈,否則便想從馬上掙脫下去,那感覺越來越清晰,皇后心下惱恨,臉頰竟是顯出一絲紅暈。
她是前朝公主,當朝皇后,何曾經過如此窘境,雖是惱怒,心裡卻也明白,自己雖然人到中年,但本就身段兒出衆,再加上保養得法,豐腴的身段依然是飽滿圓潤,楚歡正是血氣方剛年紀,有此反應,也是人之常情。
奔出十餘里地,羅多忽然招呼停馬,楚歡雖然運行龍象經恢復精力,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但皇后成熟的嬌軀還是讓他身體難受,聽羅多叫喊,求之不得,立刻喚住媚娘,媚娘停下馬來,羅多已經翻身下馬,道:“先下馬!”
楚歡立刻下馬來,只是身下有些隆起,他故作掩飾,再加上黑夜之中,自然也無人注意。
羅多停馬,楚歡自然他的心思,媚娘混跡江湖,也是明白,心知這是聲東擊西策略,楚歡此時不敢看皇后,只是拱手道:“得罪了!”小心翼翼抱下皇后,媚娘翻身下馬來,對着馬臀拍了一下,駿馬長嘶一聲,飛馳而去,祁宏依葫蘆畫瓢,也是在馬臀上拍打一下,兩匹駿馬齊齊前馳,很快就沒了蹤跡。
駿馬往正北方向而去,楚歡和羅多都是耳力驚人,已經隱隱聽到後方傳來轟隆隆馬蹄聲,知道是太子派來追兵,當下也不耽擱,楚歡背起皇后,幾人在羅多的帶領下,折而向東行。
四人腳步都是不弱,羅多和楚歡自不必說,媚孃的武功倒也不弱,祁宏雖然只是楚歡的護衛隊長,但是當初出使西樑,得到楚歡傳授了龍象經前兩道,他修煉之下,玄妙無比,也就一直堅持修煉,受益匪淺,腳力卻也是非比常人。
楚歡不動聲色中運行了龍象經,精力已經大有恢復,雖然揹着皇后,腳步仍極輕便,一行人在夜色之中飛步而行,走了一個多時辰,月向西斜,往南邊望過去,倒依舊可以瞧見天宮的燈火輝煌,只是距離已經甚遠。
楚歡向東望去,見得月色之下,前方一道連綿起伏的黑影,宛若洪荒巨龍匍匐在蒼茫大地之上,其中一座高峰拔地而起,直聳雲霄,知道羅多這是要往北驪山天遊峰去,小公主和青龍如今也都在天遊峰上,那裡卻正是最好的藏身之所。
行了片刻,忽然聽得一陣馬蹄聲響,從斜後方傳來,馬蹄隆隆,楚歡立刻回頭,只見遠處出現一大隊騎兵,風捲殘雲般正往這邊過來,人數黑壓壓一片,竟是不下數百人,楚歡心下吃驚,暗想難道方纔誘敵之策竟然被看穿,近衛騎兵又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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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