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槿月雖然很惱怒溫煦白的做法,可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於是只好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行,本公子就暫且等你三天,如若三天之後你們不能將真兇交出來,你們可就要爲林副將償命!”那青年見溫煦白如此說,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帶着人回去了,而百姓見那青年走了,也作鳥獸散。
“師姐,我們怎麼查啊?”慕楠瀅這時苦着一張臉說到。她長這麼大還沒查過案呢,而且那個人她們的確不認識啊。就連青龍軍的那個腰牌,莫槿月也只是說在書上看到過。
“溫公子,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應該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認不認識那人了吧。”陌鈺安撫的對着慕楠瀅笑笑,然後轉頭對溫煦白說。
“那人我們的確不認識。不過,那個腰牌到的確是青龍軍的。”莫霖澤這時出聲到。
“你們和青龍軍很熟嗎?”莫槿月帶着審視的聲音傳過來,而陌鈺和慕楠瀅也轉過頭看着莫霖澤和溫煦白。頓時二人感受到了一股壓力降臨在自己身上。
“不熟,只是認識那個腰牌而已。”溫煦白和莫霖澤頂着壓力依舊面上平靜的說。不過這一次,他們二人都對莫槿月的實力有了一個認識。畢竟擁有這麼深內力的人,武功定然不俗。
“好吧,那我們現在去看看屍體吧。”莫槿月說完,便帶着陌鈺和慕楠瀅又返回了對面的茶樓。
“師姐,你看這個人,好像是被殺的,不是中毒。”慕楠瀅盯着屍體看了一會兒,指着胸前的一處小孔說到。
“哦?”莫霖澤見狀,也湊到慕楠瀅旁邊看。
“的確,這應該是銀針一類的暗器所傷。至於毒藥,應該不是致命傷。”溫煦白點着頭也贊同慕楠瀅的觀點。
“莫霖澤,你在這裡,真的沒看到什麼可疑的人出現在這個林副將身旁嗎?”溫煦白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畢竟實在不是不相信莫霖澤,而是這個人前科太多,都沒有信任度了。
莫霖澤聽到溫煦白懷疑的語氣,也很是無奈啊,只好嘆了一口氣說到:“我真的沒有啊。”
“主子,看這人的死狀,應該是先被毒藥所傷,可還沒等到毒發,就被人一針斃命了。”陌鈺看了看說到。
“哦?你的意思是,下毒的和殺人的是兩個人了。”莫槿月微挑眉毛問。
“不一定。”這時莫霖澤囂張欠揍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莫槿月看了他一眼,他回以一記魅惑淺笑,然後接着說:“也許是那個下毒的人等不及毒發,所以出手趁早解決了他呢。”
“可他既然下毒了,還在怕什麼呢?”慕楠瀅緊皺着眉毛,顯然是很想不明白這人爲何要這樣。
“大概是怕他通風報信吧。”溫煦白說着,隨後從這人身上拿出了一個小哨子。
“這是做什麼的?”慕楠瀅拿過哨子研究到。
“應該是控制某類信鴿的吧。主人在百里之內只要吹響這個哨子,信鴿就會得到特定的指令,繼而把信送到該送的地方去。”溫煦白淡淡的解釋說。
“所以,兇手是怕這個人將信傳出去,所以纔不等毒發就解決了他。”莫槿月說完,便做到一張凳子上閉目養神。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慕楠瀅看了看不想多說的莫槿月,高深莫測的陌鈺,臉色沉重的溫煦白和黑着一張臉的莫霖澤問到。
“應該去拜訪一下青龍將軍了。”莫槿月這時睜眼說到,嘴角掛着一絲玩味的笑容。
“啊?”慕楠瀅摸不着頭腦的看了眼莫槿月,不明白她說的什麼意思。
“青龍軍的人死了,於情於理都應該去青龍軍走一遭吧,畢竟還要通知他們收屍呢。”莫槿月玩味的說完,就拽着慕楠瀅的袖子走了,身後跟着陌鈺。
“溫煦白,我們也跟上去看看吧。”莫霖澤說完拽着溫煦白也跟上去了。
行走在大街上,莫槿月專挑那些熱鬧的地方走,大概兩個多時辰,莫槿月也瞭解到,如今的青龍將軍叫做朱凱,征戰沙場二十餘年,無一敗績!
可雖說青龍將軍的名聲不錯,青龍軍的名聲卻不都是那麼好的。青龍軍分爲上中下三營,每個營長都有一名副將,而這個林副將便是中營長手下的人。而中營的人,口碑都很差。燒殺搶掠無一不做,而且由於有營長包庇,這些事到不了青龍將軍的耳中,也造成了老百姓也敢怒不敢言。
但聽這些人說,林副將是爲數不多的正直之人,多次勸說過營長,甚至爲此捱了不少罵。
“如此來看,這林副將這人還是個好人了?”慕楠瀅跟着莫槿月走完這一遭,也明白了莫槿月的用意,於是說。
“好人不好人的不知道,不過……”說到這裡莫槿月神秘一笑,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不過什麼啊?”最先安耐不住的便是莫霖澤,眨着大大的眼睛等着莫槿月接着往下說。
“不過……”正說着,莫槿月從懷裡拿出一塊粉色的小牌子,上面寫着——歡月樓
“不過這林副將,倒是個實實在在的多情浪子。”莫槿月說完,便將牌子拋給了莫霖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