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立刻將這消息通知了軒轅龍星,軒轅龍星,也不管凌晨時分。
就在袁昊懷疑軒轅龍星是否睡着了沒有看到消息的時候,軒轅龍星的回覆終於姍姍來遲。
只見她說道:“我收到消息後立刻查閱了資料,得到了一些結果,我懷疑那些兇手正在製造血飲珠,那是一種可以讓血神宗的人受傷後迅速恢復的法寶。”
袁昊想了想,同意了她的判斷,回道:“沒錯,看來血神宗裡某人受傷半年多都還沒好,現在正在趁亂讓手下到處收集血之精華來給他療傷呢。”
“你說的是誰?是你打傷的嗎?”軒轅龍星問道。
現在袁昊知道了蓮華仙子的隱情,那件事情就更不能告訴旁人了,因此他只是含糊
應了一聲,然後便打算結束通話,不過軒轅龍星緊接着卻道:“東南亞是混亂的三不管
帶,我想我不驚動別人悄悄
去看一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你要等我啊。”
袁昊覺得既溫馨又無奈,軒轅龍星顯然是想他了,不過那些規矩可真討厭,什麼時候華夏的修道者都給自己下了個限制?出了國門就不能管了嗎?難怪黎勇到處破他們的禁
把人救出來,他們瞧着生氣卻又無可奈何呢。
新鮮火辣的大屠殺事件讓緬甸解放軍一下子陷入了被動境
,不少曾經暗對解放軍伸出橄欖枝的國家或組織都給解放軍施加了壓力,沒有國際級的媒體支持,解放軍的任何辯解都是蒼白無力的,因此緬甸解放軍方面只是含蓄
表達了一下無奈與譴責,然後立刻發動了一場變革。兵不血刃
進行了一場只有自己清楚
假篡位。
吳宣飛登上總司令寶座後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徹查屠殺事件,在查清事實前保證不再有任何軍事上的行動。
過了兩天軒轅龍星都還沒能脫身,不過在緬甸克倫族
控制區卻又發生了一起大屠殺事件。就在前一天克倫族聯盟的解放軍才獲得了一場大勝,俘虜了緬甸軍政府的數百名士兵,然而就在第二天人們便發現俘虜營成了
獄,所有的俘虜都死了,克倫族的幾十名看守神秘失蹤。
這一回是倫敦的BBC電視臺迅速發佈了這一驚人消息,體依舊呈現出一種隨機似的效果,找不到任何聯繫。
袁昊第一時間趕到了現場,他發現死者的情況與前次稍有不同,這一次他們確實是被子彈打死。不過被打死前他們似乎已經失去了神智,而且事後他們體內的血液依然被邪法吸光了。
至於那些守衛。袁昊不認爲他們是兇手,順着遠方飄來
血腥味,袁昊在遠離現場的一個山溝裡找到了那些守衛的屍體,並且又看到了祭壇的殘跡。這一次兇手做得乾淨得多,也許緬甸解放軍在處理危機時顯現出來
機智和專業讓這些兇手搞陰謀的時候也變得專業了一點。
“還是沒什麼線索,昊哥哥,你幹嘛不去印尼瞧瞧呢?至少那邊他們盯上了一對小嘍囉,以你的能耐,順藤摸瓜查上去應該不難呀。”鈴兒給袁昊催急了。只好提出一個更好的建議給袁昊選擇。
“相比之下這邊的情況更緊迫。不逮到兇手緬甸解放軍就沒法進一步
行動……對了。鈴兒,真的沒有一絲線索嗎?難道你沒發現這些屠殺都發生在一場大戰之後?總是勝利者
一方爆發屠殺事件。而且事後勝利者一方都會氣急敗壞
否認……”袁昊靈機一動,突然從中找到了一點兒關聯來。
“嗯,好像是有點關聯……”鈴兒迅速給出了答案,袁昊分析
一點不差,所有‘可疑
屠殺’都呈現出類似情形,而剩餘那些非可疑的屠殺則是貨真價實。
“看來咱們的計劃又得提前點了……”袁昊立刻做出了決定,一邊通知吳宣飛一邊聯絡軒轅龍星,讓她幫自己找到給BBC發新就像那天對克里斯所做的一樣,這個記者同樣什麼都不知道。
得到袁昊的指令後吳宣飛立刻派新聞官向外界發佈了調查報告,報告將矛頭指向了某個倒黴鬼,其中當然牽扯到了原來的土匪總司令身上,說這是一起由記者克里斯主導的——10萬美元製造的大.件!
“那些世界性的媒體爭相懸賞獲取轟動性的新聞,結果鉅額的懸賞卻引發了人們心中的貪婪,他們爲了獲取賞金無所不用其極,甚至用血的手斷來製造假新聞,這場大屠殺是一場悲劇,我們不禁懷疑那些新聞媒體的動機,大屠殺的發生他們難道一點過錯都沒有嗎?”
緬甸解放軍的新聞官把矛頭直指那些世界級的新聞媒體,這一下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首先報道那起屠殺事件的CNN立刻做出.:懸賞報道了屠殺事件的媒體也紛紛跟進,眨眼間緬甸解放軍就成了一個無惡不作的邪惡主體,正義的人們應該毫不客氣
將他們消滅掉!
不過這種狂轟亂炸很快就有了變化,巨大的變化,全世界說得上話的幾十家巨型媒體集團都同時收到了一個匿名人士發給他們的郵件,郵件中包含了大量的資料,關於幾起大屠殺事件的資料,其中就有克里斯的懺悔錄像以及他已經捐款並遁入佛門的消息。
郵件中的文字表示這郵件同時發給了幾十家新聞媒體,要不要播放由他們自己選擇,結果自然毫無疑議,非但那些沒有得到機會發放賞金的媒體幸災樂禍
發佈了這個對競爭對手極爲不利的消息,甚至CNN、BBC等媒體也在第一時間把消息捅了出來,當然,他們把自~了,BBC痛罵CNN,CNN指責朝日新聞社、朝日新聞社咬了美聯社一口……
“狗咬狗一嘴毛!”這個標題的評論迅速在互聯網上紅極一時。克里斯的懺悔錄蓋過了屠殺視頻成爲網絡上最受歡迎的視頻。
“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以及其他媒體都用百萬美元左右的懸賞來獲取轟動性
新聞,我從某個特殊的渠道聽說之前的幾起屠殺都是同行爲了獲得賞金買通本
人做
,於是我也就開始策劃……一切都很簡單。在緬甸一萬美金就可以買通一百個人爲你做任何事,我付出了十萬美元
,於是他們就製造了一場屠殺……”克里斯痛苦
懺引爆了一顆核彈,炸得CNN找不着北。
—
世界級的媒體相互打起了口水戰,大家的注意力被成功轉移,緬甸解放軍再次發動雷霆萬鈞的突襲,三路大軍迅速挺進曼德勒,也就是袁昊找克里斯麻煩的緬甸第二大城。
緬甸軍方稍事抵抗便全面崩潰。他們不久前十萬大軍好好聊聊的北伐都被打得落花流水,被俘虜了四萬多倉惶南逃。那一戰打得緬甸正規軍從此不敢北望,現在人家打過來了,他們很多連逃都懶了,直接投降了事。聽說他們那四萬同僚現在在北方過得挺不錯,至少不用擔心會被送上哪個戰場死得不明不白。
緬甸解放軍順勢控制了曼德勒周邊的皎施、眉謬、實接等小城,歷時兩天的曼德勒戰役俘虜了緬甸政府軍兩千多士兵,戰利品無數,這些戰俘被送往曼德勒北方
瑞保附近一座新建的戰俘營裡關押起來。
這是一座用土牆圍起來
簡陋營寨,來到這裡的戰俘都被迫進行勞役建設新居。否則他們就要露宿在潮溼的亞熱帶叢林間隙的草
上。
戰俘中不乏十三四歲
小兵。看到他們袁昊不由感慨起來。那位年輕的黑苗王已經隨同媧皇公司的宣傳成爲一個讓人熱血沸騰的傳說,這些孩子呢?他們若在戰場上死了。有幾個人會記得他們?
袁昊親自擔任監獄長,所以他隨即發佈了一個命令,把囚犯分成三個等級,18歲以上、18至15,15以下,然後分配給強度不同的工作,此舉獲得了戰俘們的一致好評,他們對自己 Wωω▲ t t k a n▲ ¢O
未來都有些憧憬起來。
袁昊看了一會就不再理會,他躲在自己
靜室中靜靜
等待着。
這是一次釣魚行動,兩千名戰俘和數百的守衛,希望能夠吸引那胃口越來越大
目標的注意。
大戰之後必有大屠殺,這都成了目前緬甸最流行的傳說,不過今天袁昊親自坐鎮在這裡,除非血魔功力盡復又帶來厲害幫手,否則想動袁昊親自守護的人可沒這麼容易。
兩千多戰俘陸陸續續
花了半天時間運來,他們迅速
自己搭建起簡易房屋,從看守那裡領到了生活用具和飲食材料,然後就自給自足
弄了飯吃,除了被監視外倒也還算自由愉快。
天色越來越暗,俘虜營漸漸
安靜下來,袁昊側耳傾聽着營寨周圍20公里的動靜,哪怕一隻小蟲的起落都瞞不過他。
足足等了半個晚上,他終於聽到有些不尋常的聲音從遠處漸漸
接近,那聲音很輕,但是很有規律,每一下觸
都奔出老遠,袁昊臉上浮起了微笑,他想起了自己跟祁雪翎學提縱術時的情景,顯然這些人也在施展提縱術,細微處有些不同,不過大致還是差不多的,而且他們的功力實在不怎麼行,大約只比袁昊當初學提縱術時稍稍高點,跟當時的孫雪涵差不多吧。
袁昊不想驚動其他人,瞬間隱身飛出靜室,迎面向那兩人掠去,與那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兩人只覺一陣大風吹來,眼前一花,然後眼前的一切就大變了樣,竟然來到了一處極爲荒蕪的沙漠!
炎炎烈日立刻讓那血神宗弟子非常
不適起來,不過他旁邊的那位應該屬於勾漏派的人卻更加不濟,他們此刻已經被袁昊用無上法力直接抓到了神玉匣裡還不自知,那炎炎烈日其實是一小團玄天化元火,這火袁昊還從未見過什麼煉不化的,這兩人功力低微,遠遠
烤着都很快受不了了。
這兩人倒也不傻,他們各自拿出件東西護身,然後大叫道:“何方鼠輩竟敢暗算你家爺爺!”
天空中的烈日突然又多了兩個,那兩人駭然怒罵,不過越罵太陽越多,兩人給烤得頭暈眼花,終於不敢再罵,天上的太陽又漸漸
一隻只隱去,不過那兩人的感覺卻並不好過,他們爲了抵抗炎熱法力已經將近耗盡,再耗下去消耗的就是他們的生命了。
“是哪位前輩戲弄我等,晚輩口出不遜還請前輩海涵……”
……
“前輩……饒了我們吧……”
兩人感覺自己就像被遺忘了似的,他們恐懼起來,什麼求饒的話都說了,恨不得做牛做馬只求逃得一命。
其實前後不過才過了半小時而已,這兩人卻丟了半條命去,在他們的哀求下袁昊終於現出身來,冷笑着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不罵了?血神宗、勾漏教的弟子怎麼這麼不中用?才這麼一下就受不了了嗎?”
兩人就像見到了救星一樣遠遠
朝袁昊拜倒祈求起來,他們知道再耗下去就算保住了小命,但是也從此成了廢人,同門的師兄弟若是知道了,恐怕立刻會把他們血吸光,魂魄拘走,那可是一點兒也不好玩。
“把你們所知的一切都告訴我。”袁昊並未現出真面目,斗篷裡的陰暗神秘讓這兩人更加驚惶,忙不迭
把所知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果然如袁昊所料,這些血神宗弟子以人的精血爲憑用邪法煉製成血飲珠好拿去給宗內某個重要人物療傷之用,具體是誰傷了這些低級弟子並不清楚,不過他們卻給了袁昊另一個消息,非但血神宗和勾漏教參與了此事,其實血雲窟、鈞天教亦有插手,甚至傳說銷魂窟的人也有所行動,竟然是五大邪教齊出手,攪得東南亞一團糟!
“得到了血飲珠你們會將其送到哪裡去?爲什麼要通知新聞媒體宣揚大屠殺?”袁昊緊追着問道。
“這……”血神宗弟子一陣遲疑,天上的烈日猛然又強了幾分,勾漏教弟子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他才一咬牙說道:“我們每次交血飲珠的
點都不同,事後大師兄纔會通過傳訊告訴我們
點,拍下相片和錄像發佈出去是想造成一個假象,以後就算爆發再多的流血衝突都不會有人覺得奇怪了。”
袁昊把兩人身上有趣一些的東西都搜刮了出來,其中便包括了血神宗弟子的傳訊牌,他揮手把烈日收了去,讓這兩人呆在這變得一片漆黑的
方,自個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