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餘暉映照着整個城市,許念看着窗外的景色,已經是傍晚了,不知道顧深現在在做什麼。他什麼時候會回來,今天有沒有想到自己呢?
一連串的想法涌上心頭,許念害怕了,這種感覺是不安,她不知道越來不知不覺之中,自己也已經愛得那麼深。
她甚至想不到如果顧深不在意自己的時候,自己會是什麼樣子。
她微微紅着眼,反問自己:“許念,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這個結局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不想做他的累贅,不想再成爲他的負擔,不想一次又一次的給他帶來麻煩!
兩個人都那麼在意對方,爲什麼要分開呢?
如果顧深沒有遇到自己,沒有喜歡自己,那麼他現在肯定會很強大,他在這個城市就會如同神話一般的存在,絕對不會有弱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外面的世界早就已經是萬家燈火,許念站在落地窗千看着這個世界,有些迷茫和無助,這些燈火都沒有屬於自己的一盞,在沒有遇到顧深之前,自己就只是這個城市中微不可見的光芒。
可是自從遇到了顧深,她的世界就多了五顏六色的燈光,伴她一路前行。
“許小姐,吃藥的時間到了。”身後的護士對着自己說,許念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忽然之間感覺到什麼不對勁,一個小時之前她不是剛剛吃過藥嗎?!
許念猛然的回過頭,發現病房裡不知何時已經站着三個人,一女兩男。
“你們是什麼人?”許念很快就保持鎮定下來,試着於她們交談。
“許小姐回過神了?”女人打趣問,他們從進來到現在已經有兩分鐘之久,這女人竟然一點察覺警惕性都沒有,果然是愚蠢!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什麼目的?”她詢問,卻在一步一步的看着他們走上前。
“許小姐,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其中的一個男人笑了,看着許念驚恐的模樣,像是享受她的這種懼怕。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可就只是一個花瓶而已……
“你們想要什麼?”許念眯着眼睛,腦海裡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顧深,這一次她又要給顧深惹麻煩了嗎?她不想做她的累贅!
風吹進來,讓穿着病服的許念感到涼意。
“我們想要你!”女人顯然是不想和許念多說什麼廢話,快步走上前,對着她說:“走吧,我們帶你去一個地方。”
“不要!救命啊!救……”許念已經縮到了角落裡無路可走,現在的她只能夠大聲呼救,但是似乎是沒有什麼作用,她被那個那本捂住了嘴巴,有人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敲,許念便漸漸的失去意識。
顧深,對不起……我好像又給你惹麻煩了……
另一邊。
SUN集團的股市猛漲,比昨天上升了十個百分點,原因是因爲顧深開始瘋狂的收購其他的集團吞併其他的小公司,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裡,他就帶領的SUM集團就再創輝煌的歷史。
顧深這麼做,無非就是爲了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這種事跡在商業界幾乎少之又少,所以因爲這件事情,顧深再一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同時,在私底下,自己也不斷擴張自己在黑道的勢力,不管是那些見得人的還是見不得人的勢力他都在拼命的擴張。
晚上八點。
顧深看着手腕上的表,該回去了。
線的高許念也就想到昨天晚上醫生對自己說的那些事情,一整天的時間裡,他一直在強迫自己的大腦不讓自己去想這件事情。可是現在大腦閒下來了,那種事情全都一下子涌上自己的心頭。
來勢洶洶讓自己無法招架,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自己的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沒有歸屬地,卻在自己想要接聽的時候對方卻掛了。
顧深蹙着眉,拿出一支菸,點燃。
在黑暗的辦公室中,只有那隻紅色的煙火在閃爍着。
這樣的氣氛和外面的燈紅酒綠的世界格格不入,在這裡就只有寂靜的孤獨。
顧深有些受不了現在的這種氣氛,於是下樓,開車離開了這裡。
他融入夜色之中,在酒吧裡,看着舞池上的男男女女。
他想大醉一場,好讓自己忘記那些事情,酒喝了一瓶又一瓶,但卻怎麼都控制不了自己,反而的,那些思緒越來越清晰。
終於,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對方很久就接通了起來,“總裁……”對方的聲音帶着質疑。
顧深清了清嗓子開口問:“情況怎麼樣了?”他腦子裡想到的全都是許念被侵犯的樣子,那個只能活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怎麼可以被人玷污!
他一定要讓那個侵犯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總裁,我們已經現在已經有點線索了。”對方聽到了顧深這邊的聲音,重金屬的音樂,在酒吧裡。
“找到人之後第一時間通知我!”說完,顧深仰頭將一杯紅酒飲下。
是自己沒有保護好那個女人,都是自己的錯,自己滅有能力保護好她纔會讓她受到那種委屈。
他一甩手將手中的酒杯摔了個粉碎,正是因爲他的這個動作,他身邊的人才開始注意到他。
女人,蠢蠢欲動,看起來他就是來買醉的。真不知道這樣外表完美的男人是遇到了什麼,纔會在這裡一杯一杯的喝着悶酒
男人,好奇之餘在想這個人是什麼樣的角色。
終於,有女人上前:“帥哥,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啊?來,小雪來陪你喝。”女人說完,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幾口。“帥哥,我喝了你呢?”
女人看着自己的靠近並沒有引起顧深的反感,帶着激動的語氣的說:“來,小雪今天晚上陪着你不醉不歸嘛。”
她蹭了上去,用自己剛剛喝過的酒喂顧深。
卻不料一手被甩開……
“滾!”他發話了,眼都不眨一下,吼出這麼一個字。
被摔在地上的女人,接受着周圍的人笑話的眼神,勉強着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