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滿天的繁星一閃一閃,掩蓋住了本來就晦暗不明月色。
許念駐足在落地窗前,看着遠處街邊繁華的城市,這個城市會是自己的故鄉嗎?爲什麼一下飛機許念就有種親切感,而且見到閆伯父和閆伯母的那刻,許念說不出的心安,自己居然和他們沒有血緣關係,那麼這一切難道都是巧合?還是自己太渴望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
看着陷入沉思的許念,顧深將她攔入懷中,貝。我永遠在你身邊陪着你。”
顧深就是有種魔力,能夠輕而易舉的讓她煩悶的心情變得平靜,許念擡頭,在顧深的臉上吧唧的親了一口。
被的顧深哪裡肯輕易放過許念,準備找她來做今晚的運動。然而,他還沒有動手,外面就傳來了一陣急切的敲門聲。
“誰?”許念聽到敲門聲問道。
“小念,還沒有睡吧。你出來一下,老爺和夫人有話要對你說。”門外傳來了林燁成的聲音。
許念開門,看到林燁成正站在門口。
林燁成從門外看到穿着睡衣的顧深,又看了看穿着睡衣的許念,眼裡晦暗不明。
被盯的有些尷尬的許念,緊緊攪着睡衣下襬,抿着脣應答:“你知道他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林燁成陰沉着臉,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那行,我換身衣服,馬上就去。”許念道。
林燁成走後,許念換了衣服去就了。
閆宛如看到許念出了房間,便衣着暴露的進了顧深的房間。
“阿深~”
正在喝水的顧深聽到這一句“啊深”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
“閆小姐,不知道這麼晚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還有你還是叫我名字好了,阿深不是該你叫的。請你自重。”顧深原本就對閆宛如沒有什麼好印象,再加上閆宛如衣着暴露的進了他的房間,明擺着是圖謀不軌。臉色一冷,對閆宛如僅存的好感也一筆勾銷。
“呵呵,何必叫我閆小姐,叫我宛如就好了。其實從那天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閆宛如將睡衣的領子向下扯了扯,露出一片的胸脯。不自覺的流露出幾分媚態,顧深的臉又黑了幾分。
“麻煩閆小姐自重,既然那天你看到了我,自然也是看到了小念吧,她是我的妻子,我是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的。”顧深轉過頭看也不看閆宛如一眼。
雖然顧深拒絕的很直白,但是這更激起了閆宛如的。沒有人可以拒絕她,更何況是因爲一個女人。她閆宛如是誰?從來就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阿深~別這樣嘛~你看看人家啊~”閆宛如婀娜多姿的走向顧深,跨坐在了顧深的上,一手擁住了顧深的脖子,一手開始不知廉恥的亂摸。
顧深厭惡的皺眉,一把將閆宛如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閆小姐也是世家出身,要有點身份纔好,女孩子也要自尊自愛,如果不想我把你攆出去,還是自己識趣的給我滾出去。”
閆宛如被顧深丟到地上,憤怒的吼道:“爲什麼,雖然許念是有幾分姿色,但是我自認不比她差啊,論身材論相貌,我不覺得自己遜過她啊。莫不是她的了得?”
閆宛如語言露骨直白,不帶一點拐彎抹角。
顧深更加厭惡這個女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沒有一點教養,更沒有一絲身爲女孩子的矜持,就這樣的女人還妄想爬上自己的牀?
說話間閆宛如又湊了上來,刺鼻的香水久久不散,顧深已經忍耐多時,直接一把扯過閆宛如道“那麼想?”
閆宛如以爲自己成功,心裡暗自高興,果然男人都是經不住。還沒有高興一會兒,就被顧深無情的一個人甩在了房間。“那你不走我走。”
房間久久迴盪着顧深走時的那句話“對不起,我對沒興趣。”
閆宛如憤怒的看着顧深離去的背影,握緊拳頭,心裡暗怒,顧深我們走着瞧。
顧深甩門而出後,便走向了閆老爺的書房,準備在門口等許念。越是接觸了別的女人,他就越覺得許念是萬里挑一的好女人。
“閆伯父,閆伯母好。”許念乖巧的問好。
看着許念,閆老爺招呼着她坐下,仔細的端詳着她。
可這端詳盯得許念有些慌。
“閆伯父……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許念小聲叫道
閆夫人拉着許唸的手,和藹的說道“孩子,你剛過來,有沒有什麼不適應,要是有,你就告訴伯母。”
許念看着這個對自己呵護有加的長輩,微笑道“謝謝伯母的關心,這裡很好,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閆老爺道:“孩子,你可還記得你的父母你的身世?”
許念聽到這個問題,稍微愣了愣神,但很快反應過來。開始講述自己的身世,從孤兒院,在到被許家收養,許念認認真真的回憶着。但是她只講述了自己被許父寵,半分沒有提後母對自己的和自己過得有多麼艱辛。
閆老爺看着這個與自己妻子年輕時一模一樣的女孩,在自己身邊淡然的講述自己的過去,那段回憶裡沒有親生爸爸和媽媽,但是她仍然很快樂。
生活哪裡會那麼一帆風順,閆老爺知道許念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頭,只是不說罷了。
閆老爺始終覺得這個像極了自己夫人的人,一定和自己有某種關係,因爲她出現在自己的周圍,他就能感受到親情的溫暖。
許念講述完後,沒有人回話,空氣陷入了安靜。
良久,閆老爺紅了眼眶,沙啞的道“苦了你了,孩子。”
“不苦,我過得很開心,比起那些真正的孤兒,我起碼還有養父母的愛啊。”許念鼻酸道。
閆老爺看着這個堅強的女孩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最後道“時候不早了,快去休息吧。”
許念告別了閆老爺和閆夫人便出來了,看到在門外等候多時的顧深,滿臉甜蜜,這個男人總是能在自己難過的時候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