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老四的聲音沙啞的不行:“他的確是通過我知道的基地位置,而且也通過我知道了藍魔,夜影,還有黑衣的存在,但僅此而已!我也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了!真的!”
“你確定不知道嗎?”白骨舉起了刀。
老四頓時感覺到胯下一涼:“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這麼強大,我不可能……啊,不要……”
白骨的刀停了下來:“看來,你說的是實話。”
隨後,白骨便走了出去。
她對藍魔說道:“你最好的朋友,老四,把你的全部信息,都告訴了一個危險的敵人。現在,我要殺了這個叛徒,你沒有意見吧。”
藍魔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意見,白骨大人。”
這時,紅鬍子對她說道:“白骨大人,我有一個想法,反正他都要死了,不如物盡其用,拿來研究生物兵器吧。”
“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合適的人選呢?”
“我不知道,白骨大人。但是,萬一呢。反正咱們也很難抓到人,而且也不能拿自己人做實驗,正好,這不是來了一個嗎?而且,做這種實驗,和死亡的差別也不大了。”
白骨點了點頭:“那好吧,物盡其用。交給你了,但是,無比讓他受到百倍的痛苦。”
“是,白骨大人。”
等白骨走後,紅鬍子對藍魔說道:“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而且,他把你的情況告訴了敵人……說實話,要我是他的朋友,我都會覺得心寒。”
“他沒有辦法的。一個能殺死他的人,在他面前用極其陰毒的蠱殺死了另一個人,若是我,我可能……”藍魔皺着眉,一直低着頭。
“呦,一向狠辣冷酷的藍魔,怎麼這麼柔情似水,善解人意啦?”
夜影向他走了過去:“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啊?”
“我現在,心情不好,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不然呢?”夜影走到了他的前面,貼上了他的身體:“你要把我殺了嗎?”
突然,藍魔一下子掐住了她的脖子,將他一下子按在了地上:“你以爲我不敢嗎?”
“我就是覺得你不敢,別說殺了我,你有種,就在在這裡,把我給shang le啊?”夜影沙啞着對他說道,眼神充滿着誘惑力,絲毫沒有畏懼。
“哼!”藍魔走開了。
夜影憋的俏臉通紅在地上做了起來:“啊,藍魔啊。”
“你好騷啊。”黑衣男搖了搖頭。
“怎麼樣,這回,想不想跟我?”
“滾。”
“夜影,你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啊。”
紅鬍子離開了。
“是不容易啊,我們都挺不容易的。”夜影回答道。
此時,藍魔看向了綠房子里正痛的呲牙咧嘴的老四,但他根本不敢進去。
”老四啊,對不住了。”
隨後,他便離開了。
此時,紅鬍子對張俞說道:“別練了,出來,我教你真正厲害的東西。”
“真的嗎,師傅?”
“真的。不要叫我師傅。跟我走。”
緊接着,他就把張俞帶到了綠房子裡面。
“這是誰啊,師……紅鬍子大人?”
“一個小嘍囉罷了,用那個黑布把他的隱私遮住,然後推着他,跟我來。”
“是。”
接着,張俞推着奄奄一息的老四,和紅鬍子一起進入了電梯。
不一會,他們就到了負20層。
“推出來。”
“是。”
這裡面很黑,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一些玻璃罐子裡面泡着一些奇形怪狀的物體。
“師傅,這裡好黑啊。”
紅鬍子對他說道;“徒兒啊,你看,這個。”
他的手上,有一隻小蜈蚣:“這個東西,是你要學的第一堂課。最簡單的蠱,可以使他人陷入麻痹,拿着。”
張俞接了過去:“那,我該怎麼才能製作出來呢?”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此時,張俞感到渾身無力,倒在了地上。
“忘了告訴你,這個蠱,只要接觸皮膚,就可以發揮作用。”
紅鬍子將他放到了牀上,和把他和老四一直推到了最裡面。
紅鬍子打開了燈,裡面是
一個十分空曠的房間,和停屍房很像。
紅鬍子將張俞的衣服扒光,和老四一起放到了不鏽鋼的平臺上。
“師傅,你要做什麼?這也是課程的一部分嗎?”張俞口齒不清地說道。
“你沒有必要知道。”紅鬍子在一旁的大箱子中翻出了兩包黃色的液體。
隨後,他把它們掛在了輸液杆上。
將針頭插入老四和張俞的血管中,黃色的液體就漸漸地進入了他們的身體。
紅鬍子俯身看着張俞
此刻,張俞感覺道自己的意識正在漸漸地消散。
“你就要死掉了,張俞。”紅鬍子毫無憐憫地看着他:“這個液體,會徹底破壞你的大腦。”
張俞此時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
他聽着紅鬍子的話,留下了眼淚。
在印象中,這是他這一生中唯一一次哭泣。
“爲什麼……”說完了最後的話,他就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唉真是可憐哪。要怪,就怪你生性愚蠢吧。你這麼蠢,我做我徒弟實在是不夠格呀。”
隨後,他拿出了消毒液,噴在了自己的手上:“看人家陳香奈,那個天賦和你……哦,現在,你大概已經死了吧。”
紅鬍子又拿出了兩袋綠色的液體,給他們輸上了。
“保命液啊,很難製作的,你們兩個,可要給點力啊,生物兵器,爭取一次成功。”
隨後,紅鬍子拿出了手術刀,分別剖開了他們的腦殼。
隨後,他將自己從實驗室帶來的兩隻蚰蜒,分別放在了他們的大腦上。
隨後,他便坐在了椅子上,看起了書。
蚰蜒在他們的大腦上攀爬着,幾十條腿有規律地擺動着。
它們用前足扒拉着他們的大腦組織,看似危險,但動作十分精密。
此時,白骨走到了一扇巨大鐵門前。
這裡環境昏暗,陰冷潮溼,霧氣重重。
白骨在門前畢恭畢敬地站好。
這時,極爲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