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渺山在經歷了常覺的事情過後便是實力大減,飄渺山的三個峰頭到現在就變成了一個,雖然重大的威脅被消除了,但是飄渺山還是要謀求發展的,楊凌風作爲飄渺山的掌門必須站出來。
在雨都一戰過後休息了大約兩週的時間,楊凌風才勉強醒了過來,但是並沒有完全恢復,真氣還是很不穩定,並且根據楊凌風的說法,他晚上還會因爲七魂六魄的不穩定而云遊四方,這個時候就算楊凌風看起來身體還算健壯,但是實際上在修真者的面前他是很脆弱的。
爲了謀求飄渺山的發展,楊凌風決定通過內外共同來進行,內部培養精英,外部招納人才,因爲前不久乾坤袋被拿到了飄渺山之中,秋谷把裡面的那些財富都拿了出來,作爲重建飄渺山的資金,這樣一來就得手了,在重金下必有勇夫,於是楊凌風決定用金錢來號召有才之人加入到飄渺山之中。
雖然這是下策,因爲爲了金錢而來的人基本都不會是什麼品行優良的人,但是爲了暫時的提高飄渺山的實力,楊凌風還是破格召開了這一次比武選拔大會,大會取名爲:華夏之力,這一次大會就是爲了吸引天下的人才。
這一次大會有的人是爲了一個穩定的門派給自己一個依託,有的是爲了成就自己的夢想,畢竟現在只有這麼一個修真門派了,其他的一些小門派都是小打小鬧罷了,而還有的便是爲了金錢而來,但是且不管都是爲了什麼而來,只要可以吸引到人才便是目的。
柳漣漪因爲丟掉了自己的神器,暫時沒有扛起訓練飄渺山弟子的任務,眼下就只有秋谷和上官青兒擔任起了訓練飄渺山弟子的任務,上官青兒也已經加入到了飄渺山之中,並且和上官青兒,柳漣漪,楊子儀位列到飄渺山有點說話權利的長老級別,秋谷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突然有一天會做到這樣的位置。
大會的召開就要到面前,整個飄渺山都被裝飾過了一般,幸好有秋谷的那些錢,飄渺山很快就被裝飾的比之前還要輝煌,在災難過後還會有這樣的狀態,是很僥倖的事情。
這一次大會吸引了很多人,包括一些妖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楊凌風對於妖怪已經沒有了偏見,現在他收弟子只要強大便可以,不管是不是人,當然也不要太表面的邪惡。
這一次大會秋谷和上官青兒都作爲裁判來審批各組選拔,但是爲了加大競爭力,楊凌風決定選撥以這樣的形式進行。
選撥有三個評委,三個評委一起再衆多的報名人數中選撥出來一百名人,然後再從中選拔出三十六個弟子,並且按照每個評委的選撥來分配給每個評委十二個,然後在相互之間行進淘汰賽,決出最後的五名,作爲新的飄渺山的五大弟子。
大會在一開始就有三百號人報了名,其中包括,捉妖師,江湖術士,妖怪,這些組成了報名的主要成分,當然也有些不自量力的練武之人也報了名,當然第一輪就被消滅掉了,肉體很少可以和法術對抗的,只有少部分的具有天神神力的人才從中脫穎而出。
三百號人第一輪就被淘汰了一百五十號人。
眼下的就是套他出去多餘的五十號人。
這是另一次淘汰賽,雖然秋谷沒有必要來觀看這樣的海選,但是秋谷還是做到了旁邊的裁判席上面,這並不是炫耀自己的身份,而是秋谷的確是想來看這樣的比試,這讓秋谷想起了之前自己參加比賽的時候的事情,他還可以想象出當初自己是那麼的稚嫩,在各種高手中跌打碰撞到了最後,想到這裡秋谷就不禁的笑了笑。
“笑什麼啊?”上官青兒說道,也坐到了秋谷的旁邊。
秋谷有些驚訝的樣子看着上官青兒那邊說道:“你怎麼來?這海選不是說了不用必須來的嗎?”
“哼,難道只准你來啊?我也想來看看啊,聽說當年也是參加過類似這樣的比賽,不知道這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比試啊。”上官青兒說道。
秋谷笑了笑,然後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這和之前的那種比賽相差很多了,以前都是派內的人來比試,但是現在你看下面什麼樣的人都有,妖怪也居然會參加到飄渺山的比賽中,哈哈,看來師兄也拋開那些成見了。”
上官青兒冷笑了一下說道:“我看啊,未必啊,楊凌風怎麼拋開他那高傲的性格,這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秋谷苦笑着然後指着下面的武臺那邊說道:“看看,開始了哦。”
雖然有很多場比試,但是秋谷選擇了這一場,因爲傳聞說這個武臺上面有一個厲害的傢伙。
“你怎麼其他的不看,非要看這個武臺?”上官青兒說道。
秋谷在武臺上面尋找了一下,然後指着舞臺上的那個傢伙說道:“你看,那個穿着很是破爛,但是一表人才氣度不凡的傢伙便是傳說中的捉妖師始祖的後人,聽說他體內流淌着伏羲的血脈,你知道的伏羲是第一個捉妖師,聽說他的後人只要用血就可以降服許多厲害的妖怪,而我聽一些弟子說,這個傢伙不但是依靠血液的強大,還具有厲害的捉妖術呢。”
“哦?還有這樣的人物來這個比賽?那豈不是佔很大的便宜?”上官青兒說道。
“佔什麼便宜?”秋谷不解的問道。
上官青兒瞅了嘴巴一下然後說道:“你不是說他可以降服許多厲害的妖怪嘛?那豈不是如果他遇到妖怪那麼就佔了很大的便宜?這一次的比賽中很多都是妖怪啊,那麼這小子真的可就是佔了很大的便宜了。”“好像是啊,但是也無所謂的啊,如果是妖怪但是沒有奪人的本事,被淘汰了那麼也沒有什麼了。”
“比試開始!”一邊的裁判說道。
武臺上面的兩個人都站了出來。
一個就是秋谷所說的那個捉妖師,而另外一個是一個身穿一身紫色服裝的傢伙,看起來陰氣很重,帶着一個高高的帽子,看起來就像是死人穿的那種衣服。
“閣下是?”
“青城,汪東!”那個穿着死人衣服的人說道。
“在下,陳浩東,希望多指教。”陳浩東就是秋谷所說的那個捉妖師。
“少說廢話,開始吧!”汪東說道,然後就退後一步,然後就從腰間的一個錦囊裡面抓了一把紫色的粉狀物,然後往着前面一扔,然後就看到這些粉狀物就開始望着周圍廢物,把整個武臺都圍成了一圈。
“我聽說青城的絕跡就是使用毒,可以說是天下施毒一絕,我要看看你所說的那個陳浩東如何應對不是法術的強敵!”上官青兒說道。
武臺被紫色圍了起來,這樣陳浩東就無法從這裡面隨意的出去,看來那個汪東是要讓陳浩東死的樣子,很快那些紫色的粉狀物就開始慢慢的朝着陳浩東那邊蔓延了過去,陳浩東往上一跳,但是那些粉狀物已經在陳浩東的頭頂上封住了去路,陳浩東回到了原處笑了笑說道:“看來你是要讓我無路可退了,本來我是不想這樣對付你的,沒有辦了了。”
說着陳浩東,便從腰間逃出來了一個卷軸,看到陳浩東掏出卷軸,那個汪東急忙便從腰間淘出來了一個盒子,盒子一打開就看到許許多多的蜜蜂一些黑色的蜜蜂就朝着陳浩東那邊飛了過去。
陳浩東不慌不急的樣子,念道了一些什麼,然後把手邊放到了那個卷軸上面,然後就伸起手來說道:“風穴!”
然後看到陳浩東的手上居然就出現了一個黑黑的洞,這個洞就像是風穴一樣,把周圍的蜜蜂啊,毒煙啊都給吸入到了其中,但是這些都是毒物,陳浩東可沒有那麼傻,急忙結印,然後就看到一圈平常人認不得的文字就在陳浩東的手上結成了一圈,這個是阻止那些毒素進入到身體中蔓延的法印。
在風穴工作的時候,那汪東也被吸到了陳浩東的面前,汪東正打算用匕首割破陳浩東的脖子,但是陳浩東的手已經早一步放到了汪東的腰間,然後說道:“我想你不想死吧,這個針頭一旦刺入到你的身體,你剛纔的那些毒物都會涌入到你的身體中,到時你可要試一下自己的毒了哦。”
聽到陳浩東這樣說道,那個汪東才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看到這裡秋谷笑了出來說道:“看來這個捉妖師真的很厲害哦。”
上官青兒笑了說道:“不錯,不錯,但是我聽說這些隊伍之中不只是他很厲害哦,我是看好另外一個人哦。”“另外一個人?”
“對,你有沒有聽說一個叫做黑寡婦的女人?”上官青兒說道。
“黑寡婦?沒聽說過啊,是妖怪嗎?”
“這也沒聽說過?其實嚴格的來說他不算是一個妖怪,只是她被一隻千年蜘蛛給咬了一口,現在已經是一個半人半妖的女人,但是他的實力很強大啊,我打賭他比你看好的這個陳浩東要強大?”
“哦?這麼有底氣?那麼我們拭目以待哦,哈哈。”秋谷說道
“笑啥笑,要不要去看一看這個黑寡婦的比試啊?就在那邊的那個地方,想必也已經開始比試了。”上官青兒說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歡看熱鬧了。”
說着兩人便朝着那黑寡婦比試的那邊飛了過去,然後又坐到了評委席上面,這裡,比試已經開始了,在舞臺上站着一個女子,這個女子穿着緊身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跳舞的人,也不知道爲什麼會要這樣的打扮。
“他爲什麼穿成這個樣子?就像個夜行者一樣。”秋谷問道。
“我聽說是因爲她被蜘蛛要了過後就只有頭是人的樣子,身體已經發生了變異,所以我估計是爲了遮蔽一些東西吧,但是這已經是人家的短處了,所以你也不要老是問這樣的問題。”
“哦,也是。”
黑寡婦的對手是一個壯漢,這個壯漢看起來並不會法術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練習某種體術而晉級到這個地步的人。
“那個壯漢好像是練體術的傢伙哦。”秋谷說道。
“當然,你看他背上的那個圖案,我想你也應該見過,那個和唐蠻的種族的圖騰是一樣的,我想也是和唐蠻同出一轍,可能他的能力也是力大無窮吧,我們先看看。”
比試臺上面的那個壯漢看起來氣喘吁吁的樣子,不知道之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那黑寡婦卻是一點事都沒有,看起來還是鎮定自若的樣子。
這一場比試一看就知道大致的勝負都已經分出來了,但是兩個傢伙還是決定分出個勝負,看得出是那個壯漢不罷休,還是要戰鬥,很快那個壯漢就朝着黑寡婦那邊衝了過去。
黑寡婦順勢就躲開了,然後再背後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立馬就布出來了一個蜘蛛網一樣的東西,那個壯漢又撞到了那個網上,然後就被困到了那個往上面,看起來是很難掙脫出來的樣子,在那邊很費力的掙扎着才掙脫出來了那個蜘蛛網的束縛。
“難道你打算一直都這樣嘛?你有完沒完?”那個壯漢說道。
看到黑寡婦是一直都在用這樣的招數來應對壯漢的橫衝直撞,可是這個壯漢也是愚蠢,就算是知道要中招還是一直都用同樣的招數,可能這是對於自身力量的自信才一直做出同樣的攻勢,因爲在那個壯漢的意識裡面,自己是力大無窮的,怎麼可能撞破不了一張網?
但是黑寡婦自己也清楚,這個壯漢的力量的確是很厲害,因爲普通的人根本就無法擺脫那個網的束縛,就連有些修真者也難以擺脫那個網,因爲那個網是免疫法術的,但是可惡的是這個壯漢是不用法術的,所以才能一次一次的擺脫,如果不是那張網的粘合力很強大,可能也限制不了那個壯漢的行動。
但是在壯漢的眼中這黑寡婦只不過是用這個網來耗盡自己的體力而已,但是在黑寡婦這邊卻不是這樣認爲的,黑寡婦認爲這場比試其實才剛剛開始,而不是已經開始了一會,那麼既然是剛剛開始肯定在不知道對方的情況下不會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所以黑寡婦只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試探這個壯漢的實力。
進過測試黑寡婦發現這個壯漢只不過是一個瞧不起女人並且還是一個莽夫,認爲什麼都會那麼簡單的就結束,並且他的攻擊方式非常的普通,面對這樣的對手黑寡婦也已經清楚了個大概,本來黑寡婦認爲這個種族的人是很難對付的一種人,但是眼前的表現表面她遇到的只不過是一個吊車尾的而已。
“看來是我高估你了,好了這一場戰鬥該是結束的時候了!”黑寡婦說道,然後突然就看到黑寡婦把雙手伸到了自己的頭上,然後一張大網就在黑寡婦的頭頂上生成了起來,那個壯漢大驚,認爲這就是時機了,準備在黑寡婦使用這樣的招數的時候來解決掉她,但是這個壯漢想的太簡單。
要知道蜘蛛的捕獵技巧就是讓獵物自投羅網,而不是主動攻擊,只有在落入到網中的獵物纔會被讓蜘蛛主動攻擊,蜘蛛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戰鬥。
當壯漢衝了過去的時候,突然之間從黑寡婦那邊的手中射出來了一個東西,看起來好像是蟲繭一樣的東西,這個東西射到了那個壯漢的身上,但是那個壯漢卻沒有在意這個小東西,跑到了黑寡婦的腳下,然後一步便蹬地而起朝着黑寡婦那邊飛了上去,黑寡婦一點都沒有在意壯漢的這個攻勢。
而是很從容的呆在原地,果然她果然是勝券在握,只看那個黏在壯漢身上的那個蟲繭很快就爆發出來,一下子就把那個壯漢給包裹在其中,就像是中了蜘蛛陷阱的獵物一下子就被困住了,然後掉到了武臺上,當然這一次那個壯漢可沒有那麼容易就掙脫這個束縛,黑寡婦從腰間拿出來了一個短短的匕首,半蹲到了那個壯漢那邊說道:“你現在要想殺你的話,我只需要一刀進入然後你就死了。”
這個時候那個壯漢看來也已經掙扎不動了,說道:“你不要開玩笑了,你想用刀就殺死我?太可笑了。”
“哦,我忘了,你們可是很強大生命力的傢伙,但是你可別忘了蜘蛛有些可是有毒的,我這個匕首雖然看起來很短並且也不是很中用的樣子,但是這上面的毒素可以說是殺死九個人都不是問題,你要不要試一下?”
遠處的裁判已經喊了出來說道:“黑寡婦勝。”
秋谷笑了笑,然後說道“沒想到這一次比試中還不乏人才呢,不知道你還有沒有更加厲害的角色關注呢?”
上官青兒仰頭想了想說道:“有啊,我有幾個啊,下面再給你看一個傢伙,這個傢伙可是厲害哦,聽說是氣功高手,你知道的在這個比賽中很少有習武的人可以進入到其中,這個人還真是個厲害的傢伙,可以說是凡人中的佼佼者。”
“好啊,我們去看一看你說的這個傢伙吧。”
說着兩人又飛到了那個所謂的氣功高手那邊。
這一次這場戰鬥纔剛剛開始,兩個人都剛剛來到了武臺上面,一步登上武臺,並且穿着的衣物的衣角便是無風而起,整個人慢慢的懸浮到了那個武臺上面,這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物,秋谷指着那個人說道:“那個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那個氣功高手吧。”
上官青兒看了看那個傢伙然後說道:“對,那個就是張一豐,江湖高手,主攻氣功,厲害着呢。”
“好傢伙我就想看看這樣的高手,要知道看到凡人居然通過自己的苦練到達一種很高深的境界那是一種多麼厲害的事情。”秋谷說道。
對陣張一豐的傢伙也不弱,這個是號稱是蠱術巔峰的人,這個人所擅長的就是蠱術,蠱術是苗族的一種很神秘的巫術,是屬於邪惡的範疇,使用這個東西的人很可能會被這些蠱術害了自己,因爲蠱術的大部分都是使用蟲子,蟲子需要找到吃的東西,並且會找到目標在那個目標體內繁殖,直到目標死亡,安歇蟲子還會繼續去找新的目標,一直繁殖,有些修煉這個巫術的傢伙都因爲操作不當而讓自己死於在那些蟲子的口中。
眼前的這個傢伙號稱是蠱術巔峰之人,叫做苦心,他所精通的不只是蠱術那麼簡單,聽說他的蠱術已經到了巔峰,那些蟲子已經可以和他心裡相通,可以說是最強的操控蟲子的人,如果以前的那些妙爐峰的人沒有死,看到這樣一個凡人修煉到這個地步可能也要瞠目結舌了。
很快就看到苦心把背後揹着的那個大葫蘆給拿出出來,苦心一直都揹着這個大葫蘆,這裡面裝着的都是蟲子,因爲是他自己培養的,所以除了他以外從來就沒有知道那裡面到底是藏着什麼蟲子,知道的人都死了,因爲必須讓那些人死,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是什麼蟲子就有可能找到突破口,找到剋制的藥方的話,這些蠱術就算是沒有作用了,所以在修煉蠱術的裡面都傳統着不能讓不值得相信的人知道自己養的蟲子,因爲沒有人知道苦心養的蟲子,所以苦心是一個誰也不相信的人。
而張一豐這邊也清楚眼前的這個傢伙的本事,張一豐作爲氣功高手,也對於蠱術有所耳聞,所以他知道一定不能讓那些蟲子給碰到自己。
而張一豐的氣功境界也已經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已經可以接近神打的地步,擁有以氣來控制火焰,雷電的能力,只要被他打中的人少有活下來的人。
兩人上了臺禮貌的做了下鞠,然後便開始了正題。
張一豐做出了一個八卦的姿勢,苦心那邊卻是把那個大葫蘆擺放在面前就沒有再做其他的什麼準備。
張一豐卻沒有小看苦心的行動,一直都徘徊在苦心的周圍,沒有靠近,突然之間張一豐手一轉,然後就看到旁邊的一個火盆中的一團火便飛了起來,化爲了幾團火飛在張一豐的身體周圍,張一豐是把這些火作爲防備,如果那些蟲子飛過來,張一豐希望用這些火焰來驅趕那些蟲子。
苦心那邊也沒有急着攻擊,也沒有召喚蟲子出來,他希望一招致命,而不是纏綿。
張一豐轉悠了一會,然後右手旋轉着一掌就朝着苦心那邊打了過去,一道閃電就從張一豐的手中飛出去朝着苦心那邊射了過去,在要到達苦心那邊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看到一大隻蟲子從苦心的嘴巴腫飛了出去,然後那個閃電居然就被吸入到了那個蟲子身上,然後就看到那個蟲子朝着張一豐這邊飛了過去,攜帶着剛纔張一豐打出去的那些閃電飛了過去,在那隻蟲子要飛到張一豐面前的時候,張一豐正打算用氣來吧這個蟲子給擊飛,但是突然之間就看到那個蟲子居然爆炸了。
蟲子爆炸了,不斷是把一些濃漿射了出來,還有許多的閃電也跟着射了出來,張一豐大驚,既往順勢畫了一個八卦,便把你那些射出來的東西給都擋在了面前,然後再他的順勢之下那些東西都給化解了,落到了旁邊的武臺上面,那些膿液剛剛落到武臺上面就看到武臺上面居然就化出了一個大大的洞,張一豐大驚。
他沒有想到這個蟲子的毒素居然會這麼大,居然連木頭都被化解了。
“沒想到你居然使用這樣毒辣的招數?”張一豐轉過頭說道。
苦心沒有說話,因爲他壓根就不能說話,他是個啞巴,因爲練習蠱術而把自己毒成了啞巴,不說話便是把大腦用在了更多的地方,也使得他在戰鬥中比一般人都更加的認真和用心。
“不說話?”說着張一豐又是一掌朝着苦心那邊推了過去,當然這一次張一豐沒有那麼的笨,他沒有射出閃電也沒有射出火焰,只看到地面上一股氣朝着苦心那邊飛了過去,武臺上的檯面上立刻就被推出去了一個深深的溝壑,通過這個溝壑可以看出,那是一團深厚的氣。
苦心並沒有大亂,看到前面衝過來的氣,苦心一下子就從葫蘆中召喚出來了一個蟲子,那個蟲子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燈籠草一樣,一下子就把那些氣給吸收到了其中,但是苦心沒有想到的是前面的那個氣只不過是掩飾而是,從苦心的背後飛過來了更加強大的氣。
可是張一豐也是小看了苦心,當那個巨大的氣要撞擊到苦心的時候,突然之間在苦心的背後居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那些氣一下子就被吸入到了其中。
看到這裡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了,因爲剛纔在苦心背後張開的那張口並不是一般的口,而是一張真實的口,好像是一個長着小小而密密麻麻牙齒的口,那張口吸收了張一豐的氣,而在張一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苦心的口一張開,在那個沒有舌頭的口中,一個空氣彈就飛了出去,一下子就朝着張一豐那邊擊去,張一豐大驚,急忙用氣打造了一個氣盾,但是張一豐卻沒有想到這個氣盾居然也被那個反過來的空氣彈給擊穿了,並且那個空氣彈還擊穿了張一豐的肩膀。
張一豐吐了一口鮮血頓時就朝着遠處飛了出去,倒在了武臺上面。
苦心這個時候把那個葫蘆收了起來重新背到了背上,然後轉身的時候順手就扔出去了一個甲蟲,甲蟲到了張一豐的那個傷口上面立馬便鑽入到了張一豐的身體中,很快就看到從張一豐那邊發出來了陣陣痛苦的吼叫,只看到從張一豐的身體內部冒出來了許許多多的蛆蟲,那些蛆蟲就像是潮涌一般涌出來,很快就把張一豐整個人都給腐蝕殆盡,慢慢的那些蛆蟲才死去。
看到這裡周圍的人不禁都差點吐出來,看到一個活人在面前這樣死去的確是一件很噁心的事情,秋谷看到這裡大驚,急忙一步就跳到了武臺上面然後朝着苦心那邊喊道:“你站住!”
苦心停下了腳步,冷笑了一下轉過身來,比了一個無奈的姿勢,好像是想說:幹什麼?
“你這人怎麼回事?你贏了就算了,居然還這樣下毒手,你這樣的人還來我飄渺山比武選秀?”秋谷說道,當秋谷這樣說道的,時候楊凌風飛了下來,然後拍了拍秋谷的肩膀,然後說道:“贏了就是贏了,不管手段。”
說着楊凌風爲了安撫周圍人的情緒,說道:“這個武臺是勝者爲王的地方,勝者失誤殺掉了敗者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大家不用緊張,繼續比賽吧。”
說着楊凌風給苦心那邊做了個招呼,只看苦心給楊凌風鞠了個躬,然後便下了臺,下了臺周圍的人都不敢接近這個人,都生怕被這苦心的蠱術傷了性命,都是退避三舍,但是苦心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看待,他就是從這樣的看待中成長起來的,這也是讓他越來越強大的源頭。
楊凌風把秋谷拉到了一邊,但是秋谷還是非常的氣憤的樣子說道:“師兄,你幹什麼?我們是正道,怎麼可以讓這樣殘忍的事情出現在這個地方?”
楊凌風笑着拍了拍秋谷的肩膀然後說道:“但是如果這樣的手段被用到邪惡的人或者妖怪上面,那麼豈不是很好?我以前可能還會厭煩這樣的行爲,但是突然我想通了,只要可以把這些力量用在正道上面,那麼何樂而不爲,所以不論手段,只要勝出,可以爲飄渺山所用就很好了,好了好了,師弟你不要氣了,當下飄渺山很缺人才,這些都是人才啊,不說了,我帶你們去看一個人才,應該是要到了他的比賽了吧、”
秋谷呆呆的看着楊凌風,感覺到眼前的楊凌風其實和之前的常覺有什麼區別,楊凌風就像是一個爲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這和邪惡有什麼區別,上官青兒好像是知道秋谷在想什麼急忙走了過來,然後拉了拉秋谷的袖子然後說道:“走吧,我們看看楊師兄看重的人才是什麼人才啊。”
秋谷呼了一口大氣,看來是氣還沒有消去,跟着楊凌風而去,很快就來到了楊凌風關注的武臺那邊,只看武臺上面已經走上來了兩個人。
楊凌風笑着指了指武臺那邊說道:“你看,紅色衣服那個人聽說是斬殺過三千年修爲的妖怪,號稱是最強修真者,並且現年才五十五歲。”
“這就是師兄說的人才?”秋谷問道。
“是啊,這樣修爲的捉妖師,可以說是世間少有,我沒有想到這樣的人物居然回來到我飄渺山之中,真是太幸運了,只可惜了他的對手也是個很厲害的傢伙,被淘汰了真是太可惜了。”楊凌風說道。
楊凌風關注的那個高手被江湖人稱爲十步必殺,久而久之就直接被叫做十步殺,這個名字並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因爲十步殺有個特點,傳說只要他選擇了出手,十步以內沒有殺不了的獵物,當然他也不是一個隨意出手的人,他也是一個隱士,但是卻有着一個輝煌的戰績,那就是曾經殺過一個三千年修爲的蜈蚣妖,雖然傳聞都是有假,但是也絕非空穴來風,沒有一點實力絕不會被人這樣高擡。
而他的對手也是厲害,被稱爲烈焰神打,爲什麼要被稱爲這樣的名字呢?因爲和他簽訂契約的就是祝融的火焰,雖然不是祝融本尊,但是這已經很了不起了,這是沒有經過正規訓練就修煉到神打的人,也算是了不起,只可惜這樣的人就要面對比他更加強大的人。
比賽開始了,十步殺很禮貌的給烈焰打了個招呼,然後說道:“閣下可是烈焰神打?”
“正是!”
“我聽說祝融的火焰可以溶解天下任何事物,我可不想讓您召喚出來那個火焰,所以我就不客氣了哦。”
聽到十步殺這樣說道,烈焰神打一下子就笑了出來說道:“你很搞笑哦,那我就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召喚不出來!”
說着烈焰神打正要召喚出來那些火焰,突然之間就看到一道光芒照亮了自己的眼睛,在烈焰神打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劍已經比到了烈焰神打的脖子上面。
勝負已分,十步殺慢慢的放下了劍,然後說道:“承讓承讓!”
裁判在一邊還沒有反應過來,過了一會才宣佈道:“十步殺勝出。”
烈焰神打急忙跑過去在那邊和裁判說這些什麼,看來是不服氣這樣的裁決,但是事情已經發生,十步殺已經走下了臺子。
秋谷也不知道剛纔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很無語的看着楊凌風這邊,楊凌風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上官青兒卻眼光獨特,然後指着檯面上插着的一個飛鏢說道:“你們看那個地方,那就是這個十步殺的絕招,剛纔在他上臺之前我就看到了那個飛鏢插在那個地方,想必這也是之前他就插到那個地方的,這一招我也知道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叫做飛神術,是一種瞬身術,只要飛鏢事前到了一個地方,不需要自己行動就可以直接瞬間到達那個飛鏢的地方,只要發現這個東西就可以剋制住這一招的發生。”
楊凌風笑了一下說道:“看來青兒有所研究啊,那麼他殺掉了三千年修爲的妖怪又怎麼解釋?難道是空穴來風的?”
“這個嘛,就無從解釋了,希望以後可以看到這個人的進一步絕跡,讓我見識一下可以殺掉三千年修爲的人到底是什麼個水平。”
“好了,好了,今天的看頭也差不多了,下一場大家再來看好戲吧,應該會有更加好看的好戲等着大家呢。”楊凌風說道,然後就慢慢的飛了出去。
飄渺山在進行這樣的比試,而柳漣漪卻在其他地方尋找一個符合自己的法器,有法器的修真者纔會更加的強大,之前和常覺的戰鬥中,柳漣漪的仙緣劍已經被吸入到了常覺的那個異度空間中,而柳漣漪此行的目的便是爲了尋找之前塵緣所說的一把叫做紫銳的劍,這本來是塵緣說的柳漣漪的命中之劍,但是卻先得到了仙緣劍,就一直都沒有去找這個紫銳劍,但是以這個命運的發展可以看出來,這一切都是命,那紫銳劍看來真的是柳漣漪所謂的命中之劍。
根據塵緣的說法:“這紫銳劍,是天下間陰力量最強的一把劍,是媽祖當年留下來的,一直都沒有被人再次使用,只有女性纔可以發揮他的最強力量,但是一直都額米有找到主人,神器是修真者的命中所有,也是天命所歸,柳漣漪被選爲紫銳劍的主人也是天命所歸,並不是無中生有,但是想要得到紫銳劍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這是柳漣漪明白的,所有這一次柳漣漪也沒有打算有一個好的過程,但是不管是怎麼樣也要得到紫銳劍,這是塵緣留下來讓柳漣漪去完成的最後的任務。
塵緣的死亡一直都影響着柳漣漪,柳漣漪只希望能夠完成這最後的一個任務。
柳漣漪按照陳燕生前的消息來源來到了一個叫做無月谷的地方尋找那傳說中的紫銳劍。
無月谷的名字來源就是因爲這個地方常年沒有天日,沒有月亮也沒有太陽,這是一個黑暗的世界,黑暗的山谷。
注:在苗族的觀念世界,蠱有蛇蠱、蛙蠱、螞蟻蠱、毛蟲蠱、麻雀蠱、烏龜蠱等類。蠱在有蠱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蠱者本人(蠱主)進攻,索取食物,蠱主難受,就將蠱放出去危害他人。放蠱時,蠱主在意念中說:“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盡纏我!”蠱就會自動地去找那個人。或者在幾十米開外,手指頭暗暗一彈,蠱就會飛向那人。甚至有人說蠱看中了誰,即愛上了誰,就叫它的主人放蠱給誰。不然,蠱就要它主人的命。所以有蠱者不得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