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劍這邊已經來到了上海,那個巨大風箏的作用來真是快捷,尚方劍來到這個地方也看起來沒有耗費太多的體力,之用了一天就來到二樓上海,上海的確是個大都市,嚴格的來說是一個大海港,這裡最發達的就是漁業和當地的貿易,因爲漁港較多,這裡的貿易也是非常的方便,加上潮汐帶來的豐富的海資源,也讓這裡的經濟發展的非常的不錯。
來到上海,尚方劍等人就找到了這裡的海上樓,這裡有個說法是海上樓來自海上,這也是當地的一個招牌酒店,尚方劍以前就來到過這裡,尚方劍還記得當初來到這裡的時候自己還動手殺掉了當地的一個惡霸,當然那個時候的尚方劍可不了得,那個時候的尚方劍還是一代梟雄,殺掉一些惡霸那當然是很容易的事情。
尚方劍帶着尉遲沖和白楠來到了這個酒店之中,便是走到了櫃檯那邊準備定房間,而這個時候遠處的一個傢伙便是朝着尚方劍這邊喊了出來,雖然叫不出尚方劍的名字,但是那個傢伙好像是記得尚方劍的樣子,這個時候走了過來,尚方劍也轉過身去。
那個傢伙的塊頭還真的大,大約有兩米的身高,看起來很壯,看到這個傢伙走了過來,旁邊許多他的小弟也跟着走了過來,大約有五六個人的樣子。
尚方劍感覺到這些人來勢洶洶的樣子,這個時候從那五六個人之中走出來了一個人,朝着尚方劍這邊仔細觀察了一番,然後問道:“你還記得我們嗎?”
面對這樣莫名其妙的詢問,尚方劍表示很無語,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是很抱歉的樣子說道:“不認識,你們找我是有事嗎?”
聽到尚方劍這樣說道,那幾個人頓時就笑了出來,然後說道“你真是幽默,也很健忘啊,你還記得一年前你在這裡殺過一個人嗎?”
聽到這個傢伙這樣說道,尚方劍纔想起了一年前的那個事情,那個時候秋谷來這裡的地方,但是遇到了一個惡霸欺橫霸市,並且還和尚方劍起了衝突,尚方劍在這個海上樓的門口殺掉了那個惡霸,這個事情在曾經還被許多人津津樂道,而那個惡霸也是當地出了名的幫派老大,沒有想到被一個這麼年輕的人給殺掉了,這讓幫派之中一直都沒有顏面,這一次再一次遇到尚方劍,那些傢伙當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報復一雪前恥的機會,便是上來找茬。
“哦,你說的是那個在這裡欺負一堆婦孺的那個胖子啊?我記得啊,我的確就是殺掉他的那個人,還有你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做尚方劍,怎麼了?想要爲那個惡霸報仇是吧?”尚方劍說道。
面對尚方劍的這種回答,那幫人頓時非常氣憤起來,舉起旁邊的凳子就朝着秋谷這邊砸了過來,但是還沒有碰到尚方劍,就被尉遲衝一下子擊成了粉碎,剛纔那一擊沒人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看到板凳被擊碎。
尉遲衝這個時候走到了尚方劍的前面,然後說道:“你們這些小羅羅居然在這裡造次,難道是不想活了嗎?”
尚方劍把尉遲衝給拉到了後面,然後把大邪王給拿了出來,現在的尚方劍已經很少再拿出大邪王,雖然大邪王已經沒有了過去的那些力量,但是卻依然綻放着光芒,綻放着駭人的光芒。
“衝,這些小羅羅就讓我自己來吧!”尚方劍說道。
看到那尉遲衝退了回去,那個大高個子便是急忙衝了過來,但是沒想到尚方劍一個橫掃,然後順勢一劍,劍已經把那個大個子的膝蓋的韌帶給割裂,頓時這個大個子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鮮血頓時就崩了出來,一個兩米的高個子一下子就變成了一米六,倒在地上抱着自己的雙腿,非常痛苦的樣子在哪裡大吼着。
尉遲衝沒有想到這一年雖然尚方劍失去了真氣,但是居然練就了這樣的體術,這功夫可是了得,一人便單挑了那個兩米的大漢。
“你們都等着,都等着!”那些人喊着,然後把那個大漢給拖走了,看樣子還是會回來報復的,尚方劍還不時的歡笑着說道:“記得回來哦。”
說着尚方劍對尉遲沖和白楠笑了笑,然後對那邊的掌櫃說道:“兩間房,上房。”
那個掌櫃還在想剛纔的那個事情,這下子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知道尚方劍說了第二聲,那個掌櫃才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說道:“好好好,天字一號房!”
“沒想到這一年之間雖然沒有了真氣,但是你還是練就了另外的一些體術啊,剛纔的那一擊我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怎麼施行的,我就看到你一步便是衝到了那個大漢的面前,在那一瞬間似乎我看到了電光,我想這就是傳說中的電步吧,看來你這一年也沒有閒着啊。”尉遲衝說道。
“哈哈,被你看穿了,不錯剛纔的那一招的確是藉助了電步的能力,這電步是一種體術,而那所謂的電光只不過是順便飛速穿過的時候和空氣摩擦產生的而已,其實並沒有什麼電光,這只是一種稍遜於瞬身術的一種體術,我一年前在常覺的那個密室之中找到的,一直都在學習,剛纔是我第一次使用這一招,沒想到還真是管用。”尚方劍說道。
尉遲衝低頭一笑,然後就朝着樓上走去,白楠也很高興的樣子拍了拍尚方劍的肩膀說道:“看來你還真是沒有閒着啊,繼續努力哦。”
說着白楠也朝着樓上走去,這裡的天字號房還真是不錯,比之前在華陽城住的還要奢華,當然這些對於尚方劍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來到這裡只不過就是爲了等待秋谷的到來罷了。
可是秋谷沒有等來,卻是等來了那些黑幫的人,這個時候一大片的人羣已經圍到了海上樓樓下,都是提着砍刀,這是來勢洶洶的樣子,勢必要在這裡鬧出人命來纔開交。
這個時候那些人在門口把武器都準備好了,然後便是衝到了海上樓裡面,就算掌櫃上來勸阻也是沒有用的,這些幫派的人都是一些不怕死的傢伙,更是不會讓其他人來阻擋自己,其實他們不知道他們的未來就是死的很摻。
聽到樓下喧鬧起來,尚方劍等人也是走了下來,走到了海上樓的一樓那邊,兩邊的人都站在那裡,掌櫃急忙跑到了尚方劍這邊然後說道:“大哥些不要在我的這個小店裡面打啊,我還要做生意的。”
聽到掌櫃這樣說道,尚方劍很無解的笑了出來,然後說道:“放心吧,我們是不會吧這裡的東西給破壞的,這些傢伙只不過是一些小嘍囉而已。”
聽到尚方劍這邊這樣說道,那些混社會的傢伙立馬是喧鬧,起來,作爲混社會的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土,就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不行。
這個時候三個小弟,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提着一大把砍刀就朝着尚方劍這邊砍了過來,尚方劍很輕易的就躲開了,尚方劍還怕這幾個小子因爲這個刀很重而閃到腰,便是還想去幫忙的樣子,看到被人這樣侮辱,那幾個小子頓時暴怒出來,繼續砍了過去,尚方劍又一次躲開了,說道:“你們在這樣無休無止的下去的話,我可就要對你們不客氣了哦。”
尚方劍這樣說道,在那些人的眼裡更是一種侮辱,這個時候那三個傢伙好像是拼了老命的樣子,然後提着刀就朝着尚方劍這邊更加兇狠的砍了過來,尚方劍電步這個時候都不用使用出來,用大邪王一下子簡單的就解決掉了那幾個小子,每一劍都是刺中的那幾個傢伙的膝蓋,讓他們失去了行動能力,當然尚方劍完全可以直接就刺破他們的喉嚨,現在的尚方劍可不是以前的尚方劍,能夠不殺人就不殺人是他現在的一種信念。
看到幾個打頭的人被這麼輕鬆的解決掉了,其他人也不能說坐視不管,雖然的確是被尚方劍的這幾招給震撼了,但是還是一窩蜂的衝了上來。
“看來爲了不讓這裡的東西被打爛,你們也要出手了哦!”尚方劍說道。
聽到尚方劍這麼一說,尉遲衝第一個就化爲了一個尖刺球一樣樣子朝着那邊的那些傢伙衝了過去,第一波就直接把那些傢伙給撞擊到了門外,並且還有許多的人被刺在了尉遲衝的身體表面,看樣子已經是很難再活下來,鮮血流得到處都是,當時都是流在上海樓外面的,因爲尉遲衝這個時候已經帶着那些屍體在海上樓的外面。
尚方劍嘆了口氣說道:“能夠留活口就留活口,不要老是殺啊!”
當然尚方劍的這句話是沒有用的,在暴怒之中的尉遲衝是很難被控制下來,尚方劍只能是自己出手儘量的弄殘廢一些傢伙,一面被尉遲衝給直接給殺掉了。
白楠看到尉遲沖和尚方劍一起出手了,自己也不便在出手了只能叫掌櫃到了一杯茶然後在旁邊坐着看着這一出好戲。
那些被叫來的一百多號人都被尚方劍和尉遲衝沒有多久就給處理了,到最後因爲尚方劍的阻止纔沒有讓尉遲衝把這裡到人都給殺完,很快這個混亂的局面就被處理了,尉遲衝勉強是回到了正常的狀態,尚方劍嘆了口氣帶着尉遲衝回到了客棧裡面。
“掌櫃沒有弄壞你的東西,拿點吃的上來吧!”尚方劍說道。
剛纔的一幕已經讓掌櫃瞠目結舌,這可能是他看到的最恐怖的一戰打架,而這個時候掌櫃不得不再一次從新看待尚方劍這幾個人。
尚方劍和尉遲衝在海上樓發生的這些事情,很快就傳到了當地的政府那邊,顯然這個政府的老大已經被那些幫派的老大給買通了的,所以政府決定來處理這個事情,但是聽說了那兩個傢伙居然兩個人吧這裡的所有小弟都給處理了,都是紛紛不敢再來管,只能是帶着衆多的軍隊來到了這個地方。
看到有人派出軍隊來對付兩個人,這不禁讓周圍的百姓都笑得不行,當然尚方劍和尉遲衝重重的打擊了當地的這個黑幫,也是讓那些百姓連連叫好。
在尚方劍剛剛吃完飯的時候,外面就已經圍滿了軍隊,許多的士兵圍在海上樓外面,但是卻沒有人敢進來和找尚方劍的麻煩,只聽到那個縣令朝着海上樓之中的尚方劍這邊喊道:“你們快點出來吧,你們殺了不少人,按照刑法你們必須跟我們到府衙一趟!”
聽到那個縣令這樣說道,尉遲衝很是惱怒的正要出手,尚方劍卻急忙阻止了尉遲衝,然後說道:“我去說說!”
說着尚方劍便是走出了海上樓,一走出海上樓便是看到了那些把這海上樓圍的水泄不通的樣子,立馬便是覺得非常的苦笑,說道:“你們其實不用這樣的,其實這件事情是他們先來找我們的麻煩的,我們最多也算是自衛罷了,難道要任由黑幫的人砍我們,我們就不能還手嗎?”
“不,不行,不管是怎麼樣,殺了人就要負責,你看,你們殺掉的人還不少嘛?都,都給我出來,跟我去府衙一趟!”縣令說道,顯然是看得出這個縣令自己都很畏懼的樣子,畢竟這個縣令沒有看到過可以兩人殺掉這麼多人的人,這顯然威脅到了他縣令的權威,可惜這個縣令也不敢做什麼!
“這個世道就是你不能殺人,但是別人殺你,你反抗就要犯罪,所以啊,就是說人不能自衛了!”尚方劍說道,周圍的那些百姓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並且不時的看向縣令這邊,捂着嘴笑着,這樣的事情當然是不能被縣令給容忍的。
這個時候只看到那個縣令站到了軍隊後面,然後手指一揮,就看到那些軍隊都開始圍了上來,手中的武器被亮了出來,準備朝着尚方劍這邊展開攻勢,遠處的一些弓箭兵也已經準備就緒了。
這個時候尉遲沖和白楠也走了出來,準備一戰,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那邊的軍隊那邊傳出來了一個聲音,只看到在那些軍隊那邊好像有有什麼人,在那邊談着什麼只看到那個縣令一直都在那邊點頭哈腰的樣子,看到這一幕尚方劍便是懵了,也搞不懂到底在搞什麼,突然之間,就看到那個縣令說話出來說道:“撤軍!”說着周圍的軍隊開始收隊回去,在軍隊的人走開過後,尚方劍纔看到原來是秋谷在那邊。
但是尚方劍就搞不懂了爲什麼秋谷一來這裡的情況就被解決了,直到秋谷過來說道:“原來你們在這裡鬧事啊,幸好那個縣令知道我的名字,所以這就撤軍了!”
“哦?這裡的人也知道師兄的名號?這還了得?”尚方劍說道。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知道啊,看來我在華陽城乾的那些事情先走是全國都知道了,雖然那個縣令撤軍了,但是還是要求我們晚上去他府衙上面吃一頓飯,然後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看來你們在這裡惹出來的事情還真不小啊。”秋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