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兒走出門去,走了不遠就看到遠處的那對母子正在遠處那邊買着包子,上官青兒便是急忙趕了過去,趕到的時候那對母子正在付錢,上官青兒急忙便幫忙給付了。
看到有好心人幫忙,那母親很是感激的樣子,給上官青兒道謝說道:“謝謝姑娘,謝謝姑娘。”說着那個母親就牽着自己的孩子離開,而上官青兒卻急忙跟上去了說道:“您看上去還很年輕,就當媽媽了?”
那個母親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只可惜,家道中落,現在我連養着孩子都成了困難,看來實在不行只有去窯子裡面過了。”
“哎,不能這樣啊,那種地方水太深了,有去無回的。”說着上官青兒從懷中把那母親剛纔當出去的那個髮釵便拿出來塞到了那個年輕母親的手中。
看到這個髮釵居然又回來了,年輕母親很是感激,眼睛裡面溼潤潤的,但是卻再三推辭不能接受這個東西。
“這是我的一番心意,你看這個東西一定是你的家傳寶貝,怎麼可以這麼便宜就當給了那樣的奸商?拿回去吧。”說着上官青兒由從兜裡拿出來了幾錠黃金,塞到了那個年輕母親的兜裡。
看到上官青兒這樣的熱情而自己又實在是困難,那個母親還是收下這這份好意。
上官青兒蹲下去摸了摸那個孩童的頭,說道:“真是可愛。”
“姑娘爲什麼要幫我?”
“剛纔你當這個東西的時候,我也在那個飾品店裡,其實我看到你覺得你真是個不容易的母親,而我家裡也算比較富裕,這點小小的心意就當是我送你的一點小禮品吧。”
“真是,真是太感謝姑娘了,你真是個好人。”那個母親說道,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上官青兒急忙勸解到那個母親,說道:“你家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
“是啊,本來家裡也算是一箇中產家庭,一直都過着平淡而快樂的生活,但是相公得罪了當地的城主,以至於整個家庭都被那個城主給再三打壓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相公也被抓去砍了頭,父母親也相繼病逝,當下只有我帶着個孩子艱難的過着。”
聽到那個年輕的母親有這樣的遭遇,上官青兒也不禁有些憤怒和可憐之心,問道:“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了那個城主的呢?”
說道這裡哪個年輕的母親更加泣不成聲的說道:“其實這說來本來也是很簡單的事情,那城主是這個城裡出了名的好色,他看我年輕且有些相貌,便是強逼我做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但是我是有家室的人,怎麼可能和他做那些事情,我始終推辭,後來被我相公知道了,相公是個粗人,便是上門找城主理論,後來被嫁禍砍了頭,父母親也相繼病逝,爲了躲避那個城主的耳目,我不得不整天躲着過日子。”
聽到這樣的事實,上官青兒更是憤怒起來,說道:“還有這樣的傢伙?”因爲聲音有點大,那個年輕的母親一下子急忙用頭巾遮蓋住臉,小聲說道:“姑娘不要這般大聲,如果被那城主聽到了,那我可就不能再這裡過下去了。”
說着那個年輕的母親給上官青兒這邊做了個保佑的手勢,然後便躲躲閃閃的離開了。
“還有這樣欺橫霸市的人?”上官青兒憤怒的自言自語道。
柳漣漪這個時候才走了過來,看着遠處已經走遠的那個母親,然後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好心人,並且還這樣嫉惡如仇啊。”
“那當然,這樣的傢伙,依仗着有點權力就在這裡欺橫霸市,我最討厭這種人了。”上官青兒說道。
“其實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就是該死,但是這些該死的人在死之前總是要做一些可惡的事情,這你我都阻止不了啊。”柳漣漪說道。
“有什麼阻止不了的?雖然其他的我沒有看到,但是隻要我看到了我就要管,這個城主欺壓百姓的事情,我這回是管定了。”上官青兒憤怒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做?”柳漣漪問道。
“先找到這個城主,搞清楚他到底做了哪些事情,我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個傢伙,讓他以後都不敢再做這樣的事。”上官青兒說道。
上官青兒和柳漣漪在地面上說着,但是屋頂上的一滴水可是把這一切看得很清楚,雨人早已潛伏在哪裡,不禁心想道:“這兩個傢伙幹什麼?不找神兵在這裡管閒事?真是搞不懂啊。”
要在這個地方碰到那個城主是很簡單的事情,因爲要想去整一個人只要瞭解這個人的弱點即可,而經過了解上官青兒已經知道這個城主的弱點就是好色,既然知道是好色那就好辦了,因爲柳漣漪和上官青兒都是絕色美女。
果不其然上官青兒和柳漣漪很顯眼的就來到了城門那邊,並且給衛兵指名點姓的就要見城主,看到上官青兒和柳漣漪的相貌,很容易便是被衛兵引到了城主府外。
城主的府衙在城外的一個郊區,城府很大,在城府外面就是一條大道,大道修建得很好,經過這個大道便是來到了城主的府衙外面,只看那上面沒有沒有以官民來命名府衙,而是用了一個比較賤的名字,叫做:“雄鷹展翅。”這個名字倒不是很麼賤的意思,但是用在哪個好色的城主身上就覺得猥瑣了。
柳漣漪和上官青兒被帶到了城主的寢房外面,聽到有兩個絕色美女來找自己,哪個城主不管在做什麼都急忙趕了過來,經過彎彎曲曲的府衙然後跑到了柳漣漪和上官青兒面前,看起來已經是氣喘吁吁的樣子,但是卻很猥瑣的看着上官青兒和柳漣漪這邊淫笑着,雖然這根城主這輩子是看過了不少的美女,但是看到柳漣漪和上官青兒兩人都不禁眼睛直勾勾的就要掉下來的樣子,那個口水也懸掛在嘴巴旁邊就要掉下來。
柳漣漪倒不是一個會賣弄風騷的人,雖然上官青兒也不是,但是兩人只要稍微的溫柔一點就是可以迷倒一切男人的美人。
“城主啊,奴婢有一事相求,可否進一步說話。”上官青兒說道。
看到上官青兒那邊這樣溫柔的說道,柳漣漪也不禁渾身都肉麻了很久,但是也得配合啊,也是配合着上官青兒吧那個城主引了過來。
那個城主的手腳很是不乾淨,看到上官青兒那邊的溫柔,立馬就放開了,一走過來就要用手去摸上官青兒的屁股,可是上官青兒雖然是要色誘這個傢伙,但是不至於真的就這樣被佔了便宜,上官青兒一巴掌就打到了那個城主的手上,城主急忙縮回手,很是驚訝的看着上官青兒這邊,看來是從來就沒有被人這樣打過吧,一臉的驚訝,但是很快這個城主就笑了出來,然後舔了一口自己被打的那個地方,說道:“好,好,我就喜歡這個樣子的。”
聽到城主這樣說道,柳漣漪不禁都想吐出來,上官青兒還是裝得比較好的說道:“城主還壞啊,這裡還是外面嘛,不能這個樣子,被人看到那該多不好啊。”
城主立刻便是笑了出來說道“這是我的地方,就算在湖城裡面,我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誰敢多說一句,難道不想活了?”說完那個城主又恭維的笑着,然後走到前面把房門打開了,要求柳漣漪和上官青兒進去屋裡一談。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那個城主腦袋裡面到底是想了些什麼,但是可想而知就可以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的事情,無非就是那種膚淺的男女之事而已。
進入到了房屋之後,那個城主就急忙脫掉了他的外套,不知道是爲了顯示他的那個並不健美甚至有點噁心的啤酒肚還是爲了什麼,然後就從旁邊端來了一壺酒,沒有問上官青兒姓什麼名字,或者是來這裡到底是什麼事,就直接先給兩人倒上了酒水,然後做了下來,問道:“不知道二位美女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說着那個城主的手便是要搭到了上官青兒和柳漣漪那邊的腿上,幸好柳漣漪做的比較遠,所以那個城主的猥褻的動作並沒有在柳漣漪這邊得手,上官青兒還是用巴掌來避免了再一次被佔便宜。
“其實是這樣的,我們是從外地來到這裡做生意的,所以想現在城主這裡瞭解一些情況,不知道城主是否方便啊?”上官青兒說道。
這個時候那個城主瞅着眼睛看了看上官青兒和柳漣漪這邊,好像是很有些憂愁的樣子說道:“這個嘛,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
“哦?怎麼說?怎麼會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呢?”上官青兒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這個湖城啊,其實商業非常的發達,這裡的商機,很多,來這裡的商人也是很多,作爲這裡的城主,你說我能亂說嗎?難道隨便一個外地人來到我的這個地方想做生意就做生意啊?並且還來我這裡打聽消息,想在我的地盤上面賺錢,可沒有你們想想中的那麼容易啊。”城主說着也不禁瞅着眼睛看向上官青兒和柳漣漪那邊。
“你城主你說的容易是從何說起啊?”上官青兒說道。
“外地人來賺我們本地的錢,當然是不會很容易,其實我說的容易就是,以二位的相貌根本就不用費力去做那些粗活啊,我倒是可以給你們提一個很好的建議如何?”那個城主猥褻的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好事啊?城主不妨一說。”上官青兒說道,但是上官青兒和柳漣漪心裡都已經差不多知道個差不多了,這個城主能想到的什麼怎麼可以逃出兩個機靈女子的想象。
“其實啊,二位可以當我的小妾也可以啊,如果可以的話你們當我的正房也可以啊,我現在又一百二十個老婆,二位一來,便可以做老大,我這裡有成千上萬的財富,我有數萬畝的田地,還有各類政治高管好友,甚至可以不謙虛的說着整個湖城都可以說是我的,你們做了我的老婆不但可以詳盡榮華富貴還可以想做什麼都做什麼,這比起做生意就要好多了嘛,這棵就要容易輕鬆很多了哦。”那個城主說道。
柳漣漪心裡就想了:“容易個屁,變態的傢伙。”
上官青兒摸着下巴,想了一想,然後說道:“其實這並不是錢的問題,而是理想的問題,城主不要介意哦,我就直說了,其實做生意從小就是我的一個理想,能夠做生意不管多累都行,不管賺不賺得了錢都無所謂的,只要可以滿足我的這個理想就可以了,只要快樂不久很友好了嗎?”
聽到上官青兒這樣說道,那個城主,突然拍了一下手然後說道:“那我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可以贊助你做生意,但是你只要滿足我一樣要求就可以了,我可以資助你上萬的黃金,還給你湖城的黃金地段做生意,滿足二位的理想,不知二位可否願意?”
上官青兒差不多已經知道這個城主要幹什麼了,心裡切切的咒罵着這個城主,並且想着怎麼取折磨這個傢伙,期望快點看到這個傢伙收到懲罰,當然上官青兒的想法,那個城主當然是不知道,還一臉猥瑣的在那邊以爲自己就要癱倒什麼便宜,其實自己正要上鉤了自己都不知道。
“不知城主說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呢?”上官青兒裝作單純的樣子問道。
這樣的表現,讓那個城主很是滿意的樣子,笑着湊到了上官青兒耳邊說道一些事情,突然只看到上官青兒眼睛張的大大的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給柳漣漪那邊坐着臉色,好像是聽到非常噁心的事情一樣的,柳漣漪那邊也不禁噁心起來,就算是沒有聽到那個城主到底對上官青兒說些什麼,在那邊就已經體會到了那種噁心的感覺。
說完過後那個城主猥瑣的退到了遠處,然後開始喝起酒來,上官青兒整理了下表情,然後說道:“城主這個意見我倒是可以接受,但是我這位姐姐生來性格內向,我得先和她商量一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和我姐姐說點悄悄話。”
那個城主當然無所謂了,給上官青兒這邊做了個手勢,示意同意了,上官青兒才把柳漣漪拉到了一邊。
“剛纔那個色鬼對你說了些什麼啊?看你一臉的噁心樣。”柳漣漪說道。
“你應該知道的,那種人要說什麼你應該知道,只是我沒有想到那個色鬼居然想要我們兩個來個姐妹花一起侍候他一晚上。”上官青兒剛剛說道,這裡,柳漣漪就想一劍給那個色鬼劈過去,但是上官青兒還是急忙阻攔下了柳漣漪,然後小聲說道:“我覺得,我們倒是可以把他玩得死去活來,讓他從此在這個城市裡面顏面無存。”
“那你打算怎麼弄?”柳漣漪問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仙緣劍是精通封印術和幻術的吧,你可以讓他中幻術,讓他以爲自己在做某些事情啊,讓後讓他在衆人面前出醜,這樣子,就打到我們的目的了。”上官青兒說道。
按照上官青兒的計劃,柳漣漪也欣然答應了上官青兒的計劃,便是答應了城主的要求,聽到兩個絕色美女這樣欣然答應,那個城主曉得開了花,便坐到了那邊的牀上,好像是正在等待兩人過去幹點什麼東西。
但是柳漣漪那邊已經在暗暗的發動仙緣劍的神奇力量,那個城主好像也開始產生了幻覺,他看到柳漣漪和上官青兒居然開始脫起衣服起來,並且在原地跳起脫衣舞來。
上官青兒和柳漣漪自然是不知道那個城主看到的是些什麼,在這邊清醒的眼裡就看到,城主在那邊下了牀,然後在原地好像的憑空摸着什麼的樣子,摸成了一條曲線,然後也跟着猥瑣的跳起舞來,一邊的柳漣漪和上官青兒都不禁笑了出來。
“這個幻術只能對一些意志力薄弱的人使用,我還以爲不會起作用,但是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意志力這樣的薄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說着兩人便是看到那那邊的城主居然已經開始托起衣服起來,整個上衣和褲子都已經被脫掉,只剩下一個內褲子哪裡跳着,並且還拿過去了桌子上的酒水,把這些酒水望着前面的空氣中倒着,還一臉的淫笑,過了一會這個傢伙便是吧這些酒水望着自己的身上倒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在淋浴的蛤蟆一般,看的一邊的柳漣漪和上官青兒都笑得肚子痛。
而事情還沒有結束,城主居然開始用舌頭在那邊憑空舔着什麼東西,他的生理反應也開始出現,接下來的事情,柳漣漪和上官青兒也不想再看下去,便是趕緊離開了。
柳漣漪和上官青兒很容易的就走出來了這個城府,那些侍衛也很好奇爲什麼這一切居然是結束得這麼快。
回到城中,上官青兒還不甘的樣子說道:“難道就這樣放過他了?”
柳漣漪當然是不會就這樣放過這個傢伙,笑着說道:“你就看好了吧,一會的事情就是我來操控了,這個湖城有一個城牆,你將會在這個城牆上面看到那個城主丟醜的樣子。
說着兩人就在城牆旁邊的一個飯館下坐下,等着精彩好戲上演。
果不其然很快,那個城主就出現了,一臉猥瑣的樣子裸露着出現在了城牆上面,他周圍圍着了不少士兵,看來這些士兵都看傻了,他們沒有想到城主居然會這樣的事情,這是一反常理的行爲,但是那些士兵卻又不敢管,只能是跟隨着,而看着城主的不但是那些士兵,周圍的民衆也紛紛趕來看着這城主噁心的行爲,都紛紛笑得合不攏嘴,這些民衆很久就像看到這個城主當衆出醜了,一向以來這個城主都是當地一霸,這樣以來恐怕以後都無臉在在這裡立足,這正式上官青兒想要看到的,上官青兒很滿意的樣子稱讚道:“你真有一套啊。”
一套還沒有結束,出醜也還沒有結束,很快那個城主就從城牆上面裸露着走了下來,走到而來街道上,開始用他那臃腫的身體在大街上跳着可笑的舞蹈,還有他那在房事裡面纔會出現的一些動作。
基本上整個湖城的人都聞風而來,就是爲了看着傢伙出醜的畫面,一路上人已經擠滿了,而那個陷入到幻覺中的城主卻全然不知,還以爲自己深陷在溫柔鄉里面。
這下子這個城主的確是出了名。
“爲何不讓他從那個城牆上廟掉下來?那樣多幹脆啊,以後這個傢伙都不會再在這個地方蠻橫了。”上官青兒說道。
“算了,何必取人性命呢?他只是個凡人而已,凡人都有七情六慾,這就成就了凡人,況且想要懲罰一個人這樣子已經足夠了,死了或許是對他的一種解脫,這樣的話,他以後就再也不敢做以前的那些事情,甚至都無法在這裡立足,他上面的官員一定會下來懲罰這個傢伙,這比起殺死他不是還要更加好嗎?”
聽到柳漣漪這樣的解釋道,上官青兒的臉上也是泛起了滿意和仰慕的目光,說道:“沒想到你的心機還真是深厚啊,受教受教。”
而在屋檐上的一滴水雨人正在看着這一切,自己都是無解,沒想到兩個人居然會在這裡幹這樣無聊的事情,這讓雨人很是鬱悶。
已經差不多到了到了最後,柳漣漪收回了法術,那個城主立馬就清醒了過來,而醒悟過來看到的卻和他的想象出入太大了,他沒有想到突然之間居然會從溫柔鄉之中遁出來,並且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周圍圍上來的人不值一兩個,是一大羣,細數一下大致都有數百人甚至是數千人之多,而自己居然是完全的裸露在這衆目睽睽之下,他的那些跟班侍衛看到這一切都不敢隻眼看着城主那邊,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這一切讓城主的精神立馬崩潰,頓時無地自容,希望找一個縫隙鑽進去,在衆多人的笑臉中想找個地方遁起來,看到城主現在已經正常了,周圍的人也不敢再看都紛紛散開,在士兵的包圍中城主才勉強的離開了這個地方,而這一切對於他來說恐怕真的是必死還要痛苦了,死對於他來說或許還是一種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