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激動之處,秦氏鬆開馮氏,跑到蒲生財跟前往他臉上吐了一口,咬牙切齒的道,“滾!給老孃滾!都給老孃滾!再讓老孃看到你們,打斷你們的狗腿!”
蒲生財被碎了滿臉,那臉色簡直無法形容。
大家這會兒也被秦氏氣笑了,當即就有人說道,“你一個外來人,憑啥管咱們村的事?還打斷咱們的腿,真是好笑呢!”
“可不是咋的!劉大山你給個話,這是想咋的?”
“……”、
大家嘰嘰歪歪,羣起激昂,看的秦氏頭頂都冒煙了,急眼之下怒吼道:“你們看老孃敢不敢!老孃打的是畜生,不是人!”
“豆豆!上!把這些人都給我咬死!”
秦氏原本就火爆,尤其最近憋了一肚子火,打了人之後,體內的洪荒之力根本就控制不住了。
“嗷嗚……嗷嗚嗚!!!”
豆豆可不管什麼是鬧着玩,什麼是真的,看這幫人不善的樣子,它早就嘴癢了!
只見一道金黃色的流光閃過,大門口圍堵着的人羣一鬨而散!
轉眼之間,山腳下就剩下阿全和劉大山一家,還有鋪鐵生一家。
大家的面色都不大好看,秦氏的火氣還沒消下去,氣喘吁吁的說,“以後老孃就住這兒了,誰敢再來,老孃就跟他拼命!”
反正現在是農閒,小蘭也醒過來被送上山了,她正閒的沒事幹呢,給外甥家守門倒是輕鬆!
此時的秦氏和劉大山壓根還不知道,自家的蠢閨女做了什麼蠢事!
阿全是知曉主母跟劉家人的關係的,自然沒什麼不答應的!當下便笑臉相迎把人迎了進去。
於是劉大山和秦氏劉小山三人就這麼住下了。
只是原本是好意的一件事,在第二天蕭文軒聽說了之後,腦子一轉便打起了主意。於是頹廢了許久的他又梳洗整齊上了尼姑庵。
劉小蘭最近過的很不好,整日抑鬱迷茫。
自上次蕭文軒把她打了之後,時不時就會上山把她打一頓,而且蕭文軒極其聰明,知道劉家時不時會有人上山看劉小蘭,所以從來不在外人能一眼看到的地方留傷。
劉小蘭覺得自己活得好累,不知道爲什麼明明那麼幸福的她,忽然就變成了這樣落魄的她。
天堂與地獄,不過一瞬間,快的那一切的幸福彷彿是一個夢,夢醒了她便回了現實。
可既然是個夢,爲何那般真實?那般痛苦?
劉小蘭擦掉眼睛止不住的眼淚,感覺自己鑽進了一個痛苦的囚牢,迷茫,無助,痛苦,壓抑……
“小蘭寶貝兒!小蘭寶貝兒!看文軒哥哥給你帶什麼好東西了?”蕭文軒笑眯眯的聲音傳來,劉小蘭怔了怔,旋即苦笑一聲,她這是又做夢了,文軒哥哥早已不是夢裡那個人了……
可正苦澀之際,夢裡那個白衣翩翩的文軒哥哥就出現在了眼前,劉小蘭霎時驚醒,嚇得身子縮了縮。
文軒哥哥又來打她了嗎?
可她不知道表妹在哪啊!
表妹的事爲什麼要算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