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一想還真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夜凌軒來之後,不管是蘇然還是夜凌軒都沒有贏了一杯茶,反倒是那老嫗,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下去。
“那茶有問題?”蘇然問夜凌軒,當夜凌軒點了下頭時,蘇然才恍然大悟,自己先前差點把小命都葬送在老宮妃的房子裡。
當夜凌軒和蘇然回到府上之後,夜凌軒仍舊把玩着手中的玉墜,他叫來一個侍衛,對他說道:“你說說看,這一塊玉,究竟是什麼來歷。”
那侍衛看了一下玉佩後說道:“這會看起來很是眼熟,我先前已經讓人去查了,宮中的所有宮妃,也查了宮裡的卷宗,切都沒有關於這玉墜的來歷。而且,各家的首飾店也都沒有人做過這樣的玉玦。”
夜凌軒有些不耐煩了,她慵懶而玩味的說道:”難道我讓你出去查半天就查到這麼一點沒有用的信息嗎?”
那侍衛急忙說道:“屬下對於玉佩確實有一點認知,根據這玉玦的年頭,我想可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
夜凌軒越發不耐煩起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道:“難道我找你來,就侍衛了說他有多重要嗎?那個老宮妃給蘇然的,她當然是有特別的用處,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在臨死之前拿出這一件東西來。”
夜凌軒知道那老宮妃之所以拿出這麼一件寶貝東西來給蘇然,並不是要讓蘇然把這個寶貝東西拿出去做什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就不會在茶裡下毒,想要毒死女主結了,她之所以在給蘇然下毒的同時,還把這塊玉佩拿出來,就是想向蘇然發起挑戰,她實際上從沒有認可過蘇然,又或者說她從一開始都是忠於先皇的。
那侍衛說道:“不過這一塊玉是一塊極爲罕見的極品羊脂白玉,和皇上還恐怕有一些關係,也許是先還給那個老宮妃的。”
沒過多久就又有一名侍衛跑來稟報夜凌軒,說是在那皇帝的身上搜到一塊很奇怪的玉,而且是極品羊脂白玉,和夜凌軒手上現在拿着半塊玉,一模一樣。‘
那夜凌軒又驚又喜,把那兩塊玉放在一起,果然如那侍衛所言,兩塊玉佩合在一起之後,就形成了一整塊玉。
就在這時候,一直坐在夜凌軒身旁的蘇然對夜凌軒說道:“既然這塊玉佩如此來歷不凡,又分別被皇帝和她老宮妃手,這想必關係重大。”
蘇然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他對夜凌軒說道:“之前我在皇宮裡的時候,我看到皇帝每隔一段時日就會來這裡找老宮妃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在意這一點,現在回想起來,也許她找老宮妃的目的就侍衛了這半塊玉佩。”
夜凌軒爲救起眉頭來。
“這玉佩裡究竟藏着什麼秘密值得皇帝時常來見這個老宮妃。”
蘇然也算是疑惑起來。
“按道理來說皇帝是喜新厭舊之人,更何況他喜歡的都是明豔的女人,像老宮妃這樣年老色衰的人,他根本連看都不想看一眼,卻不得不時常來看了,宮妃看來就是這玉佩起的作用,莫非這玉佩和玉璽有關係?”
夜凌軒和蘇然爲了證實他們的猜想是不是對的,他們把房工翻了個底朝天,果然在皇帝的寢宮裡找到了一處機關,但現在去機關上卻有一個圓形的環狀,似乎要嵌入什麼東西才能夠打開那機關似的。
這個是夜凌軒雖然想到這機關有可能和那玉佩有關係,但是他還是想試一下,在沒有那玉佩的情況下能不能打開,這機關太瘦了很多次,卻發現都打不開這機關。
最後夜凌軒不得已便把那玉佩放了進去。
果然把玉佩放進去之後,那機關就打開了。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首飾盒一樣的小物件,而當他們把那小井箱打開之後,就看見裡面放着一枚玉璽。
蘇然小心翼翼的把國璽捧在手裡:“有了玉璽我們做起事情來就要方便很多。”
夜凌軒點點頭:“有了國璽之後,我們就可以調動所有兵馬。”
就算沒有這國璽,夜凌軒也能調動宣國大部分人馬,但是他現在不能一點點調動人馬來阻止虛穹國對宣國的覬覦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召集宣國所有兵馬來禦敵。
夜凌軒很快就開始整頓所有在王城的那些軍隊,整裝待發。
就在夜凌軒準備前往戰場去清剿那些埋藏在宣國的敵軍時,蘇子喬央求着蘇然,把他帶到了夜凌軒的身邊,蘇子喬一看到夜凌軒就急忙小跑了過去,在夜凌軒的跟前站定。
夜凌軒以爲是蘇子喬捨不得離開自己,所以才跑來送她。
夜凌軒心裡十分感動,他伸手撫摸着蘇子喬的小腦瓜,用堅定的語氣對蘇子喬說道:“在家裡好好等我,等我回來。”
蘇子喬卻用無比堅定的眼神看着夜凌軒,同時語氣堅定的對夜凌軒說道:“爹,如果你要上戰場的話,請帶上我。”
就剩下這句話讓夜凌軒深感震驚,夜凌軒對蘇子喬說道:“別此行前去十分兇險,也可以說是凶多吉少,你跟着我的話只會受盡苦頭。”
蘇子喬毫不畏懼的說道:“爹,我不怕。”
蘇然實在不放心,讓蘇子喬跟這夜凌軒一同前去,她不是不相信夜凌軒保護不好蘇子喬,她只是擔心蘇子喬這麼小,跟着浩浩蕩蕩的軍隊前行,會吃不了這個苦。說不定兩軍還沒交戰,他就已經開始給夜凌軒找麻煩了,行軍打仗這種事情是絕對開不得玩笑的,到時候蘇子喬如果堅持不下來,只會給夜凌軒增添更多麻煩。
蘇然蹲下身來,對蘇子喬說道:“你放心,爹,他打完仗就會回來的。如果你跟着他前去的話會影響爹打仗的。”
不知不覺間蘇然也已經把夜凌軒當成了蘇子喬的爹。
夜凌軒看着蘇然擔憂的樣子,心裡有一絲暖意。
他知道蘇然不僅僅是擔心蘇子喬,也是擔心他夜凌軒。
但是蘇子喬仍舊語氣堅定的對蘇然說道:“孃親,不管怎麼樣,我都想跟爹一同前去,我知道行軍打仗是一件很苦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