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娘子?你回來了,這怎麼回事?”村長從遠處看見了這邊的蘇然走了過來
“村長,沒事,只是我哥不見了,我在找!”蘇然勾脣一笑
“人不見了?”村長眉頭一皺,村子裡可從來沒出過這樣的事
“村長,我要回家一趟,你和我回去一趟,正好有個人作證!”
“作證?好”村長也是個明白人,他也知道估計又是林氏他們搞的鬼
林氏本還想阻攔,卻被村長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蘇然一回到家就看到之前的釀酒房被鎖着,瞬間她就瞭然於心一步步向門口走去
林氏瞬間慌了起來,怎麼辦,怎麼辦,她怎麼知道的!
蘇然試探性的敲了敲房門
“哥,你在嗎?”
“我……在。”蘇然的哥哥在裡邊應了一聲
村長瞬間黑了臉色
“林氏,這怎麼回事?”村長出聲質問着
“蘇娘子,李…李大人來了!”剛剛被蘇然安排去找李冉天的人跑了回來
林氏一聽瞬間做到了地上,完了,全完了
“參見大人。”蘇然低頭一笑,這一次林氏我非要給你些教訓不可
“怎麼回事?”李冉天一臉嚴肅的問道
“啓稟大人,民女今日本想來接哥哥去我那裡,誰知這林氏百般阻攔,後來我才發現哥哥根本不在家中,後來我找到這裡才發現哥哥被關了起來,還請大人明察!”
“哦?還有這等事?林氏你怎麼說?”李冉天嚴肅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林氏
“大人,大人,冤枉,都是她,都是她做的!”林氏伸手指向吳氏
蘇然在一旁偷笑,這一次她就要看着他們“互相殘殺”
“娘,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吳氏一臉驚訝的看着林氏,她沒想到林氏會反咬她一口
“我怎麼說了?明明就是你出的主意,你還想不承認嗎?”林氏狠毒的瞪了吳氏一眼
“娘,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做!”吳氏一臉冷漠的看着林氏
“大人,民婦有話要說!”吳氏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講!”
“今日之事都是她逼迫民婦做的,主意也是她出的,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還望大人明察!”吳氏磕了一個頭
林氏一聽大發雷霆,一個巴掌就打到了吳氏的臉上
“來人,給我抓起來!”李冉天冷眼看着他們
“大人,不是我,是她,是那個賤人!”林氏被抓還在不安分的大喊
“一起抓起來,回去審問!”
“大人,等等。”蘇然叫住要離開的李冉天
“怎麼了?”
“民女的哥哥還在裡邊,麻煩讓小女在她們身上找一下鑰匙!”蘇然出聲說道,李冉天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蘇然看向林氏和吳氏,後者並沒有什麼表情,反而是林氏不自然的別過頭,蘇然摸了摸林氏的腰間,蘇然突然笑了,果然是在林氏身上,蘇然從林氏腰間抽出一把鑰匙,打開了鎖着的門
“哥,嫂子,你們怎麼樣?”
“沒事!”蘇然的哥哥扶着他那妻子走了出來
“蘇然,柔兒拍你有事,今晚讓你去府上陪陪她!”李冉天突然想到什麼回頭說道
“這樣……好吧!哥,今天你就住在這裡吧,明日我再來接你。”蘇然和她那便宜哥哥打了聲招呼,又告訴和她一起來的人先回酒坊,然後告訴安柔一聲就和李冉天一同走了
縣衙
“呦,妹妹來了,今天我聽說你那邊又出了事,叫我好生擔心!”倪安柔看見蘇然來趕緊拉着她的手坐到了牀上
“是妹妹不好,讓姐姐擔心了。”蘇然安慰似的握了握倪安柔的手
“妹妹說的這是哪裡話,只要妹妹沒事就好,和姐姐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姐姐想聽,那我就和姐姐說說,妹妹自小有一哥哥,前幾日哥哥突然來找我說嫂子出事了,我就趕了過去,然後我哥哥的岳母並不管我嫂子的死活,所以我想把哥哥嫂子接到我那裡住,卻不曾想林氏把人藏起來了不說還要超我要錢,哎!”蘇然故意委屈的和倪安氏說着
“這個林氏真是可惡,妹妹放心,姐姐替你做主!”倪安柔氣憤的說道
蘇然勾脣一笑,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夫人,老爺說該吃飯了!”一個丫鬟走了進來
“妹妹,走,我們去吃飯!”倪安柔拉着蘇然來到了前廳
“妹妹,來,快坐!”倪安柔將蘇然拉到自己的旁邊坐下,蘇然也不好拒絕
“姐姐,看你氣色不錯,我猜定是姐夫給姐姐準備的伙食不錯,如今看來果然如此。”蘇然調侃着說道
“咳咳,吃飯吃飯!”李冉天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倪安柔和蘇然同時笑了起
一頓飯吃完,倪安柔又讓人拿來了米酒,她現在養成了習慣,每次吃完飯都要喝上一碗,因爲她發現這米酒確實有美顏的功效!
“對了,妹妹有一件事事我忘記告訴你了,之前我將你釀的酒送給京城的姐妹,可在京城引起不小的轟動呢!他們啊,還拖我賣酒找人給他們送去呢”倪安柔輕輕笑道
“真的?”蘇然高興的喊到,她記得上次倪安柔說過買酒是要送給京城的朋友,可是這麼久一直沒有消息,她本來已經不抱希望了,沒想到……
“怎麼,姐姐還會騙你不成,京城好多人都讚美你的酒獨一無二呢,而且他們聽說啊釀酒的是一女子,都想來一睹芳容呢!”倪安柔戲笑道
“姐姐,你又笑我!”
第二天吳氏和林氏都被壓到了大堂之上,倪安柔和蘇然也坐在一邊,李冉天原本是不讓倪安柔出來的,可倪安柔非要看看這林氏長什麼樣,
“林氏,昨日你將蘇然哥哥關了起來,是也不是?”李冉天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此時吳天也趕了過來,昨天他有事出去,沒想到今天回來卻聽說他娘和媳婦居然都被抓了
“我沒有,這一切都是吳氏做的和我沒有關係。”林氏在下邊大喊着
“好,那吳氏,你可有話說?”
“啓稟大人,民婦根本沒有做這件事!都是她陷害我的!”
李冉天皺眉,這件事情很難辦,雙方各執一詞,而且沒沒有證據,看來只有讓蘇然的哥哥說出是誰將他關起來的才能知道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