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
由涿郡通往河間的道路,一隊十多人的騎兵正在策馬狂奔,他們的目的地是河間戰場最前線。!
因爲陳風有一封信件要在最短的時間內交給陸遜,所以這些信使沒時間耽擱,爲了完成任務,他們必須不停的鞭笞戰馬。
河間境內,許多世家都惶惶不安,有些世家則是在想辦法與袁尚取得聯繫,畢竟是袁家的地盤。
哪怕陸遜現在佔據了這裡,他們都還是想着要給袁尚賣命。四世三公的名聲,可陳風那癟三強太多,這些世家,無形之都不把陳風當回事。
得知河間被攻下了一半後,袁尚也是氣的吐血,別人或許不知道河間的重要性,可他又豈能不知。
但是作爲冀州之主,他可是將大量軍事物資囤積在河間。自從他佔據冀州之後,袁紹留下的大部分財產都歸他所有,這其,包括絕大部分戰略物資。
而此次陸遜出人意料的出擊,拿下半個河間之後,幾乎奪走了袁尚在河間囤積的大半物資,差點拿走了袁尚的半條命。
這種恥辱袁尚可受不了,可是,他現在除了命令部下堅守城池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他那親大哥的兵馬還沒有退走。
“主公要我堅守河間,難道,主公也有什麼想法了不成,還是說,主公的目光,已經伸向冀州了。
我軍在這麼短時間內擴大了這麼多地盤,按理說,現在應該是消化戰果,穩固內部的時候。
拿下河間的話,豈不是會徹底惹毛了袁尚。主公行事,向來穩妥,難不成,這次,他也有了完全計劃。”
看完信件之後,陸遜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這面的命令,其實很符合他的心意,至少,這樣做的話,會給他更多表現的機會。
對於陳風的命令,他雖然也有點好和懷疑,但既然命令下達了,那他沒理由反駁什麼。
畢竟,眼前的形勢而言,穩住河間並不太難,難的是如何解決與袁尚之間的戰事。
如果沒有戰事,陸遜倒還會覺得可惜,可現在嘛,沒什麼好冉嘆息的了。
“想不到我陸遜,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得到獨領一軍,鎮守一方的機會,我的才能,不會被埋沒。
主公,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哼哼,袁尚,我倒是希望你趕緊來啊。你要是不來,那豈不是浪費我一番心思,哈哈哈。
我在這裡等你,你最好不要輕視我,因爲,我要讓我的名聲,在這裡響起,響遍大漢北方。”
得到陳風的指示後,陸遜很快對佔領區的一些世家採取了狠辣手段,作爲戰場前線,最起碼的安穩是需要的。
抄家滅族,收刮物資,清點田地等等,這些事情,陸遜很快手了。其實,換做任何人,對這種事情,想手也會很快。
同時,在大街小巷都出現了一羣人,他們不停的歌頌陳風的仁慈和寬宏大量,不停的讚揚遼西和幽州等地的開明制度。
人均分地百畝,參軍一律翻倍的信息,還有其他更多有利於陳風,有利於幽州制度的消息,很快傳到了那些貧苦百姓耳。
土地的誘惑力是巨大的,尤其是對於勤勞樸實的漢家百姓來說,他們都渴望能擁有自己的土地。
如果能少遭受點那些世家,以及其他當權者的剝削是最好。現在,陳風給他們帶來了希望。
只要是願意支持陳風的,都能分到田地,而且,有消息說等草原戰事結束後可能還會給他們分發牲畜。
許多涿郡的民夫正在開進河間的路,這是陳風給與陸遜的支持。爲了穩住河間,陳風也是下本錢了。
畢竟河間成了第一戰線,沒有足夠的兵力和青壯根本守不住城池,既然好不容易拿下了半個河間,陳風也不想丟掉。
相於河間,鮮卑東部草原顯得較混亂了,張遼率領大軍抵達草原後沒閒着,陳風給他的命令,他執行的很徹底。
偷襲、進攻、劫掠、還有殺人,這是鮮卑東部草原現在的情況,一隊隊來自幽州的騎兵似乎沒有任何憐憫之情。
他們要做的,是將那些穿着不同衣服,對自己軍隊不歡迎的部落趕盡殺絕。鮮血和屍體,鋪成了陳風北的道路。
一個多月前發生在大漢北疆的場景,現在出現在鮮卑東部草原。風水輪流轉,今年到草原,這,也算是天意吧。
這些年,草原胡人屢屢南下,不知道殺過多少漢人,不知道擄掠過多少漢家女子,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漢人遭難。
那時候,胡人是惡魔,是地獄使者,是瘋狂的騎兵,現在,受害者則成了那些胡人,相應的,漢人將士,成了恐怖的代名詞。
“他們是和連部落的餘孽,爲我北疆百姓報仇,殺啊,一個不留、、、、、、”
荒野,一名神勇的白袍將軍正在追擊一羣潰兵,在他身後,則是兇悍嗜血的八百騎兵。
隨着雙方距離越來越近,後方追兵有更多箭矢射了前方的潰兵,落在最後的潰兵,有的也遭到了投槍的照顧。
終於,等到前方潰兵發現自己這邊確實逃不掉,想調頭決戰之後,追兵們很快將他們包圍起來。
同樣桀驁不馴的表情,同樣兇悍嗜血的氣勢,雙方都算得是當世一流的騎兵。
不過,被圍在央的這羣人盔甲破爛,神色疲憊,連戰馬都喘着粗氣,一個個臉,都有着悲哀的神色。
“不降者死,殺、、、、、、”
趙雲沒有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對於他來說,不想投降的敵軍沒有活着的必要。
身爲大漢北疆健兒,他切身體會過這些胡人是怎麼在他的家鄉肆虐的,更知道這些胡人,即使現在投降了,也還會找機會來報復。
當初,趙雲還小的時候,他原本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可是有一天,一羣胡人衝進了常山。
趙雲和其兄長在父母的保護下才保住性命,可是他的父母卻永遠閉了眼睛,而他的兄長,也因爲受傷留下了病根。
後來,他決心習武健身,從軍報國,曾多次隨軍征戰胡人。他這麼做,無非是想承擔起作爲一個北疆漢人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