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英雄衆多,悍將無數,陳風並非研究這方面的專家,自然不可能記住所有人的名字,但王雙這兩個字,他還是有點印象的。!
畢竟是在歷史留下濃重一筆的悍將,而且此人跟司馬家有說不清的關係,當初陳風在西涼剿滅司馬家的時候,曾派人去查訪王雙,但沒有結果。
誰能想到,他要找的人,一直潛伏在他身邊,從當初組建雍涼大營時候開始,王雙已經潛伏到陳風麾下。
而後,在長安剿滅敵軍細作的過程,外表粗礦兇悍的王雙嶄露頭角,爲魏延所看重,然後推薦給了陳風。
再加王雙此人力量強悍,武藝高超,經過嚴格的選拔之後,他加入了鬼面軍之,再然後,鬼面軍四處征戰,他都沒落下。
尤其是攻打宛城的時候,王雙更是主動請戰,多次攻城樓,斬殺曹軍無數,在最後一戰,他利用關平等人做掩護,獨自一人斬殺了樂進。
或許,在別人眼,王雙應該是屬於那種自身實力強悍,運氣也很爆棚的角色。但他並不知道,從他一次次的升遷開始之後,陳風已經特別關注他了。
尤其是,攻打宛城的最後一戰,他沒有選擇與鬼面軍其他將士配合,也沒有調用其他軍隊,偏偏選了關平那些奴軍,這本身很反常。
在廝殺的最後階段,關平爲他抵擋住其他敵軍的時候,也注意到王雙曾經與樂進有過短暫的交流,雖然關平沒有聽清楚他們說什麼,但他本能的覺得這很反常。
再加王雙那次戲耍了關平,獨自吞沒所有功勞,讓關平這邊死傷慘重不說,還沒得到應有的賞賜,所以,他刻意將這個消息彙報了顏成。
顏成是什麼人,對於身邊的任何反常情況,他都會特別關注,陳風得知這個消息後,更加關注王雙,直到剛剛,王雙突然出手。
既然弄清楚了情況,陳風也懶得跟王雙廢話,畢竟,他的妻子還在重傷之,現在最需要他的安慰。
等到進入臥室,陳風才明白自己妻子受傷有多重,滿屋子的藥味,夾雜着一絲血腥味,還有張仲景等人滿臉的愁容,無不說明了一切。
“夫君,臣妾該死,臣妾沒保護好妹妹、、、、、、”
看到陳風進來,曹莉連忙跪下請罪,但陳風沒有搭理,而是直接走到牀邊。
“查清楚了嗎?刺客是怎麼混進來的?”
“這、、、、、、”
面對陳風的質問,屋內衆人無人敢回答,倒不是他們沒查清楚,而是有些事情,不是他們敢說的。
“刺客身帶有許昌那邊的影子,但我敢肯定,絕對不是我曹家派來的。”
作爲陳風的妻子,同時又出身曹家的曹莉,現在真是有苦難言。刺客在抓捕的過程自殺身亡,但曹莉還是從他們身發現了許昌那邊的痕跡。
只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這會是曹操派來的,因爲,她不認爲自己的那個族兄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子。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除去仲景神醫和幾位大夫,其他人暫時離開吧。”
陳風點點頭,他能感受到曹莉心的苦澀,同樣的,他也相信此事跟曹莉沒有關係,但是,若說跟曹家沒有半點關係,陳風現在還不敢確定。
半刻鐘後,看着還在昏睡的公孫月,陳風憐惜的爲她蓋好被子,旁邊,張仲景和其他幾位大夫恭候在一旁。
“實話實說吧,仲景神醫,你我相識多年,不必瞞我,我夫人的傷情,究竟怎麼樣了?”
“夫人她,哎,驃騎將軍,刺客下手太過刁鑽,竟然射了夫人的舊傷之處,若僅僅是這樣那也罷了。
箭矢之塗毒,不過,這些刺客應該是在美稷城內沒搞到什麼劇毒,所以用了普通毒藥代替,再加暗弩力量強勁,箭矢直接貫穿了夫人的身軀,倒是將絕大多數毒物帶出。”
張仲景是個醫者,他從來不過問醫術之外的是是非非,陳風問什麼,他回答什麼。
“這麼說,也算是不幸的大幸嗎?那我夫人,此次是不是沒什麼大礙?”
陳風臉泛出一絲希冀,他希望公孫月沒事,可是,這還需要張仲景來解答,在他轉頭看着張仲景的時候,卻看見對方無奈的搖了搖頭。
“將軍,夫人能撐到現在,完全是憑着她強烈的求生意念,若非夫人再三強調要見您一面,我說什麼也會早點治療,不讓她遭受這麼多苦痛。
實話告訴您吧,老夫也沒把握完全醫好夫人,華佗先生現在正在配藥,我與他商議過,或許,只有之前剩下的那半顆天香豆蔻能救夫人的性命。
只是,夫人之前服用過半顆天香豆蔻,若是再服用這半顆的話,極有可能會導致她長期昏睡下去。”
聽到這裡,陳風自然明白了對方話之意,普通藥物已經無法治療公孫月的傷情,但那天香豆蔻,只能保住公孫月的性命,卻無法完全醫治好她。
“你的意思是,月兒會變成植物人?”
“植物人?這,將軍這麼說,倒也很是貼切,服藥之後,夫人會長久昏睡,唯有外界供給飲水和流食,才能保住她生存之需,真正計較起來,確實跟植物沒區別。”
植物人是什麼概念,陳風自然清楚,一想到活躍喜動的公孫月將從此躺在牀榻,甚至連睜開眼都難,他心萬分悲痛。
“將軍,請早下決斷,若是再拖延下去,老夫,也是沒把握了啊。”
“我知道了,夫人什麼時候會醒,我想在跟她說幾句話。”
“將軍做好心理準備是,待老夫施展金針之後,夫人便會甦醒一刻鐘,但是,甦醒之後,夫人便會重新遭受傷口的劇痛,每多拖延一刻,危險便會增加一分,夫人的痛苦,也會翻倍增加。”
張仲景的意思已經很明確,公孫月不可能清醒太久,也是說,陳風必須早作決斷,否則,他也無法保證公孫月的性命。
事已至此,陳風心是再怎麼悔恨也沒用,他只想再跟公孫月說幾句話,再聽聽自己妻子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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