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率大軍四萬攻打高幹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冀州城內,這下,袁氏兄弟很意外的沒有再次爭吵,雖然高幹明擺着是袁譚的人,但是,袁尚現在也擔心曹操會打進來。!
高幹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高幹能抵擋住曹操才行。這是袁氏兄弟最關心的。
袁尚現在沒有刻意去挑釁自己大哥,他也想看看,到底高幹的大軍能有多大作用,同時,袁尚也暗地裡寫信給陳風,讓他隨機應變。
其實,袁尚是不發這封信陳風也知道該怎麼做,曹操會攻打高幹,而且會打敗高幹,關於這一點,陳風毫不懷疑,最重要的是,陳風也明白,曹操最終肯定是要來攻打自己的。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哼哼,即使你是曹操,我也不會怕你、、、、、、”
營帳內,陳風看着行軍地圖冷笑道:“我從沒想過與你死磕,不過,若是不能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的話,恐怕你自己也不會死心吧,曹操啊曹操,我該怎麼做纔好呢?唉、、、、、、”
陳風何嘗不想這麼一直維持這種平衡的局面,然後自己在這種平衡想辦法發展壯大,可是曹操早看出了陳風的用心,於是乎,他是根本不可能會給陳風一丁點機會跟時間的。
對於城外的情況。陳風一直很關注,曹仁只有一萬人,不可能把黎陽圍得死死的。
城內大軍的細作跟斥候還是能找到機會出去打探消息。陳風現在瞭解到的是,曹操並沒有立即攻打高幹,而是先駐紮下來,似乎準備明日攻打。
對於這種情況,陳風心也好。難道真是曹操太穩重了?想休整過後再一舉攻下高幹的大營?
這個理由有一定的道理,但還是不足以說服陳風,陳風覺得曹操似乎有什麼陰謀。
不管怎麼樣,陳風現在先要解決的乃是城外的一萬兩千人。
如果強行出城,不論是騎兵還是步兵,陳風都知道,自己會遭受不小的損失,他也明白,曹操很高明的將張遼調到這裡,是爲了監視自己。
張遼的兩千騎兵來去如風,速度極快,只要城內兵馬敢出城,張遼能立馬纏來讓其一時無法走脫。
到時候曹仁的軍隊必然也會圍來。在那種情況下,城內大軍要麼拼死突圍,要麼,返回黎陽。
城外的大軍成了陳風的心頭病,不想辦法擺脫這批人,陳風無法出城去完成自己計劃好的事情,也不可能在曹操攻打高幹時搶到什麼好處。
站在牆頭,看着城外張遼的大營內燈火通明,陳風心一陣感嘆。
“張遼將大營駐紮的離城牆這麼近,完全不怕我會夜襲。外鬆內緊的防守策略,確實讓人難以捉摸,張遼不愧爲流傳千古的名將。
只是,哼哼,你越認爲不可能的事情,我偏偏要去試試,夜襲是不可能了,可我會想辦法將你引出來,等着吧。”
如果城外只有曹仁的步軍的話,陳風也不至於如此糾結,關鍵是張遼的騎兵,那是相當難纏的幷州狼騎。
只要被他們纏,短時間內無法脫身,陳風一直在思考該如何擺脫張遼的騎兵呢?
這時候,張合也正好巡視完城牆,遠遠的,張合看到一道背影。
一個雄壯的背影立在城頭,狂風正戲謔這他的披風,可是,那個身影卻在狂風一動不動,猶如狂濤的磐石一般。
這是張合看到的景象,張合站在遠處喃喃自語道:“雖然矮了一點,但在黑夜看起來差別不太大,要是換個披風,穿鎧甲,再加那件兵器,確實很像啊。”
雖然距離的遠,但是張合的話還是被陳風給聽到了。
陳風回過頭看着張合說道:”俊義瞎嘀咕什麼呢?過來看看,這張遼不愧是當年呂布麾下八健將之首,僅僅這紮營的本事,不在你之下啊。“
張合回過神,走到陳風身邊問道:“主公還在擔憂張遼這個人嗎?”
陳風點點頭回道:“曹仁的一萬大軍我並不懼怕,他根本追不我們,我擔憂的是張遼的這兩千人。
幷州狼騎,不是浪得虛名的,這羣騎兵的資歷,恐怕還在曹操的虎豹騎之,我不得不擔憂啊。”
張合點點頭,然後說道:“當初呂布曾經投靠過本初公,那時候我見識過幷州狼騎的厲害。
數萬黑山軍精銳,竟然都擋不住呂布及其部下的衝擊,呂布更是神勇,只率數十親衛,可以縱橫敵軍陣形之內。
千軍萬馬之可直取將首級,當真是驍勇無敵。”
陳風點點頭,雖然陳風沒有見過呂布,但是陳風已經見過許褚,徐晃等這樣的高手。
而呂布則是恐怖的可以以一敵衆,這種神勇,陳風自認爲自己現在恐怕無法做到。
看着陳風沉默了,張合開玩笑說道:“主公,剛剛提起呂布,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
“哦?”陳風回道:“何事?”
“屬下一直覺得主公眼熟,可是老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主公。這段時間我還一直納悶。”
張合看着陳風笑道:“可在剛纔,主公再次站在這裡觀看張遼的大營的時候,我知道爲什麼我會覺得主公的背影如此熟悉了。”
“爲什麼?”陳風好的問道。
“因爲主公的身材跟背影像極了一個人,呂布。”張合緩緩說道。
“像?”陳風疑惑道。
“是的,主公可能沒有見過呂布吧,當初我曾見過,而且還很熟悉。”
張合繼續說道:“呂布身高一丈,身材高大,相貌英俊,武藝高強。
作戰時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
當時,呂布還有赤兔馬爲坐騎,當真是絕配啊,也怪不得有人會說人呂布,馬赤兔。
那年虎牢關之戰,我雖然沒有參與,但是,我能想象出當時呂布是何等威風,一人一馬一畫戟,將數十萬關東聯軍給阻擋住了、、、、、、”
陳風從張閤眼看出了一絲嚮往的神色,陳風也瞭解,張合也是名武將。
像呂布這樣的人物,必定是這些武將的目標跟對手,而呂布,僅僅其驍勇和武藝來說,確實值得張合嚮往。
張合繼續說道:“而主公,你身高有將近九尺,雖然呂布矮了一些,但是你們的體型卻非常接近。
或者應該說,非常勻稱,舉手投足之間也有一定的相似程度,如果主公拿着方天畫戟背對着我的話,我多半會誤以爲是呂布的。
尤其是在夜間的時候,在看不清的情況下,最容易被誤認。在剛纔,我看到主公的時候想起了呂布。
你們之間的那股氣勢是最相似的,我見過的這麼多人之,沒有其他人有這股氣勢。”
陳風聽令疑惑的問道:“很像嗎?”
張合點點頭,然後說道:“呂布生的極爲高大,這世也只有那關雲長與呂布有得一拼,其餘人,在呂布面前,都顯得矮了。
有件事情主公應該聽說過,當年呂布曾拎着紀靈逼迫其退軍。這紀靈的本事可不算差,也算是號稱淮南第一將的好漢子。
可在呂布面前,偏偏毫無還手之力啊。呵呵,我剛也說過了,最像的,倒是主公的氣勢,孤獨,霸氣,攝人心魄。”
陳風聽了點點頭,然後說道:“明白了,明白了,俊義,先回去吧,明天晚來這裡,我有事找你。”
說完,陳風先走了,留下張合一人不明所以的站在那裡。
第二天,陳風找了一趟賈詡後急匆匆的走了,張合想找陳風也找不到,一會有人說陳風在軍將作營,一會有人說陳風去了城逛店鋪去了。
總之,張合不知道陳風在幹什麼,好在張合也沒有什麼事情要找陳風商量,所以一時也沒有放在心。
晚,張合照例巡視完大營和城牆後將剩下的工作交給了副將處理,張合還記得陳風昨天晚叮囑他按時來一趟。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陳風搞的這麼神神秘秘,但是,張合也沒有心思去打聽,等見了陳風不什麼都知道了。
張合來到城牆,陳風已經安排了兩個親兵在等候,看到張合過來,兩個親兵前說道:“張將軍,主公命我等在此恭候多時了。請將軍跟我來。”
張合點點頭,這兩個親兵他還是認識的,當他跟着這兩人走城牆的時候,其一個親兵突然轉頭。
“將軍,主公吩咐我們將你帶到這裡,主公正在面等候,另外,主公特別囑咐,請將軍握好手的長槍。”
張合聽了也大爲不解,這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張合對陳風有一定的瞭解,張合多半會以爲這是有人要刺殺自己的暗示。
不過,在黎陽城內,張合倒是沒有必要擔心這麼多,或許這只是陳風跟他開的一個玩笑。
張合握緊長槍走城牆,遠處似乎有個人影,張合猜想陳風在那裡,於是張合繼續往前走。
當離那個人影還有五十步的時候,張合覺得怪,之前因爲離的遠,張合沒有看清對方的裝扮,現在張合微微看清了點,前面這人,似乎不是陳風。
但是,如果這不是陳風,又會是誰把張合叫到這裡來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