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這兩個人加入戰鬥之後,其他人都崩wwδw.『kge『ge.la
因爲,這兩個人的戰鬥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常睿誠年紀大一些,容白的訓練,又都是趨向力量型的。所以,別看常睿誠不算壯碩,力氣卻十分大。
那些一百七八十斤的漢子,到常睿誠手中,是直接可以扔出去的。
至於另一邊,衛玄的動作一點也不比常睿誠慢,不,他更快。比起別人,衛玄的身材算得上瘦小,但是,架不住他的動作靈活啊。
尤其是下手。
容白一打多的手段,常睿誠見過的次數不算多,記憶最深刻的一次,就是第一次見面,一個人赤手空拳,就將五十個漢子放倒。
衛玄,現在用的,就是常睿誠之前見過的那種方式。
只是,他的動作,比容白要準確,比容白要狠辣。容白曾經跟他們動手的時候,顧及過他們的狀況,下手都不算重。
受傷最重的,也就疼一會,或者擦破點皮。
但是,衛玄出手不一樣,衛玄一出手,對方要麼全身癱軟,要麼全身顫抖,根本無法組織有效的反擊。
常睿誠腳下,沒有多少對手。被他淘汰的人,都被他扔出去了,衛玄腳下卻堆滿了人,顫抖着,捲縮着,趴在地上的,沒有一個人能再站起來。
而且,衛玄沒有落地。在第一個人倒地之後,衛玄就找到了落腳點。接下來,隨着他的動作,越來越多的人躺在腳下。
原本平坦的比武臺現在橫七豎八的躺着好多人,也因爲這樣,不少人的動作受到了限制。不少人因爲被地上躺着的人絆倒而被人淘汰。
常睿誠舉着個人,朝圈子外面丟去,結果被一個胳膊絆到,差點連自己也栽出去。
不喜歡山裡的訓練?這種訓練已經算是簡單了,你們以後,一定會面對更加殘酷,更加難以前行的路,你們打算磕磕絆絆的過去?
腦中忽然想起山裡越野訓練時候,容白說的話。
當初,不少人都曾經對容白的訓練方式有過怨言,畢竟,你說山裡越野的訓練也就忍了,但是,容白還弄了個滿是野獸屍骨的地方,非要他們在上面練習奔跑戰鬥。
這麼變態的訓練方式,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反抗。
“你愣什麼?打算棄權了?”忽然耳邊一陣勁風掃來,一道聲音同時傳了過來。
下意識的彎腰,滾開。常睿誠這才發現,場中現在除了自己,站着的人,就只有那個風輕雲淡的少年。
自己的旁邊,就只剩下各種哀嚎的存在了。
“衛侯爺果然火眼金睛,最後場中站着的,還真是你最看好的兩個。”吏部尚書訕訕的開口。
“那個後生確實不錯,但是,要對上飛鸞,估計得吃力了。”衛侯爺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子。
不是他對衛玄多有信心,而是他足夠了解衛玄。那個孩子,每一步動作都是有目的的。比如,那躺在地上的人。
記得當初衛玄剛到西北軍營的時候,不少人不知道這個看着瘦弱的孩子,是統帥的世子。欺負起來,真是不遺餘力。
惹火了衛玄的結果是非常可怕的,那時候,衛玄一個人挑了所有看不起他的人。當初,校場上躺了有這裡一倍的人。造就出來的戰鬥環境,只有衛玄一個人能絲毫不受到影響。
衛侯爺目光又落在場中,現在似乎多了一個能不受影響的人了。
常睿誠其實並不是完全不受影響,他只是比別人熟悉一點這種狀況。但是,跟他一起站在人堆上面的少年,更熟悉這種狀況啊!
到這個時候,常睿誠真的後悔當初沒跟着容白更刻苦的訓練了。不然,這種情況,那個少年,怎麼能這麼輕易的壓制自己?
常睿誠的確被壓制了,他雖然訓練過這個,卻沒能像衛玄一樣,毫無心理壓力的站在一羣哀嚎的人身上。
不,衛玄不是站在他們身上,他在他們身上不停的遊走,好像在平地上行走一般。那麼快的速度,着實不一般。
另一邊,常睿誠能夠發揮的地方,着實不大。情況雖然比之前好一點,但是,兩個人之間的障礙物,對於衛玄來說不存在了。
“那後生不簡單啊。”衛侯爺湊着腦袋,好奇的看着比武臺。
臺上現在只剩下兩個人了,所以,兩個人的動作,毫無遮掩的都到了衛侯爺的眼中:“我以爲,這常睿誠,就算厲害一點,只是那種普通的厲害,沒想到,他還學了這個。”
“什麼?”禮部尚書鬧不明白。
“你看他的躲避動作,真知道什麼地方,不能給飛鸞碰到啊。”衛侯爺饒有興味的摸着鬍子:“不過,他知道這招,爲什麼不反擊,一直躲呢?他也用這招不就行了。”
衛玄的招數,衛侯爺算是研究過了。
這人身上,有不少地方,只要用力壓,對造成各種各樣的下意識動作。比如,最簡單的就是,膝蓋邊的一個地方,只要敲擊一下,人會不自覺的伸直腿。
要是戰場上,這樣忽然伸直腿,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情況。
常睿誠不是不想用這一招,而是,容白沒教會他們啊。這樣的招數,容白不是不想教,是根本教不了。
容白是經驗流的。她找準這些弱點的方式,全靠經驗和無數次的試驗,軍事學校還有專門的練習道具。
但是,臨江縣的基地裡沒有這些東西啊,要想訓練,必須找人來訓練,但是,用人訓練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很危險的。因爲你不知道,你這一拳頭或者一指頭下去,對方失去的是戰鬥力還是生命力。
所以,面對衛玄的招數,常睿誠只能躲,根本組織不出來有效的反擊。
“你輸了。”忽然,衛玄停下腳步,偏着頭,微笑着開口。
什麼情況?自己還站着吶!
衛玄下巴微擡,示意常睿誠。
青年忽然低頭,腳尖之前,是一條白線。那是這次比武的邊界線,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被少年逼退到邊界線外面了。
這也行?
同樣有這樣想法的是尚書大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場中的兩個人。這也太扯了,少年都沒沾上青年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