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這時問楊靜說:“你們平時洗澡在那洗呢?”楊靜說:“在後面隔了一小間,自己家人平時洗澡用。”玉君說:“你給她們準備點水吧,她們出來後就要洗澡的,特別是你媽,等洗澡時弄不好會尖叫,你別耽心,她們洗好後,讓她們再睡上一覺,休息二天,特別是你父親和妹妹,斷肢纔剛長好,如果不注意,又會出現骨裂的,記住讓他們千萬別用力,一週後就沒關係了。我們就準備走啦,你也在家陪她們二天吧。”玉君話音剛落,楊靜的媽媽就在房間裡叫道:“小靜,你不能讓他們走啊,不管怎麼樣,都要等我出來,救命之恩,不當面道謝,怎麼能行呢?”
楊靜說:“媽媽,你放心吧,拉我也要把他拉住。”楊靜說完就去後面櫥房裡,拿了二個鐵皮水桶出來,對胡馨香,田梅和茹萍說:“你們幫我打水去,讓他看家。”說着就拉着那三人走了,玉君也沒話好說,只好坐着等了。沒一會兒,四個女就打了二桶熱水回來。這時,楊靜的媽媽從屋裡拿了幾件衣服,去了後面的小洗澡房,玉君和楊靜聊天時,才知道楊靜是隨母姓的,她媽媽叫楊白冰,是衛津市委的組織部幹部處副處長。父親是衛津商業局的駕駛員,叫張維旺,妹妹叫張宜,比楊靜小三歲,是63年出生,還在讀初二,主要是在農村讀書遲。
楊靜的父親今年45歲,比楊白冰大8歲,夫妻倆人感情不是太好,經常吵架,也說不清是誰對誰錯。今天是星期天,一家三人去鄉下,看張維旺的父母,張維旺由於中午喝了點酒,從鄉下回來時車速過快,翻了車,好在被一個熟人看見,才一邊打電話給楊靜,一邊送他們三人到了醫院。幾個人在聊着天,就聽見楊白冰在洗澡間,不時傳來一聲聲驚叫,張宜從房間出來聽到楊白冰的叫聲,小聲地罵了句:“騷狐狸!
”客廳裡幾人,只有胡馨香和玉君倆聽見了,玉君正在心中覺得怪異時。
張宜走到後面叫道:“你快點,我也要洗澡了,不能你一人總佔着吧。”楊靜這才小聲地說:“從小跟爺爺奶奶長大的,去年纔回到家裡來的,我媽因生了二丫頭,而我又隨母姓楊,婆媳不和,奶奶就教小宜些罵人的話,她從不喊我和我媽的,沒辦法,家醜不外揚吧。”楊白冰這時洗好澡出來了,她對玉君說:“你好人做到底啊,我拿幾件衣服就走。”這時,楊靜也連忙跟着進了房間,母女倆在房間裡嘀咕了一會,這才提着二隻皮箱,一個大擰包,揹着二個小挎包,出了房間,胡馨香,田梅,茹萍三人,忙幫着她們將東西搬上了胡馨香的車。楊靜返回家裡,過了一會纔出來,帶上大門後,就上了玉君的車,二車一前一後地開回天京了。
到了玉君家已經是晚上七點了,平時玉君在家是六點開飯,玉君讓徐仕三再燒點飯,六個人吃完晚飯後,田梅和胡馨香安排好楊靜和楊白冰住處後,二人來到了玉君的書房。楊白冰這次來北京,是參加中央組織部的一個培訓班,時間是半個月,明天報道,田梅她們讓玉君明天陪她報道去,玉君忙問:“爲什麼是我啊?”胡馨香說:“我們大家明天都要上新課,不去不行,只有你沒關係,這是其一,其二,誰讓你把人家弄的那樣漂亮,看上去和楊靜差不多大,其三,暫時不說,又有女人要纏你了,嘻嘻,這些理由夠不夠,不夠再給你找幾條。”
玉君連忙說:“夠了,不用再找啦,我遵命就是了。”嘴上說着軟話,突然,一伸手一隻手摟住田梅,另一隻手摟住胡馨香,倆個女人“哇”“啊”地尖叫了二聲,這時,門外傳來聲音說:“我可以進來嗎?”玉君一愣,田梅和胡馨香忙跑出去,帶着楊靜走了進來,
玉君問:“楊靜啊,有什麼事找我呢?我的主管領導答應的事,我還敢不辦嗎?我還想不想活了。”楊靜聽了“卟哧”一笑,說“我媽想找你談一談,可以的話,就請你高擡貴腳,走一趟吧。”
玉君聽了連忙站起來,走到書房中間的空處,擡起一隻腳看了看,又換另一隻腳看了看,然後,對着楊靜問:“我的腳貴嗎?我怎麼看不出來呢,到底是那一隻貴呢?你教我認一下,下次我注意保管好。”玉君一本正經的樣子,把三個女人都逗的“哈,哈,哈!”地大笑起來,楊靜笑着抓住玉君直往外推,嘴上說道:“快去吧!”被推出書房的玉君,這才向楊白冰的住房走去。
到了門口,玉君大聲問道:“我能進來嗎?”楊白冰說:“請進吧!”走進去之後,玉君看楊白冰穿着,一套自制的白底籃色小花的睡衣,裡面的乳頭忽隱忽現挺立着。楊白冰關好門,摟住玉君的手臂說:“別說沒見過啊,今天摸的舒服吧?”玉君說:“還好。”發現不對馬上改口說:“那不是替你治病嗎?”楊白冰說:“我又沒說你不是替我治病,這不是向你當面道謝來了。”玉君說:“別,別啊,有你這樣道謝的嗎,你起碼年輕二十歲,渾身沒有一個疵點,又白又嫩又翹又挺,完全符合你現在的樣子。”
楊白冰說:“那你要我怎麼樣謝你?”說完湊到玉君耳邊“嘻嘻”一笑輕聲地說:“要不要我全脫了,讓你再摸一次啊。”玉君也小聲地對着她說:“好啊,最好是表演刮下面的毛,呵呵。”楊白冰聽了,忙抱住玉君往牀上一推,跟着就壓在了仰躺在牀的玉君身上,伸出兩隻手輕輕地捏住玉君的臉說:“你壞啊,讓你笑我,我要撕了你的嘴。”兩隻手在玉君臉上捏一下,又揉二下,似是玩的上癮一樣,反覆地摸着玉君的臉玩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