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婉兒的二首歌,一夜之間就唱響中華大地,《回孃家》民間的曲調風格,以及婉兒恢諧有趣的表演,不僅給現場觀看的觀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給電視機前的全國觀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加上她飽含激情的演唱《媽媽教我一首歌》,那猶如天籟之音的曲音,無不讓人難以忘懷。大江市知道的人,更是爲婉兒自豪和驕傲,趙大哥一家也是高興異常,趙大嫂看着電視機上婉兒的表演,邊抹淚邊說:“婉兒這娘倆,算是過上了好日子啦!”
在祁閶特區的金媽媽,看到妹妹如此的有出息,也是激動萬分。其實,她心中也是酸,甜,苦,辣幾味翻滾,邊看着電視,邊不停地抹着眼淚。吳江憲安慰她說:“麗啊,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二妹和三妹的成功,那也是一種命,她們也算是厚積簿發吧。你家父母當初那樣對她倆,就沒想到會有今天,尤其是你父親,竟私下謀人錢財,寵得你小妹現在如何,一事無成,本來還是不錯的家也沒啦。好了,我們也不要管這些事啦,我們只要對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別的就不要想啦,一切順其自然吧。”在丈夫的勸慰下,麗兒也爲二個妹妹的成功,而感到萬分的開心。
在茅臺酒廠,那天同婉兒一起喝酒的幾個人,看到婉兒電視機上的形象時,就叫了起來。幾個人第二天就聚在一家,邊喝酒邊說:“那天就是她把我們都喝醉了,不僅能喝酒,歌也唱的這麼好,人長的漂亮不說,還沒有一點架子,跟我們喝酒時,也同我們說笑話,開玩笑,還跟我們學划拳,拼酒,結果我們這一桌大老爺們,竟被她們給喝醉了,哈哈。”這幾人的家屬,在知道整個事情的經過後,就笑話着“臭”他們,說:“你們幾個老爺們,還一天就知道喝酒,連個女的都喝不過,人家這麼了不起的人物,都沒有架子,你們幾個還看不起我們女人,下次再要
是這樣,讓婉兒來教訓你們。”這些話,在酒廠是四處傳揚,也使得婉兒成了酒廠工人,最歡迎的人之一。
黃順林也因勢利導地說:“你們如果把酒釀的更好,更香,更多。我保證下次讓她們到酒廠來,給你們唱歌聽。”這話也極大地調動了,工人們的工作積極性,有的回到家裡,他們的家屬也說:“你們一定要聽黃廠長的話,黃廠長這些年爲我們做了不少的事,你看我們這房子,彩電,電風扇,那樣不讓外面的人羨慕。到時把她請到我們家裡來玩,讓我們也看看這些有本事的人。”一個婧婧,一個婉兒,讓酒廠長的人,全都記在了心中。
黃順林在酒廠,一時是如日中天,上上下下都對他是十分的佩服,他也是過的非常愜意。而在陽綿的楊六順,則是頭痛不已,因爲已經得到玉君的告誡,所以,更是十分難過。給他造成這些麻煩的,恰恰就是郭敏的小姨。她在看電視時,看到了郭敏和外婆在一起的畫面。立即就聯想到楊百萬女兒,被特招進部隊的事,再看到姜麗莉的穿着打扮,就想到玉君一定是不一般的人物。先是去問女婿,洪綿麟也因聽過玉君的忠告,就以相識不長,一些情況不知道,打發了她。她就纏上了楊百萬,楊百萬也以黃家兄弟爲藉口,百般推託。
不料,她不相信,天天來纏着楊百萬,弄的楊百萬沒有辦法。只好找到洪綿麟,二人商量了一番,把張小伶找來,問她這麼查問玉君的信息,到底想幹什麼。誰知,她竟一語驚人地說:“小敏是我外甥女,玉君就是我外甥女婿,他如果有背景,當然要幫我嘍。”洪綿麟問:“你有什麼事要他幫你,你在銀行工作不是很好嗎?”她說:“好,好什麼啊?你比我小多了,都能當行長,我爲什麼不能,辛苦幹了一輩子工作,還是一個普通職員,你看我現在身體也好了,人也年輕啦,我需要更大的舞臺,
用來展示自己的才華。”她的話讓楊百萬和洪綿麟,都大吃一驚,在佩服玉君的識人之術時,也進一步地遠離了張小伶,這女人太讓人可怕啦。
當然,這些事,遠在天京的玉君是不知道。在看完演出的第二天,王懷奎就找上門來陪禮道歉了,那個曾傳話的樂團副職領導,更是嚇的魂都不在身啦。他是想拍王懷奎的馬屁,本來他和王懷奎是平級的幹部,也沒什麼好拍的。但是,他看中的是王懷奎家的地位,以及他家的人脈關係。他在聽了婉兒的那首歌后,也認識到這首歌,一定能唱紅中華。於是,他就想把婉兒換下,讓他的一個情人唱這首歌。正在想找什麼理由時,發生了婉兒把王家公子摔成骨折的事情,他暗叫老天助我啊,就想着如何把這事鬧大,一是拍了王家,二是達到自己的目地。那知道王家對兒子是恨鐵不成鋼,根本就沒有追究這事的意思。全是他一個人,在二邊挑撥,搬弄是非。
他還私下裡,找到樂隊指揮,說要安排他情人多練習。開始樂隊指揮,還以爲是上面領導的意思。在讓他情人試唱過後,樂隊指揮忍不住了,就跑到樂團一把手那裡,說:“從政治的角度上說,你們換誰唱這首歌,我都沒意見。但是從藝術的角度來說,只有金婉兒才能唱出這首歌的情感,我是不同意臨場換人。”樂團領導聽了這話,也嚇了一跳,連忙追問說:“誰要換金婉兒啦?不知道人家是總政的人啊,歌也是人家帶來的,我們有什麼權力換人家。”樂隊指揮連忙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樂團一把手說:“這事誰也沒權換人,即使要換,也是人家總政的事。輪不到我們團的人,來指手劃腳。人家是考慮這次晚會,由我們團承辦,才讓演員帶着新歌來演出,他們也不是沒有樂隊。如果我們爲難演員,他們可自帶樂隊來,照樣能演出。我們還有何顏面,再在天京藝術界做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