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連忙叫道:“王媽媽,姚阿姨,李媽媽,張媽媽,王媽媽,你們好,我怎麼又欠上你們一個人情了啊?”王麗梅說:“你小子,怎麼不識好人心啊?你朱伯伯在外面等你呢,還不快去。”玉君連忙應道:“王媽媽,欠啊,我欠行了吧。”說完看看瑩瑩,見她搖搖頭,連忙撥腿就跑,王美麗也在後面喊着:“還有我們呢?”玉君頭也不回地說:“算,算,都算。”這時吳天明的老婆,聽見玉君喊王麗梅等人,都是喊“媽媽”,就奇怪地問爲什麼時,李潔說:“冬梅,蘭英,美麗三人,是笑笑出生那天,認的乾媽,一直就這麼喊了,這個王媽媽,還是讓她自己說吧,嘻嘻”。
王麗梅說:“他和微微出生的那天,我去看他們時,一眼就喜歡上了。我那時才生小正不過半年,奶水又多,小正吃不完,我就經常喂他們姐弟倆,微微這個臭丫頭,還不肯吃呢。笑笑卻吃的高興,還和我做鬼臉,逗我笑的肚子都痛死了,那麼小好象我和小潔說話,他聽得懂似的,還知道豎大姆指,我就好象覺得他是我生的一樣,他會說話後,我就讓他叫我媽媽了,我們家老朱也是特別喜歡他,就是差着沒讓他叫爸爸了。那次省行的李副行長來我行,看見笑笑給老朱寫的那幅字,非要讓老朱給他求一幅,還經常打電話來催。我家老朱回家就說,你們看看這多有臉面啊,這次笑笑不是說讓他帶人來下棋嗎,一早就將那幾個棋友叫來了,這不我們一家都來了,剛出門遇到程行長,他們也是來了一家子。”大家邊說邊做,聊來聊去都是聊玉君的話題。李冬梅和王美麗還說起,玉君他出生的那天,天生異象,即出現彩虹,以及民間老人的一些傳說等,反正是越說越弦,靈塵聽了也不出聲,只是心中暗樂。
再說玉君跑出車庫,看見朱行長領着四五個
中年人,程行長也領着幾個男男女女,都在看子瑜的幾個朋友,在忙着接豬血呢,子瑜也站在邊上陪着,就連忙跑過去叫道:“朱伯伯啊,快請,請你朋友們,一起去客廳裡坐吧。”說完,就扶着朱行長,邀上那幾人去了客廳,子瑜也和程行長几個人跟來了。到了客廳,玉君請客人們坐下後,通過介紹才知道和朱行長一起的四個人,分別是文教局的副局長李若華,祁閶中學的教師曹炳言,縣茶廠的陳六和,縣委會的汪九銘,都是圍棋愛好者。
同程行長一起的,則是他們的子女,分別是朱行長的大兒子朱傑,女兒朱琪,小兒子朱正。程行長的兒子程義寧,大女兒程義霞,小女兒程義雯。玉君對前面的全是稱伯伯,介紹二個行長的子女時,他不是喊哥哥,就是喊姐姐,到程義雯時,他喊的是名字,因爲她比玉君小几個月,同玉竹她們同學。在程行長介紹朱正時,打趣地說:“小正啊,你比笑笑要大幾個月吧,怎麼還沒笑笑長的高呢?”玉君聽了連忙說:“程行長,你是有所不知啊!這可是說明朱伯伯和王媽媽,偉大無私的最好證據啊,正哥要吃的奶水,全讓王媽媽餵我了,所以,我現在暫時比正哥高那麼一點,也是正常的了,正哥,對不起啊,都是我嘴讒啊,我等會拿好東西補償你。”旁邊的人聽玉君這樣一說,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玉君伸出手拉住朱正又說:“朱伯伯,李伯伯,你們稍微等一下,我帶正哥去下,就來啊。”轉過頭又叫道:“傑哥,寧哥,琪姐,霞姐,小雯你們也來吧,王媽媽和姚阿姨她們都在呢。”拉着,朱正的手,帶頭向車庫走去,到了車庫玉君對朱正他們說:“別客氣啊,你們想吃什麼就吃,沒關係的。王媽媽,姚阿姨,我傑哥,寧哥,琪姐,霞姐他們來啦,媽,你招呼下正哥他們吧,玉
竹你同學來啦,我上去陪朱伯伯了。”說完,就向大廳走去,回到大廳玉君說:“朱伯伯,我看我們還是去後面吧,那兒安靜些,幾位伯伯請走這邊。”
玉君領着幾人,到了住宅樓的一樓客廳裡,說:“各位伯伯,你們看,我們是在這兒下呢?還是到外面的廊亭裡好呢?”在徵求大家意見後,都同意去外面花園的廊亭裡時,玉君又引衆人在長長的廊亭裡的玉石墩上坐下,又返身到客廳裡從儲物戒中,拿出圍棋和棋桌,拿到亭子裡,讓他們賞玩,他又返回裡面客廳。從戒指中拿出七盒半斤裝的茶葉和一套茶俱,見他們欣賞完棋俱和棋後,玉君又說:“你們先下吧,我爲你們提供服務和後勤保障。”說着又去取了條南洋紅雙喜高檔煙,打開後一人給了一包,又拆開一包讓朱伯伯代發。
看幾個伯伯們準備下棋了,玉君到井臺上,用井亭裡備好的吊桶和木碳,取水生火,等到火勢起來後,把裝好水的銅壺,放在小碳爐上,這時,正好看見子瑜和程行長也來了,就對子瑜說:“爸,麻煩你看下火,我來把茶俱先洗一下。”洗好茶俱後,玉君又去客廳取了幾個棉坐墊,讓正在下棋的人,墊坐在屁股底下,又拿出盒煙給後來的程行長,就把洗好的茶俱,擺放在木製茶托上。那邊子瑜把銅壺擰了過來,玉君接過壺,就把茶俱用開水燙了一遍後,直接從黑木盒裡取出茶葉,沖泡了七杯茶,一一給幾個伯伯敬上。這才又去將銅壺裝上水,放在碳爐上燒去了,忙完這些後才端上杯茶,陪着幾個伯伯們,靜靜地坐在邊上,觀看朱伯伯和陳伯伯下棋,子瑜和程行長雖不懂棋,也靜靜地坐着抽菸喝茶,子瑜見水開了又給大家添上水,把多餘的開水,用個水瓶裝好,玉君看了看棋局,已經是非常細了,心中暗算了下,知道朱伯伯小勝七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