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子霏介紹,玉君和他握了一下手後,就讓他說是怎麼回事,林老闆說:“我是美籍華人,名叫林維水,原來爲美國拉斯維加斯的一個賭場工作,後來拜了一個華人爲師,就獨立門戶了。但是香江禁止開設賭場,我就借開會館的名義,搞了個地下賭場,平時也只是一些會員來玩,生意還不錯,誰想,這次有一個幫會,是專門搞女人錢的,我們那有一個女會員,不知怎麼被他們瞄上了,開始來找我們給他們一些配合,被我拒絕了,爲此,我們也提醒了那個女會員,這下得罪了他們,這次不知他們,從那找來了個泰國人,來到我們賭場踢場子,我前幾天去美國,找我以前那個老闆幫忙,沒想到他們對此,說是無能爲力,任我怎麼求都不答應,還想借機讓我做爲他們的分場,我一氣之下,昨天就回來了,正好遇上了徐小姐,這纔想到你,我想請你幫忙,條件你來開。”
玉君聽了他的話,說:“我不懂這些,還是你說吧,怎麼賭,賭本是多少?我要做什麼?”林老闆說:“我們這兩天一共輸給了他們二個億,他們提出來,要麼繼續賭,要麼把賭場無償給他們,除非我們永不開業。我是這樣想的,你幫我們賭,我們出一個億的本,贏了歸你,輸了一個億以內算我的,我現在也只有二個億的現金了,還留一個億想再請人,我是一定要盡最大的能力保住賭場。不過不管輸贏如何,我們都付你一千萬酬謝,唉,不知老天能否保佑我。”
玉君聽林老闆說完,就問道:“噢,爲什麼一定要保住這個賭場呢?”林老闆有些臉露難色地說:“這,這,這麼說吧,我師傅曾說過,這個場子能引來貴人,幫我們家走出困境,所以,這個場子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上次那件事,是拒絕不掉才同意他們做的,我只是收他們一些會員費而已。”玉君
說:“你叫什麼名字?如果我沒猜錯,你的師傅沒教你幾天吧,他是不是叫詹瞎子啊?你是不是還有個親人在天京啦?”林老闆聽了玉君的話,驚呆地看着玉君,半天說不出話來,還是子霏倒了杯茶,讓他喝一口後,慢慢再說。
林老闆喝了口水後,長長地緩了口氣,說:“你怎麼知道的?我叫林維水,是50年出生的,我有個哥哥,叫林維廣,55年去天京工作,現已經不在了,我師傅只教了我二個月,就再也沒見過他了。”玉君又問:“你家現在印尼,還有什麼人?”林維水說:“我還有一個七十二歲的媽媽,還有一個姐姐,我下面還有一個妹妹,我姐姐還有七個孩子,二男五女,就這麼多人。”玉君聽了後,說:“好,我知道了,你去和那幫人約好,今天下午二點整開始賭,全用現金支付,最少要十個億,讓他們必須帶現金,注意用美金,你不用管賭本,由我自帶就行了,另外,你賭場裡,違反香江法律的東西,你都把他收掉,怕他們輸了會報警,知道嗎?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林維水說:“好,我馬上就和他們約定。”林維水用酒店的電話和他們約好後,又對跟他來的那些手下,交待了一番,這纔跟着玉君身後,來到郭敏的辦公室,大家坐好後,玉君問林老闆說:“你哥哥家裡人,你認識嗎?”林維水說:“他們到天京去的時候,我還小好象是五歲吧,我哥哥有個女兒叫楠嵐,比我小二三歲,我就記的這些了,不過我大嫂後來我見過,但是,她和我哥已經離婚了。”玉君又說:“我先跟你介紹下吧,這個是我的親姑姑,這個是我的老婆之一,我們現在都是自己人,我說話如有什麼冒犯,還請你見諒,因爲有些事,我只有問清楚纔好辦,你明白嗎?”林維水說:“沒關係,謹慎點好,你問吧。”
玉君
說:“你和你哥,應該是異父同母的,而且你媽媽和你姐姐,在男女關係上比較隨便,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姐姐那些孩子,並不是同父的,是不是這樣啊?”林維水說:“是這樣的,以前我小,不懂事,後來大了,知道家裡這些醜事後,我就去美國留學,所以,我從不在外說我是印尼華人。”
玉君說:“你家妹妹,現在有沒有這些事啊?還有她姓什麼,你姐的那些孩子,又姓什麼呢?”林維水說:“我妹妹比我小三歲,也姓林,她沒有這些事情,夫家姓郭,我們家裡的生意,都是她在主管,我姐姐那些孩子全是姓林,大女兒也是比較亂情的,老二,老三,是男孩子,老四,老五也有了些苗頭,不過年齡還小,老六,老七還小,我曾讓我姐不要再生了,她說只要能生,她就要一直生下去,說林家絕不能消失。”
玉君又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到詹瞎子,是什麼時候?你們又是怎麼知道,你哥哥已經不在了。”林維水說:“我原來學的是金融學,在美國一家證券公司工作,去年,詹爺爺找到我,讓我辭去工作去賭場學藝,還教了我二個月的賭術,並說想救我家人,就等學會後,去香江開賭場,可遇到貴人幫我解救家人,同時還讓我開賭場,不能做傷天害理之事。我哥哥的死訊,是我大嫂告訴我們的,她現在也在香江。”
玉君連忙問道:“你大嫂,是什麼時候告訴你們的?她現在在香江干什麼呢?”林維水說:“那是71年,我大學剛畢業,大嫂剛從大陸那邊逃到香江,就去了印尼我們家,給我們說了這些事,說楠嵐下放了,她沒找到楠嵐的地址,我媽媽給了她一筆錢,她後來用這筆錢,開了一家林氏公司,經營的很不錯,就是她被人盯上了,雖然,她和我大哥離婚了,但是,她畢竟曾是林家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