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日本侵華戰爭越打越激烈,渡邊也收到了家族的來信,讓他必須要去服兵役,如果不去將取消家族的繼承權等,這讓本來就是躲避兵役的渡邊,更是對家族心生惡感。當內達地知道了情況後,同徐世平勸他回日本時,渡邊衝徐世平發火地說:“小弟,你知道嗎?讓我服兵役是幹什麼,是去殺人,你們不瞭解我嗎?讓我去殺你的同胞,去殺你的家人,我下的了手嗎?你們讓我去倒不如殺死我算了,我反正是不願意參加這種沒有人性的戰爭,到美國留學,我就是反對軍國主義,我不相信用戰爭的手段,會實現富民富國的目地,我寧願過着艱苦的生活,也不願意接受家族的恩賜。”這三個人本就是善良之輩,內達地帶着妹妹來到美國,也是不願意加入家族的爭鬥,寧願放棄了家族繼承權,而徐世平本身就是獨子,上的又是私孰,接觸的也都是些善良之人。
正是這樣三個善良的人,才能親如兄弟般地相處了四年。畢業時,內達地收到了家族的來電,由於家族的內部爭鬥,死傷了許多人,他的父親兄弟也因而死去,本來父親這輩有八個兄弟,就是因爲爺爺的錯誤決定,才參加了家族內的殘酷內鬥。雖然現在取得了勝利,但是家族卻無人管理,只剩下唯一的男人內達地了,這樣祖奶奶不得不召回內達地,內達地只好無奈地回到了法國。送走了內達地,徐世平決定和露絲回到中華,當知道渡邊還沒有做出決定時,二人帶着子瑜陪着他,又在美國住了二個多月,直到有一天,露絲在看徐世平家中的來信,被渡邊無意中看到,他和露絲商量決定,不將來信的內容告訴徐世平,他們一起去中華。
三個大人帶着子瑜一起到了中華滬海,回到家徐世平才知道,原來家中的紡織廠被日本軍佔用了,幸好家住
在法租界內,家裡無人受傷。渡邊通過打聽,得知日軍駐滬海司令土肥原一是渡邊的舅舅,他的哥哥也在滬海。爲此,渡邊找到了哥哥,通過哥哥的幫助,以露絲的親屬名義要回了紡織廠。這樣渡邊也在滬海住下了,在哥哥和舅舅的交談中,舅舅也對渡邊談了一些關於戰爭的結局預測,並讓外甥藉機和徐世平大發國難財,也調渡邊一郎暗中予以支持,這樣徐世平在滬海以露絲出面,渡邊在幕後,同共產黨的部隊,國民黨的部隊都在暗中進行各種交易,生易做的是非常紅火。當珍珠港戰鬥開始後,土肥原一知道戰爭已經離結束不遠了,便指使渡邊一郎將搜刮的大量財寶,偷偷轉交給渡邊次郎,隱藏在徐世平家裡,後來日軍戰敗投降,土肥原一和渡邊一郎等被處死,渡邊次郎做爲商人,被遣送回日本,露絲也在徐世平的指使下,將大量的錢財運送到了香江,最後,轉存進瑞士銀行。
在國民黨派接收大員來滬時,因該大員曾與露絲,在生意上有過來往,自然是要來徐家拜訪,這樣一來二往,關係自是比較親密。那些漢奸有的就想讓露絲給幫忙,其中就有子珍的父親,說起子珍的父親,這又不得不說下子珍家的故事了。子珍的外公是名郎中,家裡本是大戶,他家的別墅和徐世平家別墅,是尾尾相接,他開的小醫館是向南而開,醫館後面是別墅,別墅後面是個小園林,園林圍牆是與徐世平家共用的,只不過徐家的布店的門面是向北,兩家相鄰,大門都是朝霞飛路開的,不過兩家的店面就在平行的二條路上了,這也是玉君後來把四周賣下圍起來,使得那一片全是玉君家的緣故。
子珍的父親本姓吳,長的相當帥,原來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日本軍隊一來,就當上了漢奸,幹盡了欺男霸女的壞事。有一次到子珍家看
病,一眼就看上了子珍的母親胡氏,胡氏本就是一才二八的懷春少女,母親因生二胎難產而死,平日與父親相依爲命。她那架得住吳白臉的勾引,一來二往就把胡氏的肚子弄大了,子珍的外公氣的去找他論理,他直接用通匪的罪名,把他弄進日本人的監獄,子珍的外公那受得了這些,一個月不到就死在監獄裡了。胡氏在吳白臉的哄騙下,竟一無所知,產下子珍後,纔對父親的死因漸漸有了懷凝,好在留了一手,沒有將家財告訴吳白臉。
直到徐世平的父親,從一個朋友口中知道了原由,而那個朋友是受人之託,想與胡氏見上一面,就想通過徐世平的父親帶個口信。有一天,徐世平的父親在後花園裡,同胡氏隔牆相遇,就同胡氏在約好了的時間裡,安排胡氏同那個人見了面。看到那個人,帶來胡父的獄中留信,胡氏才明白了胡父的死因。經過幾天的考慮,胡氏故意以父親去世,家中經濟困難等原因,要變賣些貴重物品,其實她是將房契等貴重物品,早已經偷偷藏入家裡的密室,另外,她把孩子也託咐給了王愛亭,留下了一封信後,就去找吳白臉了。
當時,吳白臉還以爲是幾天沒去與胡氏相會,胡氏憋不住了,要和他行歡合之好。於是,吳白臉極盡手段,同胡氏在牀上,翻雲覆雨,興奮的玩樂中,倆人都弄的筋疲力盡。待吳白臉睡熟後,胡氏拿出匕首,連捅了吳白臉幾刀,一張俊臉也被劃的血肉模糊。該是吳白臉他的命大,胡氏本會些醫術,一刀捅在他心口上,見他是大叫一聲,還以爲他已經斃命。那知道他的心房比尋常人,要偏離了三個公分,臉上被劃了幾刀後,聽見他叫聲的小弟,破門而入,舉槍就將胡氏當場打死。經過搶救,吳白臉總算撿回了條命,這樣他更是瘋狂斂財,燒殺搶掠壞事做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