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叮嚀,幾番囑咐。82年2月26日,玉君在家裡與愛妻吻別後,又與朱正等,這些相濡以沫多年的同學老鄉們告別,靜悄悄地帶着珍妮,坐上玉梅的小車,登上了去香江的班機。玉君攜珍妮先去香江,在這轉機赴美國。因爲是第一次出去,簽證上要留下記錄,所以,玉君也只好老老實實地,坐上民航班機先去香江。在天京機場,沒有歡送人羣的喧譁,只有玉梅看着玉君,那堅實挺撥的背影,瀟灑的回眸一笑。看着十幾年來,從沒有離開過自己視線的玉君,在飛機強烈的馬達轟鳴聲中,漸漸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儘管知道每週玉君都會回來,但還是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熱淚。
在香江機場,同樣是沒有迎接玉君的鮮豔花束,他摟着珍妮,辦好轉機手續。倆人就相擁地坐在貴賓室裡,等待二個小時後,由日本東京到紐約的班機。一切都在靜謐中悄然的渡過,這對簡裝輕從的金童玉女,不時吸引着四面人羣的目光。然而,玉君和珍妮是悠然自得,邁着輕鬆的步伐,瀟灑地再度登上班機。這對俊男靚女一登上飛機,就牢牢吸引住機艙內,所有人的目光。羨慕的,妒忌的,欣賞的等等目光,倆人彷彿無視似地,依舊是自然灑脫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各種前來搭腔的男女,也被倆人輕盈的笑容,禮貌的言語所折服。
因爲此航班是從東京飛往紐約,所以機上的日本人居多。當時正值日本,韓國,臺島,泰國四地,經濟形勢發展大好,東南亞四小龍的稱呼剛剛興起,機上一些日本人,就表現出了那種劣根性,口口聲聲地大談,大日本經濟如何強大等狂言。對此玉君均是笑而不語,用英語跟珍妮說了一則小故事:講的是在中華農村裡,老百姓每年都要養一隻豬過年,從抓進來的小豬,每天喂些殘剩飯菜和草料,讓它吃好睡好,等長大了,長成大肥豬
後,再殺之食肉。把殘剩的飯菜,廉價的草料,積攢到一年左右,就成爲香噴噴的豬肉了,這在中華叫做“庭院經濟”。
聽懂玉君這則故事寓意的珍妮,掩嘴“呵呵”地笑了起來,把邊上也聽着這故事的日本人,弄的不明所裡。直到90年日本經濟泡沫破滅後,纔有人聯想到這則故事,把它寫成文章發表在日本的報刊上。讓當時乘坐此班機的人,也回憶起當時的情形,不禁深深感觸到,中華是能人倍出啊。早在八年前,就對此下了定論,稱之爲“庭院經濟”,把日本比喻成美國等西方列強,養在庭院裡的豬。讓人雖然不愉,卻又無法反駁,因爲實事便是如此。從二戰以來,辛苦積攢的一點財富,一夜間就蒸發掉了幾千億,“日本豬”的頭銜,也牢牢地套在了日本人頭上。
當玉君攜着珍妮,邁着瀟灑的步伐走出紐約機場時,一輛豪華的小轎車,輕輕地駛向了倆人的身邊。玉君看清車中坐着的人後,拉着珍妮迅速地坐進了車中。珍妮看見車裡坐着的維亞什和阿斯奇帕,也驚奇地叫了起來,大家“哈哈”一笑後,珍妮指點着路,很快就到了珍妮的家。看到珍妮家是座古老的別墅,毗鄰中央公園,向南不遠處就是時代廣場,與第五大道商業區相距不遠。這真是曼哈頓繁華中心的好地段啊,再看着這座有些年頭的哥德式別墅,也不難想象珍妮家上代人的精明強幹。看着玉君在發呆,珍妮拉着他笑“呵呵”地,招呼着家裡的傭人,把大鐵欄珊的門打開,讓維亞什把車子開進去,她則挽着玉君笑盈盈地走進了客廳。
在寬敞的客廳裡,珍妮和家裡的傭人們,親熱地聊了一會兒。派發了一些從中華帶去的禮物後,就依偎在玉君身邊,陪着維亞什和阿斯奇帕,聊起天來。這倆人讓珍妮給按排二間臥室,還要緊挨着主臥室才行,珍妮和玉君還以爲是
這倆人要住在這裡,也就同意了。誰料,到了吃晚飯時,這倆人帶來了二位妙齡女子,經介紹方知,其中一位是阿斯奇帕的堂妹,也就是科威特王室的公主類人物,是個科意混血兒,名叫斯琳芬,今年十九歲;另一位,則是維亞什家族收養的孤兒,純種的阿拉伯人,名叫維依娜,今年也是十九歲。倆人都是來紐約大學讀本科,吃完晚飯後,維亞什和阿斯奇帕,把倆位美女交給玉君,讓他照顧好倆人,就跑出去玩了。
玉君看這跑掉的倆人,也只好無奈地笑了笑。幸好,珍妮與斯琳芬和維依娜,很快就聊熟了。三個不同風格的美人,性格也各有特點,珍妮和斯琳芬是大方開朗活潑,維依娜是恬靜樸實。看着三人嬌豔羞色地樣子,還不時在咬着耳朵,低聲細語地用英語交談,又偷偷地瞄上玉君一眼,玉君就問道:“你們三人,是不是在說我壞話啊?”“沒有。”三人立即異口同聲地說道,接着又“嘻嘻,呵呵。”地笑了起來。當玉君問她們學什麼專業時,三人又是笑着說:“保密。”幾個人愉快地聊着,三個女孩子的笑聲也不時地響起,那些傭人們聽到這久違的笑聲,也爲珍妮的康復而高興。
第二天,四人就逛起了曼哈頓區,嘻笑玩鬧間,拉近了幾個人的距離,說話聊天也比昨天要隨意些了。晚上回到家,正準備吃晚飯時,維亞什和阿斯奇帕跑來了,坐上餐桌也不客氣地吃了起來。倆人邊吃是邊訴苦,說昨天輸了多少錢,又說今晚約了一幫賭友,在拉斯維加斯豪賭一場,請玉君幫忙出手等,好話說了一大筐,再加上珍妮,斯琳芬和維依娜,也想去拉斯維加斯見識一番。都勸說起玉君來,無奈的玉君,只好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幾個人吃好飯,就駕車前往拉斯維加斯了。一路上,六個人坐在一輛車內,說說笑笑,二個小時不到就抵達了賭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