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了一段路後,從剛纔緊張的氣氛中,緩過勁來的陳書記,說:“乖乖,這個李將軍的殺氣真是歷害,我見了,從心中直冒寒氣。”吳局長也說:“笑笑剛纔看我那一眼,讓我覺得如同劍一樣直刺我心中,這不會是有遺傳吧。”鄭主任說:“李將軍指揮部隊,打了多少次惡戰啊,可以說是殺敵無數的人物,他那眼神鬼見了,都要發抖,要是將他的畫像貼在家中,門神都不貼了。”車中幾個人,聽了鄭主任的話,都“哈哈”地笑了起來。
鄭主任接着又說:“這次的事情,估計問題不小啊,笑笑辦事一直都很沉穩,你們見過他這麼急的嗎?”陳書記說:“嗯,有道理,關健在後面汪繼平那個電話,小倆口結婚沒多久,又沒鬧過什麼大矛盾,即然是夫妻吵架。不至於鬧到求救的地步,老吳你說說汪繼平的情況。”吳局長說:“汪繼平,我還真不太熟悉,一是他到公安時間不長,二是工作上也沒接觸過,是財政老陳介紹進來的,說是他老婆的什麼親戚。”
這時,開車的那名公安插話,說:“他父親是雙裡公社副主任,汪大康。”陳書記說:“原來是他家兒子,那就有問題了啊。車子能不能再快點,弄不好要出大事。”鄭主任也點點頭說:“那可是雙裡的人物啊,孃家是當地的一霸,七八個兄弟,個個都敢玩命,那年領頭和茶廠工人打架的,就是他孃家的幾個兄弟,老陳怎麼和他攪到一塊了。”吳局長一聽,心想,派出所的人可能被他收買了,上次同茶廠工人打架,好象是茶廠賠了錢後,才了結的吧。但願這次不要鬧大,笑笑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心裡把老陳恨的巴不得扇他兩下,怎麼把這麼個人介紹到我那。
玉君那邊在車上,通過樂樂調出的直播圖,看到了翠兒姐暫不會有危險,讓樂樂把這些都錄
下來,特別是那三名公安,簡直是汪家的走狗,還有那個財政的陳主任更是個軍師人物。一個半小時時間,玉君將車開到了雙裡公社雙三隊,停在曬穀場邊上的一座民房門口,兩輛軍也跟着上來停下,警衛連長一聲命令,二名戰士們立即架好機槍,其餘的都是荷槍實彈地警戒者,一見這個架式,原來圍在門口的老百姓“譁”地一下,跑到遠遠地方觀看。
玉君下車後,對着緊閉的大門就是一腳,二扇大門“嘩啦”一下,向屋裡倒去,房間裡面的人,馬上跑出來,玉君身後二名戰士,手握衝鋒槍,守在玉君身邊,警衛連長喊到:“舉起手來,誰動斃了誰,一個個地排好隊出來。”這時從房間裡出來的人,動都不敢動,乖乖地舉起了手。財政的陳局長見了玉君,連忙說:“笑笑,我是你陳伯伯啊,讓戰士們別誤會。”玉君笑着說:“全部抓到*場上去,你是誰啊,我認識你這沒良心的人嗎?”戰士們把人全押到了*場上。
玉君抱起被捆着手腳,頭上臉上都是血的翠兒,從屋裡走到車邊。這時,陳書記的車子也到了,玉君對着陳書記等人說:“大家看到了吧,把我姐打成這樣,還手腳全捆起來,這是人乾的事嗎?”鄭主任連忙過來,把翠兒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玉君說:“再看看那個畜牲在幹什麼吧,把汪繼平帶上來。”見靈塵把二個光潔溜溜地人往地上一丟,原本包裹住二人的棉被就攤開了,大家一看正是財政陳局長的老婆和汪繼平,那玩意還插在裡面呢?
玉君正要過去教訓那些被押在*場上的人,突然*場那邊跑來了,一羣手持鋤頭彎刀的人,就聽見一個吵啞的聲音叫道:“解放軍打人啦,解放軍搶東西啦!”警衛連長馬上喊到“機槍準備,預備……”玉君連忙說:“你們別動,師兄將他們統統定住。”靈塵
抓起一把碎石頭,手一揚碎石頭飛了出去,見那七八個人手舉彎刀和鋤頭的人,就保持着那個姿勢,站在那動也不動。
陳書記和幾名公安在聽翠兒的訴說,原來汪繼平的大妹妹,今年高中畢業,在聽陳局長說縣裡領導的孩子,可能要送去當兵的消息後,他父親汪大康就有了想法。在聽到陳局長介紹,曉萍跟玉君家的關係後,說只要翠兒幫忙,肯定沒問題,汪大康就讓汪繼平,要設法討好丈母孃,汪繼平也就說在城裡過春節了。正好玉君前天去翠兒家,幫了洪家兄妹,汪繼平等玉君走後,讓曉萍去和玉君說,給他妹妹也帶到部隊去。曉萍說讓他自己去說,翠兒也怪他剛纔怎麼不提,事後再又去找人家,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沒說不幫忙。
那知道汪繼平跟陳局長的老婆,早就鬼混在一起了,陳局長的老婆知道陳局長,在陳書記那裡要了二個名額後,他老婆說汪繼平想要名額,春節就回雙裡陪她,汪繼平一聽立即說要回雙裡過年。回家時,汪繼平乘翠兒不注意,把玉君送翠姐的首飾,也帶了回去。年三十汪繼平揹着翠兒,拿出來獻寶一樣,給他母親看,被汪繼平的小妹妹看到了,吵死吵活要汪繼平給她,可是她二個大妹妹也想要,三個妹妹之間就吵了起來。
在房間裡的翠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出來一看,就說這是我的首飾。責怪汪繼平爲什麼不經她同意,把她的東西拿出來。伸手就從他妹妹手中,拿回了那些首飾。汪繼平被翠兒責怪了幾句,覺得很沒面子了,於是,乘翠兒不注意,一巴掌把翠兒打倒在地,還沒等翠兒爬起來,他媽媽和三個妹妹也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地把翠兒毆打成這樣,看到翠兒頭被打出血了,人也昏了過去,後來,他們叫來村裡的赤腳醫生,給翠兒止了血,將她扔在牀上就不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