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結束後,我們互加了微信。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通過微信聊天。
記得有一天她來例假痛到不行,沒有辦法去上學了,只好請了病假。那一整天我都在等她回覆我的信息,但她卻因爲經痛而在牀上打滾,根本沒有力氣打開手機查看我的信息。
當我詢問蘇南風爲什麼蘇白衣一直沒有回覆我。他說,蘇白衣因爲經痛請假了,他本來想帶她去醫院看看,但她死都不願意去醫院,說在家裡躺會兒就好。當蘇南風看到蘇白衣慘白的臉色和聽到她在房間裡痛苦的喘氣時,他的心揪痛。
當我知道了情況過後,便不顧三七二十一的逃了課,去藥店買了些止經痛的藥,便往着蘇南風家奔去。這一路我都在想着蘇白衣情況怎麼樣了?不會痛到在哭吧?我最見不得女生哭了。
半個小時後,我從城東狂奔到了城西。到了蘇南風家樓下時,我先喘了幾口大氣,隨後按了幾下門鈴,但卻沒有人開門:家裡應該沒人吧?小妹妹現在肚子痛,應該沒有辦法開門吧?
想到這,我開始納悶怎麼進去了。無奈之下我圍着他們家的房子走,走到後門時發現二樓的陽臺的門是開着的,而是有一條很粗的塑料水管從一樓一直延伸到樓頂,我便暗暗決定要爬上去!
我先是把藥放進衣服的內側口袋裡,隨後把衣袖撩到手肘處,沿着水管往上爬。
當我爬到一半往下看了眼時,發現原來他們家一樓的高度還挺高的。隨後我繼續沿着水管往上爬,終於跑到了二樓的陽臺上。
我縱身一躍,躍到陽臺上。當我往房間裡看時,很巧這是蘇白衣的房間,蘇白衣正躺在房間的牀上,臉色蒼白,額頭上佈滿了細汗,嘴巴不停的喘着氣。
可能是我的動靜太大了,吵醒了蘇白衣。她忽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着我:“大哥哥?你怎麼來了?”她臉上有些驚喜,卻又不悅。
“幹嘛皺着眉頭?不歡迎嗎?”我看了看她的房間,隨後問道:“你們家廚房在哪?”
蘇白衣抿嘴:“在一樓。”
我笑了笑:“謝啦。”隨後打開她房間的門口,沿着樓梯走到一樓去,找到了廚房。
他們家廚房的杯具都整整齊齊的擺好在桌面上。我看了看杯子上的刻字,找到了上面刻着“白”字的杯子。隨後我先把杯子清洗趕緊,打了杯熱水,泡了杯沖劑。
隨後我“噔噔噔”的走上了二樓,輕手輕腳的走進蘇白衣的房間,輕聲的說:“小妹妹起來喝點藥,可以止痛的。”
蘇白衣艱難的從牀上起身,我立馬把杯子放到她的牀頭櫃上,幫忙扶她起來。蘇白衣的身子很輕,以至於我稍微使點力就能把她拉起來。
我把杯子遞到她手邊,她露出個慘淡的笑容:“謝謝。”她接過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
接下來的一個下午,我都守在她的身邊,陪她聊天、陪她看電影、陪她打遊戲。直到蘇白衣回到家中,說他來照顧蘇白衣時,我才離開。
就在我準備推開他們家的大門,準備離開時,蘇白衣忽然出現在我身後喊住我:“大哥哥!”
我轉過頭去,問:“怎麼了?”我還不忘強裝無所謂的笑容。
她問:“你、你什麼時候可以再來找我玩?”
我故作思考的摸了摸下巴:“我想想哈。”她一臉着急,好像很擔心我不會再來一樣。
看到蘇白衣一臉擔心的可愛模樣,我心裡莫名樂開了花。我一步步朝她貼近,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脣。再又一次感受到那如棉花糖一般柔軟的觸感後,我鬆開了一臉通紅的蘇白衣,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脣:“這麼美味的嘴脣,我還沒有嘗夠呢。我一定會再來找你玩的!至於時間嘛......那就看我有多想你咯。”
隨後,我便離開了。
事後蘇南風跟我打了一架:“你憑什麼親我妹妹?當我是空氣不存在嗎?”
“親了又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就娶定你妹了!”我很是不服氣的回了他一拳。
蘇南風擦了擦嘴角的血,又站起來與我廝打在一塊:“你要是敢辜負我妹妹!你就等死吧你!哪怕搭上我的命,我都要把你碎屍萬段!”
他放開了我,對我說:“我只有蘇白衣一個妹妹,請你善待她。”
“放心吧。到時候我還得喊你哥,給你臉了真的是。”我撩了下凌亂的頭髮。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