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建生鬆了口氣。他是個身無所長的富二代,從小遊手好閒,只知道花天酒地。這次父親的公司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機,如果沒人出手相助,盧家將面臨破產的境地。
盧建生當然不希望自家公司倒閉,因爲公司倒了,他也就完了。而他只是容楚身邊的一條狗而已,他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也只不過輕描淡寫的“會好起來的”五個字而已。所以,當那人找到他時,他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他的條件。
這個世界上,誰親都不如錢親。他冷冷一笑,刪除掉了短信記錄。
……
清晨,桑妤被生物鐘憋醒。
她剛要伸個懶腰去廁所,很快意識到了不對勁。因爲一雙鐵臂從背後伸過來,搭在她纖細的腰間,以完全佔有的姿勢緊緊的抱着她。
她一下子就懵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腦子裡瞬間閃過昨晚的回憶。她記得,她明明和容臻分開睡的,一人一牀被子,可現在誰來告訴她,爲什麼她的被子到了牀底下,而她卻睡在了容臻的被窩裡?
她知道自己的睡相很差,但她沒想到,會差到這個地步。
她的臉色慢慢漲得通紅,僵在那裡,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房間裡很安靜,很安靜。只有晨曦透過窗戶的白紗隱隱涌現。
膀胱憋得難受,她不耐煩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別動。”頭頂傳來一道磁性的,暗啞的聲音,帶着某種壓抑的痛苦。
桑妤瞬間就不敢再動了。因爲她已經感覺到了,隨着她的動彈,後面頂着她的東西更加異樣了。
桑妤幾乎要哭了,“我,我想去洗手間。”
容臻深吸了一口氣,將手從她的腰肢上收了回去。
桑妤如獲大赦,連滾帶爬的下牀,連鞋都顧不得穿,光着腳就朝房間裡自帶的洗手間跑。
身後似乎傳來了一聲輕輕的悶笑。
她的臉頰更燙了,倒不是尿憋得被他笑,而是,這個場面太尷尬了。
她慢吞吞的在洗手間裡蹲了好久,又洗漱完,才慢條斯理的晃悠出來。
容臻還沒起牀,他坐靠着牀頭,正在吞雲吐霧。
桑妤其實不太喜歡看男人抽菸的,尤其是在屋子裡抽。可容臻抽菸的樣子卻很瀟灑,很性感,白嘴香菸含在薄薄的嘴脣裡,輕輕一吸一吐,青煙嫋嫋裡,那張英俊的臉愈發顯得迷人,帶着說不出來的風流雅緻。
她禁不住依靠着門框,看得出了神。
“要不要來一支?”容臻揚眉問她。
“不,”桑妤回神,“我不會。”
容臻淡淡一笑,掀開被子下牀。
桑妤下意識的朝他的下面望去,那裡,似乎還鼓着好大一包。
她瞬間紅了臉,忙不迭的轉身,從衣櫃裡取出要穿的衣服,飛快的跑進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