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逸新吼完,壓抑的緊閉眼睛,拳頭握緊,拿了房的資料,出去時反鎖房門,快步離開了衡家,開車,飛馳而去。
月柔着那離開的身影,手摸着肚子裡的孩子,想着晚上的行動,不知道是該後悔,還是繼續,如果被丈夫發現她晚上又跟蹤他,他們是不是就真的完了?可是,不跟蹤,他們就有機會重新在一起嗎?
丈夫和邵白珊如此親近。
丈夫變得好可怕……
衡逸新從公司回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他習慣在公司睡到這麼晚回家,因爲這個時候家裡很安靜,該睡着的人都睡了,他不用面對很多不想面對的人,可他沒料的是,月柔會坐在房門口等他回來。
因爲沒到,還不小心踩了她一腳,輕輕的悶哼聲嚇了他一跳,他趕緊掏出手機,藉着手機淡淡的營光,到她坐在地上,手裡拿着個又大又紅的蘋果,大眼睛望着他,將蘋果雙手伸到他面前,“對不起。”
她在道歉,爲她偷偷進入房偷他東西而道歉,她聲音很輕,帶着小心翼翼,他垂眸盯着紅色的蘋果,眸子有些溼潤。
這個傻瓜……
把她最喜歡吃的水果拿來道歉,可她並不知道,他最不愛吃的水果就是蘋果,儘管如此,他還是開心的要死。
“對不起。”見他沒有接,月柔昂着腦袋,又重複了一句,衡逸新望着這雙清澈的眼睛,緩緩朝蘋果伸出手,卻在快到觸到的那刻,猛地停住了,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微眯着眼,收了手,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收了手機,視線又陷入黑暗中,“不是讓你別在出現在我眼前嗎?”
回答他的是安靜一片,這是月柔最常見的狀態,她不愛說話,總是沉默着。
衡逸新沒等到回答,轉身直接回房,他的房間在邵白珊的隔壁,以前兩人的婚房如今讓邵白珊住着,月柔是着衡逸新進房間的,這一刻,她才明白衡逸新並沒有跟邵白珊同住他們的新房。
她是開心的,同時又對於衡逸新沒有接受道歉而難過。
衡逸新進房間洗完澡就躺牀上,腦海裡卻總想着月柔蹲在房門口的可憐模樣,他告訴自己要狠心點,不能對不起白珊,他已經想好了,以後要好好愛那個女人,要和月柔成爲過去。
他忍了一夜,告訴自己不要開門,因爲只要一開門,月柔就會對他存在希冀,這對誰都不公平,漫長的夜,在他輾轉反側中度過,這是他一個月以來,唯一一次沒有在夜晚外出,一整晚都待在房間度過。
當清晨的陽光射入房間的那刻,衡逸新才睜開眼睛,洗漱走出出房間,打開房門的那刻,耳邊就響起女管家的聲音,“秦小姐醒醒,你怎麼睡在這呢?秦小姐……秦小姐……”
管家半蹲在地上,手輕推着抱着膝蓋靠房門口的月柔,她懷裡還抱着那個紅色的蘋果,衡逸新倏地轉過頭,震驚地盯着那個臉色明顯不太對勁的人,月柔小臉緋紅,明顯是發熱了。
他擰着眉頭,幾步過去,推開管家,手蓋上月柔的額頭,果然燙手的很。
“打電話讓司機開車!”
“是,少爺。”
衡逸新攔腰抱起月柔往樓下衝,卻沒料到與迎面進入別墅的邵白珊來了個照面,邵白珊臉色十分難堪,雙眸狠狠瞪着安靜躺在他懷裡的月柔,衡逸新因爲太過擔心月柔,跟本就沒注意她的臉色,他直接錯過她,抱着月柔上車。
讓司機馬上開車去醫院。
車子絕塵而去,邵白珊視線從車尾收回,立馬瞪着管家,“秦月柔死了嗎?”
她開開心心回來,就讓她到秦月柔躺在逸新懷裡,逸新那麼着急,竟然都沒到她回來!真是氣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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