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政府聽賽巴斯彙報了情況,也是很重視。
不巧的是,當地正是某個軍隊的駐紮地,政府怕事情太嚴重,除了武警,還直接調了軍隊開往drea。
多塞極的恐怖分子爲了不引起注意,還是輕裝簡從,總共就十幾個人。
而賽巴斯掛在牆上的期間,已經迅速從樓下某扇窗戶裡爬了進去,找到很久以前季北的一個遺留部下,先召集了drea的保安進行救援。
武裝力量差距太大,但是多塞極的人很喜歡玩同歸於盡那一招,人質還在他們手裡,現在進入談判階段。
但也只是他們的困獸之鬥而已。
季北接收了消息,含笑掛了電話,重新面對對面的頭領。
“聽見了”
對方立刻舉起槍對着他。
“別那麼衝動,現在可是在我的船上,在這裡跟我打起來可沒有一點好處。”
“你不講信用而且剛纔,你是在拖延時間”對方咬牙切齒地道。
季北的狀態很輕鬆,道:“我是在拖延時間,可問題是我也沒想到t市那邊會出這種事。你們不也不講信用嗎,還去t市綁人。”
對方還沒反應過來。
季北既然沒想到t市那邊會出這種事,那他爲什麼拖延時間
難道是因爲
季北淡道:“很早我就已經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們絕對不會和恐怖分子談判。”
“你”
這時候,對方頭領的獨立機響了起來。
季北朝特助使了個眼色,然後站了起來。
“什麼你再說一次你是說”
季北順嘴接了下去:“你們的基地被炸了。出發之前我已經取得了你們的海上基地定位,然後米國政府已經”
對方首領頓時紅了眼睛:“老子跟你們拼了”
季北迅速退後了一步,雙方開始陷入激烈的槍戰
就在剛纔,有個醫生還在裝模作樣的看護正在掛水的易天成,此時就猛地從口袋裡拔出槍,先幹掉了離自己最近的兩個恐怖分子。
推着易天成想走,背後卻有人追了上來,一槍打中醫生的肩膀。醫生回手一槍,膝蓋上卻中彈
蘇毓本來被人護着往回跑,結果這時候看見了,連忙又衝上去,推着易天成的輪椅。
易天成鐵青着臉:“蘇毓你幹什麼”
蘇毓:“帶你跑啊死瘸子”
突然蘇毓的身體顫了顫,發出一聲悶哼。
易天成嚇得回過頭,就看見她臉色蒼白,似乎十分痛苦。
季北暗罵了一聲該死,趕緊讓人去幫蘇毓。
他喊了一聲:“狙擊手準備”
這船上有狙擊手
對方瞬間慌亂了起來。
要知道這是在季北的船上,如果他讓狙擊手佔據了制高點,那簡直
首領長大了嘴巴剛想說什麼,突然就被人一槍爆了頭。
“狙擊手真的有狙擊手”
不遠處,季北親自端着狙擊槍,打翻了一張桌子作爲支點,心裡嗤笑了一聲,狙擊手哪有這麼好找
這船上就他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狙擊手罷了
一邊這麼想着,他利落拉動槍栓又放了一槍。
而此時兩個人推着易天成,一個扶着胳膊受傷的蘇毓,匆匆退入了船艙內。
關上門之後,蘇毓脫了外套,人家立刻來給她緊急止血。
“彈藥已經入肉,得做手術取出來,還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那個幫她止血的年輕人道。
易天成臉色鐵青:“你腦子被門夾了嗎跑出來幹什麼”
“救你啊”蘇毓憤憤道。
“我不需要你救你來看看你乾的蠢事”
蘇毓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啞口無言。
“你能不能不要繼續自作多情了”易天成冷冷地看着她,道,“你能幫得上什麼忙”
蘇毓低頭看了看自己受傷流血的傷口,苦笑,道:“我就是自作多情,不行嗎跟你有什麼關係啊聽說你是過度補償型人格,主要表現在控制慾上。那麼易二少,我就好奇了,人家要自作多情,你也要管嗎”
易天成竟然噎了一下。身爲曾經最年輕的司法能人,他竟然說不出話來
蘇毓看着他冷冷道:“我是喜歡你,那是我的事,跟你有關係嗎你如果真的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算我求你了,別管我,成嗎”
易天成的視線落在她手臂上,然後臉色微微發白。
蘇毓有些嘲諷地看着他,道:“你關心”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爲我受傷,我不希望欠任何人。”
蘇毓哈哈一笑,道:“管你屁事。”
說着,她推開了給她止血的醫生,搶過他手裡的槍,站了起來。
醫生嚇了一跳:“蘇小姐,你幹什麼”
蘇毓道:“也不管你的事,你看好這個死瘸子就行。”
“別胡鬧,你會用槍嗎”
蘇毓熟練地拉開保險栓,笑道:“在島上無聊,簡舟倒是教過我怎麼用槍。”
易天成:“行吧,你學了怎麼玩槍,你就去吧,去送死,別回來”
“還是那句話,不管你的事。你也沒資格管我死活”
說完這句話,蘇毓提着槍,大步朝門口走去。
醫生連忙追上她,道:“蘇小姐,您不要衝動,您”
話音剛落,船艙的門突然被人用力踹了一腳
每個人都吃了一驚,蘇毓舉起槍,有些緊張地盯着船艙門。
門外的人非常暴力,連續的槍響,應該是用槍在打門鎖。
那脆弱的船艙門也沒撐多久,就咣的一聲被從外面踹開了。
幾名戴着頭套的多塞極恐怖分子衝了進來。
蘇毓和剩下的兩個醫生迅速開槍,打死了其中的兩個。
可是對方的火力明顯更強,連續的射擊之下讓蘇毓只能節節退後。
突然注意到孤立無援坐在輪椅裡的易天成,因爲他腿腳不方便,此時就顯得非常無措。
一名恐怖分子猛地對着易天成的方向打出一槍
“不要”
蘇毓當時腦海一片空白,身體比意識先動,撲了過去,堪堪擋在了易天成前面
子彈從後面打入心臟的位置,蘇毓渾身顫了顫,身體猛地向前撲,倒在了易天成的膝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