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媽咪會的。"李若浣轉過頭來回應了他的話,接而再轉過頭去的時候,順便白了鄲昊天一眼,意思是一切都是拜他所賜,是他害得她今天不能去幼兒園接兒子。
鄲昊天對視上她的目光,帶着幾許灼熱,他似乎並不介意若浣的白眼,而更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快速的將她帶離出了兒子的房間。
"你放手……放手……"若浣也不敢叫得太大聲,她擔心驚動了兒子。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我只是想和你談談。"鄲昊天邊走邊道。
"我們……沒什麼可談的。"若浣一邊掙扎,一邊喘着粗氣道,她看起來有些力不從心,他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鄲昊天一把將她拽入了自己的房間,門砰的一聲關上了,他將她抵靠在門背上,鷹梟般銳利的眼神望着她,嚴肅的道:"爲什麼要和許鴻安一起出去吃飯?"。
"你跟蹤我?"李若浣懷疑的眼神對視上他,她的身體被他緊緊的環住,人靠着門背上,動彈不得。
"我還沒那麼無聊……他開着車在公司門口等着,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見。"鄲昊天不高興的緩緩說道,眉頭也皺了起來,看起來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若浣想想也是,鄲昊天雖然小人,倒還不至於會做出如此行徑。
"我要回去了,你放開我。"若浣再次的掙扎了兩下,可是看來還是白費氣力:"你一個大男人,以強欺弱,算什麼好漢?",她不由的輕罵道。
"我不算好漢,我也不稀罕當什麼好漢……"鄲昊天一臉淡然的說道,接着又再次的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麼要和許鴻安出去?你答應過我的……"。
"你不要又想拿兒子來威脅我,我早就警告過你的,你要是再拿小糖果威脅我,我就立馬買機票走人……"李若浣忿然的說道,而後又再接着道:"鄲昊天,你不要以爲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小人,我李若浣答應過你的事情,就一定會算數……我就明白告訴你吧,我沒有和許鴻安交往,但是你也不能阻止我交朋友的自由,我也有我的生活。"
鄲昊天沉着的臉漸漸有了些舒緩,聽說她並沒有和許鴻安交往,竟讓他一下子感覺輕鬆多了,今天一整個下午,他都沒有力法集中精力工作,總是回想着在電腦監控裡看見的那一幕……
他看見李若浣笑靨如花,一身輕盈的上了許鴻安的坐駕,這幅畫片讓鄲昊天鬱悶了很久,中午飯也沒有吃下,自個兒坐在辦公桌前生着悶氣呢!
門外一陣敲門聲,就如同敲在若浣的背上,因爲她的身體正靠着門背上,鄲昊天這才鬆了鬆手,放開了她,繼而打開了門來,門外站着的人出乎意料之外,竟然是剛剛纔被鄲昊天飛了的張莜君,張莜君看上去更是一臉的詫異,是因爲看見了鄲昊天身邊的李若浣……
"你怎麼來了?"鄲昊天的眉毛叛逆的向上揚起,他不知道外面的傭人怎麼就這樣放她進來了,實在是有些失職了。
"我還有幾件衣服落在這裡了,還有一副首飾,我過來拿。"張莜君看上去也很冷漠,她很不喜歡李若浣,恨她和鄲昊天那一夜在書房的纏綿,至今讓她記憶猶新。
"這點兒東西還值得回來拿?"鄲昊天冷冷的笑了兩聲,這女人還真是摳門,或者應該說是拜金吧,只怪他自己一時鬼迷心竅,竟然和她訂了婚,那兩億就當是花錢買了教訓吧。
"這點東西在你鄲總的眼裡自然是算不得什麼,可是對於我們這樣的小井市民來講,已經很多了……"張莜羣說話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其實,她張莜君今天來鄲府,哪裡又真正是爲了那幾件破衣服呢,她只是想看看,還有沒有機會挽回這條大魚罷了,兩億是到手了沒錯,可是人心是貪婪的,得到了就想得到更多,還是這個金龜婿比什麼都要來得更實在。
沒想到在這裡倒是意外的遇上了李若浣,這就讓她確定了鄲昊天嘴裡所指的那個女人是誰了,沒想到真是她,張莜君的眼睛不由的瞟向了她,心裡暗罵:你這個賤人,上次那一巴掌算是打得太輕了,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那你就快點拿了,然後離開這裡吧。"鄲昊天冷漠的說道,他也不想再和這個女人有任何瓜葛,兩億已經給她了,他們也算兩清了。
"你……鄲昊天……算你狠。"張莜君跺了跺腳,氣沖沖的從衣櫃裡取出自己那幾件殘留的衣服,還有一個大大的首飾盒,繼而再轉過身來,恨恨的瞪向站在門邊的兩人,冷哼了一聲,便長揚而去了……
"我也要回去了。"李若浣冷冷的道,看了一場戲,她也該回去好生的休息一下了,剛纔張莜君那目光若是能殺人,她已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我和你一起下樓。"鄲昊天平靜的道,半路上殺出來個張莜君,搞得他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了,再加上若浣看上去如此冷漠,也不是他急得來的,只能小火慢慢的熬了。
若浣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自顧個兒的朝樓下走去,鄲昊天跟在她的身後,也下了樓去。
剛下樓來,鄲昊天一眼就望見了餐桌上未曾動筷的飯菜,他沉下臉來問道:"你到現在還沒有吃晚餐?"。
"我不餓,先走了……"若浣冷漠的道,並未看他一眼,便朝着大門口去了。
親愛滴們,橘子的第四更奉上哈,感覺好瞌睡哦!想睡覺~
月票,橘子呼喊月票。
喜歡月底才投月票的親親們,橘子的這篇文文不可能寫那麼久,沒幾天就要完結了,所以親們不要再等了,今天就開始投票給橘子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