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警官帶來的消息
一首搖籃曲,佟槿聽着聽着居然睡着了,這傢伙還真是沒心沒肺的。-..-
其實翎姐唱的搖籃曲並非是佟槿在孤兒院時所聽到的那首,不過搖籃曲都有個共同點,簡單溫馨充滿濃濃的親情之愛,讓人彷彿回到過去的時光,也都會跟隨着旋律變得輕鬆起來。
佟槿睡着了,饞饞就縮在他旁邊,乖巧地守着他,一人一狗的畫面太有愛了,‘毛’茸茸的饞饞真能將人萌出一臉血。
翎姐靜靜地凝視着佟槿的睡顏,也不知在想什麼,過一會兒就出了房‘門’,臨走時她的視線瞄了瞄那一瓶枇杷膏……真難喝。
翎姐剛走下樓,就看見尤歌抱着香香在客廳裡玩兒,香香叼着一個*放到沙發上,然後又將一根金燦燦的骨頭(仿造的)叼過去,這才跳上沙發美滋滋地縮在角落裡,伸伸‘腿’兒,滿足地靠着。
香香的額頭上那一撮‘毛’扎着一隻漂亮的蝴蝶結,這使得香香看起來更淑‘女’了。可是當看到翎姐出現時,香香開始不安地叫起來,它似乎不太喜歡翎姐。
尤歌衝着翎姐打個招呼,低頭安撫香香:“寶貝怎麼了,乖點別吵。”
香香一個勁地衝翎姐汪汪汪直叫,一改平日的溫順乖巧,就像個小潑‘婦’。
翎姐尷尬地笑笑:“可能是因爲香香跟我不熟,所以……呵呵,沒關係,多今天就好了,是不是啊香香‘女’士?”
尤歌也無奈,香香平時不是這樣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尤歌將香香抱起來,轉身就往外邊走,但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翎姐,你沒事吧,先前佟槿要了一瓶枇杷膏,說你嗓子不舒服?”尤歌探究的目光望着翎姐。
“沒什麼,是佟槿太緊張了,我喝了一點枇杷膏,感覺喉嚨好些了,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吧。”
“是麼……”尤歌微微眯着眸子,眼底的疑慮稍縱即逝:“家裡備有常用的‘藥’,需要什麼就儘管告訴我。”
“謝謝。”
兩個‘女’人都顯得很客氣,但總會覺得這不是真的親近和藹,更像是在維護着一層表面的東西。
尤歌對翎姐,目前也只是礙於容析元的面子,既然翎姐對容析元有恩,那麼暫時讓她住在這裡休養身體,也是應該做的。可尤歌也說不上來是爲什麼,她不想跟翎姐走得很近,總會有意無意保持着淡淡的距離。
尤歌走到‘門’口,身後傳來翎姐的聲音……
“尤歌你不用上班嗎?”
尤歌停下腳步,沒回頭,只是隨口回答:“我現在失業。”
“……”
能把失業說得這麼坦然的人不多,尤歌的聲音還很響亮。
翎姐有些愕然,望着尤歌的背影,對尤歌的印象又加深了些。
尤歌一路回到臥室,重新躺在了chuang上,她肚子還有點疼,先前只是去客廳走走,但她還需要休息,‘精’神狀態不好,‘脣’‘色’很淺淡,渾身乏力。
生理期的‘女’人跟平時是兩種狀態,無論在脾氣或是身體狀況都有所差別,尤歌就是屬於很明顯的類型。
還好早上喝了容析元熬的姜水,經.痛的症狀減輕了一些,再休息休息就不會疼了吧。
香香是感覺到了主人的沉悶,可着勁兒地逗主人開心,一會兒打滾撒嬌,一會兒伸出爪子在尤歌胳膊上撓撓,一會兒又縮在她身邊四肢朝天……
這小東西確實爲尤歌帶來了很多樂趣,難怪尤歌會將它當寶呢。
尤歌剛躺下不久,手機響了,一看來電,尤歌頓時有了‘精’神,趕緊地接起來。
“霍駿琰……”
“你現在有空嗎?出來一下,案子有進展了,需要跟你溝通。”霍駿琰說話簡單幹脆,直接報出了在什麼地點碰頭。
尤歌情緒‘激’動,掛了電話就急匆匆出‘門’去,直奔霍駿琰所說的那間咖啡廳。
約在咖啡廳見面,談案子?這麼清閒麼?這似乎更像是約會啊……
別以爲霍駿琰是別有用心,只是因爲他剛好在一間咖啡廳附近,順便就走了進去。
純正的墨西哥咖啡豆鮮磨出的香味在空間裡瀰漫着,光是聞聞都感覺陶醉。正是這香味吸引了不少顧客,最角落的那張小桌子就是霍駿琰所在的位置。
沒過多久,霍駿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外邊進來,不由得眼前一亮。
尤歌的皮膚白嫩細滑,穿任何顏‘色’的衣服都很適合,尤其是鵝黃‘色’,更加更襯托出她的青‘春’氣息,純美得令人窒息。
鵝黃‘色’的雪紡短袖配上一條淺藍‘色’緊身牛仔‘褲’,長髮紮成馬尾,‘露’出她俏麗的臉頰,雪白的頸脖,天生麗質純天然的美,她一進來就彷彿帶來了一束明媚的‘春’.光。
霍駿琰微微一愣,尤歌已經竄到他面前了,一臉希冀地望着他。
“霍警官,你查到什麼了?快說吧……”
霍駿琰假意咳嗽兩聲,拉回自己的心神,但心裡卻在暗暗嘀咕:剛纔居然失神了?
不過,無可否認,尤歌確實很美,是那種越看越覺得移不開視線的美。她的明眸皓齒,她的每個神情,都是那麼生動鮮活,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都彎成了月牙……
霍駿琰很少這樣去留意一個‘女’人,尤歌算是個例外吧。
“咳咳……你坐過來。”霍駿琰用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椅子。
“啊?”尤歌愕然,她坐在他對面,這還不夠近?但隨即尤歌立刻明白過來,談案子嘛,當然不能被第三個人聽見,兩人必須坐得近點。
尤歌忙不迭地坐到霍駿琰旁邊,像個專注的小學生那樣。
霍駿琰警惕地望了望周圍,沒發現什麼異狀,這才壓低了聲音說:“我查到你父母是沒有仇家的,他們在商界的口碑很好,受過他們恩惠的人也不少,但這都是在你父親從國外淘金回來之後的事,而在他淘金期間,資料是空白的……根據線索顯示,你父親在國外淘金時所加入的那支隊伍,除了他之外,其餘人全部不幸遇難……其中一個不幸者,他的兒子,你也認識。”
“什麼?”尤歌驚訝地捂住了嘴巴,兩眼瞪得老大,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
霍駿琰問過尤歌,她不知道父親以前在國外淘金的事,從未聽父母提起過,所以當她聽霍駿琰這麼說,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尤歌迅速在腦子裡過濾了一遍,自己認識的人那麼少,會是誰呢?
“是……是誰?”尤歌緊張地摒住了呼吸。
霍駿琰再次看了看周圍,卻沒說出那人的名字,而是用手在桌子上划着。
尤歌的兩隻眼睛直勾勾盯着霍駿琰的手,像着魔似的呆立不動了,腦子嗡嗡作響,呆若木‘雞’。
怎麼可能?霍駿琰寫的名字居然是……是……容析元!!
尤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滿腦子都是問號和驚歎號!
霍駿琰見尤歌這副被震撼的表情,不由得心裡也是微微一‘抽’:“沒錯,就是他。你們之間應該很熟悉了,我聽我父親說,你和他曾經很親密,難道他沒跟你提過關於他父親的事?”
尤歌怔怔地搖頭,還沒從震驚走拔出來:“他說過他的父親早就不在世了,可沒說他父親曾經跟我的父親是認識的……或許,或許是他也沒聽他父親說起過?”
霍駿琰這張充滿陽剛之氣的帥臉此刻染上幾分凝重:“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你跟他既然相識,你可以試探一下他,問一問他有沒有聽他父親說過關於在淘金隊伍裡的事。現在主要是找出最有可能害你父母的人,那樣極端的做法手法,必定是有深仇大恨的有預謀的,而經過警方的過濾,就只有你父親在淘金期間的經歷是段空白,如果能知道一些,對案情會很有幫助。”
霍駿琰耐心的解釋,雖然他看上去依舊是冷靜的,但態度比起以前卻是隱隱有了變化。
尤歌的心跳狂‘亂’,不知怎的會感到一陣強烈的不安,她想到了一件事……記得在香港的時候,第一次她進容家,就有容析元的姑媽說“尤家欠容家一條命”,當時尤歌問容析元,可被他搪塞過去,不了了之。原以爲事情不過是無稽之談,以爲就那麼過去了,可是現在尤歌聽了霍駿琰所說,才知道原來父親尤兆龍與容析元的父親是認識的!
霍駿琰被尤歌這呆呆的表情萌到了,心裡又是一陣輕微的觸動,但還是伸手在她眼前晃悠:“尤歌你發什麼呆?是不是想起什麼了?”--aahhh+26965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