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奎的話,尤烈跟海惠相視而笑: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呀。
“張奎,你說什麼?”坐在張奎身旁的葉可晴大怒。她沒聽錯吧,他剛剛是在說下次嗎。難道婚禮還沒完成,他就想再婚嗎。
葉可晴心慌意亂的交搓着雙手。從她認識張奎那天起,她就知道張奎是個花心大蘿蔔。別人都說,男人婚前婚後一個樣,張奎婚前可以做到不出軌,那婚後可就不敢保證。
不是有七年之癢這一說咩,張奎不會連七年都忍不了,而迅速的變成了七日之癢吧。
受到葉可晴的怒吼,張奎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說錯話了:“老婆,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會有下次了。”
葉可晴綻放出笑臉:“這還差不多。”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帶着青澀嬌羞的小女孩了,今後張奎若想欺負她,兩個字:沒門。
用晚餐時,海惠跟葉可晴都只吃了幾口,海惠是因爲剛剛喝了兩杯酒而吃不下飯,葉可晴則是因爲懷孕而導致沒什麼胃口。
“可晴,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我可能還要晚點。”張奎顧及到葉可晴現在有孕在身,必須要早點休息,而且今天已經累了一天,接下來的應酬他一個人可以搞掂,不需要勞累她。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回去。”葉可晴搖頭不依。
“乖,明天還要坐飛機呢,回去休息好。”張奎一再堅持。
本打算葉可晴有孕在身,蜜月旅行就暫擱到一邊,可張奎見到葉可晴那張失望的臉,他就去諮詢了醫師,醫師告訴他:“只要路途別太遙遠,坐飛機還是沒問題的。”
聽到坐飛機,葉可晴就來勁了。長這麼大,她都不曾坐過飛機,一直期待着坐飛機的感覺呢。蜜月旅行就更不用說了,她一直都在盼着這個日子的到來。要是讓她生完小孩纔去,那她肯定會捨不得孩子,也放心不下,到那時,別說是坐飛機,她哪裡都去不了。
既然新娘都不在了,那伴娘也就不用留在這裡。
尤烈也一再要求讓海惠先回家。海惠留在這裡,他只會喝更多的酒。
海惠找不到留下來的理由,即使不情願,她也只能跟着葉可晴回去。
一路下來,海惠都不吱聲,神情焦慮的看着車窗外:這名流世家的婚禮等同於商業應酬,對於這些商家來說,是不是無論什麼都要以利益爲前提嗎。
“海惠姐,你在擔心尤總嗎?”
“被你看出來啦。”海惠靦腆道。
“都寫在臉上了,不難看出
來。”葉可晴毫不掩飾的指破。
海惠低頭不語:完蛋了,現在她不止會擔心尤烈,而且還要那麼明顯。難道她真的喜歡上他了?
“停車!”海惠突然嘲着司機大聲道。與其在這裡瞎擔心,不如回去守在他的身邊:“可晴,我必須得回去。”
“可是,你要怎麼回去啊……我快到家了,要不先把我送回去,再讓司機送你回酒店,好不好?”
“不好,那樣太耽誤時間了。”車子一停,海惠就飛快的跳下車,顧不上跟葉可晴說聲再見,就往回跑。
此刻在海惠的腦海裡全是尤烈喝酒的畫面,他那難受的樣子已經深深的烙在了她的心裡。
而另一邊的尤烈,果真像海惠想的那樣,只是張奎也在其中,他們兩個話沒多說,酒沒少喝。
“這杯我幫烈少喝。”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副伴娘來到尤烈的身邊,拿下尤烈手上的酒杯,醉薰薰的對着大夥說道。
尤烈不屑的笑了笑,醉扒在餐桌上。其實他大可以偷溜,伴郎不在無關痛癢。可他不能那麼沒異性的丟下張奎一個人來應對這幫賓客。畢竟張奎是新郎,總不能大夥還在,身爲主人翁的新郎卻沒了蹤影吧。
瞥見尤烈扒在餐桌上,張奎喊來酒店裡的兩名部長:“找間房,讓烈少好好休息一下。”能走一個是一個。
張奎眼珠打轉,模糊的看着衆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他喃喃自語道:“這個不是我的婚禮,這個是不醉不歸晏,呵呵……”
“讓我來吧。”副伴娘主動上前把尤烈右手邊的部長給推開,扶住尤烈一步一步朝豪華套房走去。
主人翁喝扒了,人也散得差不多。當海惠趕到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海惠在靠近中央的餐桌上找到張奎:“張奎……醒醒啊,張奎,尤烈呢?”巡視一圏後,海惠依舊沒有看見尤烈的影子。
“藍瀾?來,來喝一杯。”張奎傻愣的拉着海惠的手。
“喝你個頭啦,尤烈在哪裡?”海惠沒好氣的問道。她生平最討厭與醉漢打交道。遇見醉漢那隻會有理變無理,即使有理也說不清。
“烈啊,去睡覺了。”說完,張奎便呼呼大睡起來。
海惠長吁一口氣,無奈之下他只好打電話通知葉可晴讓司機前來接人。
可是,尤烈到底去哪兒了?張奎也不把話說清楚,睡覺?尤烈去哪睡了?
海惠四處張望,看見酒店裡的部長,她像看到了金子一樣,飛快的往那邊奔去:“
請問,你知道尤烈去哪了嗎?”
“你是說烈少嗎?”酒店部長問道。
“你怎麼知道他叫烈少?”海惠驚詫。
“那當然了,剛剛那女的一直這樣叫他。”這個部長就是幫忙把尤烈送到豪華套房的那個部長,剛剛聽到那女人嗲聲嗲氣的左一句烈少,右一句烈少,恐怕他想不記住都很難吧。更何況,像尤烈這樣的公衆人物,經常出現在大屏幕上,尤烈的名字他早就聽說過了。
“女的?”海惠目光呆滯,向酒店部長說明自己的身份,並要了房卡,拖着沉重的步伐往目的地走去。
3021豪華套房!
海惠拿着房卡的手在微微顫抖着,她好害怕房內的一幕是她不想看到的。
嘀,嘀!
房門打開,海惠緊張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尤烈。儘管以前她一直否認,說不喜歡他,其實那時候的她只是看不見自己的內心而已。
有些事沒降臨到自己的身上時,是無法體會到那種感受的。
海惠一步一步朝裡走,微閉着眼,生怕見到兒童不宜的真人秀。若真有真人秀畫面,她想她一定會崩潰。
走到白皙的大牀前,海惠眼睛瞪得倏大:什麼情況,人呢?那個女人呢?怎麼不見了。
海惠目瞪口呆:爲何大牀上只躺着尤烈一個人?
快步走向浴室,浴室裡也是空無一人,海惠疑惑:真是奇了怪了,難道酒店部長在說謊?
海惠坐到牀邊,看向閉着雙眼的尤烈,開心的笑了笑:還好,他的衣服還是穿戴整齊。
驀地,牀上的尤烈半眯着眼,看見牀上有個女人便不耐煩道:“不是要你滾的嗎,還不快滾。”
原來那個副伴娘好心的把尤烈送回房裡,本想着能與尤烈來個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木想到卻讓無情的尤烈給轟了出去。
海惠一驚,心裡很不是滋味:幹嘛要叫她滾,虧她還好心回來看他,孰不知卻是回來看他的臉色。
回去就回去,她還不想跟一個醉漢同在一個空間裡呢。
在海惠站起來時,手卻被人死死拉住:“海惠?”尤烈甩甩頭,眼前這個女人是海惠沒錯,可是海惠現在不是應該在家裡的嗎。還是這只是他的幻覺?
尤烈稍微一用力,海惠整個人倒在他的身上。
壓在尤烈身上的海惠想掙扎,不料卻被尤烈的一個翻身,把她死死的壓在身下,接着她那嫩滑的雙脣就被尤烈給堵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