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琛安頓好江萱萱跟凱兒後,第一件想解決的事情也是柏慕。
但他沒有想到,在那之前,已經有人先幫他解決了。
於子希沒有接他的電話,這第一反應,顧明琛等意識到,他一定是去找柏慕報仇了。
那本日記還在他手裡,肯定是被看過。
顧明琛倒不擔心他能出什麼事,即便是再衝動,頂多也就殺個人。只不過那個女人傷害過太多人,顧明琛不拿她解解氣,也覺得不爽快。
他也往柏慕所在的位置趕了過去,並不是很着急,一路上慢悠悠的,邊處理陸家後續的事情,邊往那邊趕去。
陸家那一大家子人,全部都被送到了南家。陸家的地方也全部都被南家霸佔。
顧明琛用他的私事,給南世陽整了一塊地盤過來,也算是對南南家帶來了些許好處。
跟南世陽的關係有所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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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事情,他可以撒手不管了。只有陸步城與柏慕是他的目標,其餘,全部交給南家,至於那陸成一,顧明琛改天還準備約時間跟他好好聊聊。
怎麼說都救了江萱萱兩次,這人情必定要還。
事情什麼都處理的差不多,希望那些舊恩舊怨隨着這次大解決能徹底翻篇。
顧明琛不喜歡黑道,也不想涉黑,若非情勢所迫,他也不想涉及黑道,不想沾上血腥。
就希望這次的事情過去以後,他的生活可以恢復往常。跟江萱萱,跟孩子,繼續過上三口之家的幸福日子。
美國的業務也處理的差不多了,趁着江萱萱休養的這個階段,他在加緊加緊,半個月左右,就能大舉移民。
雖然沒有了危險,但顧明琛也並不是很想再留在國內。就像放下過去一樣,他準備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放了,前往美國,開展他新的人生。
這一路上,顧明琛已快速又簡單的規劃了一下自己的人生,想想,未來的日子,應該不錯。
此時的另一邊,於子希已摁着柏慕,在她身上捅了一刀又一刀,完全避開要害,只見流血,卻沒那麼快死。
地下室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柏慕身上有好幾處血窟窿,鮮血正囧囧流出,她彎着身子,用手掌緊緊捂住一處傷口,臉色蒼白如紙,同時也冷汗直冒…
起初她還有稍做掙扎,想拉開與於子希的距離,想躲開他的刀刃,但是沒有用。
他一個大男人,力氣大又手持利刃,柏慕手無縛雞之力,幾乎就成了他手下的魚肉,任他宰割。
於子希不僅用刀捅她,更揪着她的頭髮狠狠的打她,一個巴掌,兩個巴掌,三個巴掌的扇,扇的她滿臉紅腫,狀態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於子希從來不對女人動手,這是頭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更有可能是最後一次。
若非逼他到逃到不得已的地步,他不會做出這種事。
“你個賤人!”他狠狠的罵着柏慕,罵的過癮,“老天他媽不收拾你,老子來收拾你!”
“你這種人,就他媽應該不得好死,這樣的死法對你來說也太便宜了!”連着又給她捅了兩刀,捅在兩邊腳腕,那一刀刺下去,柏慕淒厲的慘叫聲在地下室內迴盪開來…
她已經能感覺到這次逃不過去,隨便邊受着折磨,便陰滲滲地笑着,用狠惡的眼神死死瞪着於子希。
“殺啊…殺了我啊!”她道,“爲什麼不一刀痛快的殺我…”
“你不是要給顧明月報仇嗎?乾脆點啊…”她沒有叫囂,並不是因爲她氣勢不在,而是她實在沒有叫嚷的力氣了。
流的太多血,身體已經麻木得動都動不了了,只能感知到痛覺,卻是一步都挪不動。
她寧可他給他來一刀痛快的,直接往心臟那塊刺,別給她整這一套慢慢折磨。
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是要慢慢折磨你,就是要讓你生不如死!我告訴你,賤人,即便是你死了,我要拿你的屍體去喂狗!”於子希一點不客氣,他的水果刀專門往她手腳上捅。這幾個地方死不了人,但是能痛死人!
這種程度的折磨完全不夠,在於子希看來,柏慕還沒有受到她應該有的懲罰。
“明月待你如同親姐妹,一顆赤誠的心對你。而你卻如此對她?我就想問問你,賤人…”伸手,他一把揪起柏慕的頭髮,頭皮上的刺痛讓她一下尖叫出聲,“賤人,你有過一點愧疚嗎?你怎麼還能厚着臉皮回來,纏着明琛,對付江萱萱?”
柏慕疼得齜牙咧嘴,他這一聲問後,確實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得如同瘋子,“我怎麼待她了?我只不過是拒絕了她,難道就因爲她跟我關係好,我就連拒絕她都不行嗎?”
“是啊,你就是這麼自私的一個人!我怎麼還能指望你愧疚呢?”於子希也笑了,笑自己愚昧,他攥緊了她的頭髮,摁着她的頭往地上砸,狠狠砸了一下,“砰”的聲音響起,悶的柏慕連尖叫聲都來不及發,便又被他拉着頭髮擡弄起頭來。
“就你這種人,竟然還能利用我?利用我去對付江萱萱?現在想想,真覺得噁心!”
也覺得他自己笨!竟然會被這種人利用,居然還會想撮合她跟顧明琛,還以爲這是完成了顧明月生前未完成的事情。
還好他沒有成功,否則,顧明月九泉之下都該哭了。
“你蠢…當然好利用…”柏慕已不會再懼怕他的殘暴,這一刻,激怒他對她而言,反而有種變態的快感。
“顧明月也蠢,蠢的自私。”她喘了一口氣,嘴角咧着變態的笑,“她怎麼會認爲,只要她開口,我就一定能答應她的要求?我跟她哪有那麼熟?呵呵~”
“你說什麼?”於子希眸眼微眯,危險的氣息由此散出。
“我一開始就是看她好說話才接近她,誰知道她不僅好說話又蠢…讓我佔盡了便宜…但是,難道她跟我在一起就沒有自豪感嗎?”
回憶起學生時代,回憶起曾經的往事,回憶起,過去的種種…
柏慕這一次,終於是把心裡所有的感覺都給說了。
不用再裝着給他們看,不用再讓他們以爲,她跟顧明月其實有很好的關係。
沒錯,她們以前確實好過,她也確實把顧明月當做最好的朋友過。
可是看她跟顧明月走得近,人人都道說,顧明月之所以與她走得近,是因爲她長得醜,性格又不好,爲了彰顯顧明月是個善良的女神,所以纔可以接近她柏慕這種醜小鴨,站在柏慕旁邊的顧明月,渾身光芒四射,真的如同雅典娜女神那般。
這一切,靠的都是襯托。
柏慕在她身邊當了這麼多年的跟班,給她生了不知道多少面子,男生們都說她善良,說她很純潔,前俯後仰地去追她。這一切全部都要歸功於她身邊的柏慕看着太窮酸,太噁心。
早在多少年以前,柏慕就知道她在顧明月身邊的便是這種角色。
本來跟顧明月鬧過一場,也提到要跟她絕交。後來看上顧明琛以後,又再復生了利用她的心。
柏慕隱忍的,繼續用醜小鴨的身份留在顧明月的身邊,爲的就是博得顧明琛的正眼相待。
她認真的對待顧明月,替顧明月分解難題,超課後筆記,還經常給中文成績不好的顧明月補習,爲的就是再度成爲她推心置腹的好朋友。然後,在一個很合適的時機,她告訴顧明月,她對顧明琛有意思。
她算計了這麼多年,她在顧明月身邊隱忍,當了這麼多年的綠葉做陪襯,拿那麼一趟出國留學的錢算什麼?這不難道是她應得的嗎?
時至今日,他們依然這麼說……
依然說說她柏慕對不起顧明月,說她柏慕負了顧明月的一片真心。
真是可笑的說法,這一刻,柏慕一直在笑,笑着這些愚昧無知的人,笑他們太笨!
“我告訴你…人家顧明月瞧不上你,是因爲人家從根本上就沒把你放在眼裡過…”柏慕也嘲笑於子希,笑於子希是個傻子,“她那種人,只會裝清純,裝善良,好像這個社會沒有等級劃分一樣…實際上,她自己就站在等級劃分的最頂端,然後惺惺作態的用平等的態度對待我們…你以爲她真的把我們當做朋友呢?”
“她只是想要自豪感,所有人都說她善良,說她是個天使的自豪感……呵呵…”柏慕苦笑着搖頭,“否則她怎麼能說出讓我給她帶孩子的話呢?她一直都知道,我的目標是什麼…就爲了她個人的原因,把這麼一個黑鍋交給我背…她真當我是傻子呢…”
“有病!”於子希聽得岔了氣,那一刻,舉着她的腦袋就死命的往地上砸,只聽着“砰砰砰”好幾聲,聲音越來越響,鮮血四濺,濺了他滿滿一臉!
一直砸到了她沒有半點動靜,砸到她整個人如同死屍,找到他自己火氣漸漸消下時,方纔慢慢鬆下了手中的動作…
那時,他一放手,柏慕的腦袋便哐的落到地上,渾身僵硬,大概是嚥氣了。
於子希喘着一口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瞪起了眼睛,哼哼地看着眼前這不得動彈的屍體。
沒錯,這一刻,應該是屍體了。
他不解氣,仍然很不解氣,就這麼殺了她,覺得太過迅速,甚至沒有感受到那快感!
只休息了一會兒,他又抄起地上那把水果刀,對着她的身體一陣瘋砍…
砍的他滿眼紅,砍的他整個人沒有了意識,只知道泄氣,只知道用力…
地下室內,傳出一陣一陣強烈的嚎叫聲,如野獸一般的可怕,能夠吞噬一切。
這場震盪持續了許久,顧明琛到達時,看到的已經是用礦泉水洗臉,洗手,臉色差到難看的於子希。
顧明琛連地下室都不準備進去,就站在外頭,等着於子希上來。
他給南家的人打了一個電話,報了地址給他們,讓他們派人過來處理現場。
黑道上的人,早就習慣了,這種東西應該怎麼處理。用最乾淨的,最簡單的手法處理掉這些東西,還不讓警方知道。
從地下室上來時,於子希依然滿眼通紅,渾身氣勢冷冽異常,他看到顧明琛站在上頭,什麼都沒說的走過去。
顧明琛的手掌拍在他肩膀上,於子希方纔啓口,“我忍不住,先解決了,本來想留半條命給你。”
“我不需要。”顧明琛道,“你隨意。”
兩個人的態度是如此隨便,就像打了一場籃球出來一樣,實在令人想不到,就在方纔,他殺了一個人。
坐上回去的車,於子希把日記本遞還給顧明琛。這一次,日記本被顧明琛翻在手上,一頁一頁的翻過…他面不改色。
開車的人是南家的手下,於子希坐在顧明琛旁邊,他自己氣憤,也用同樣氣憤的態度去衡量顧明琛。
只是他沒想到,顧明琛態度如常,並沒有特別火大的模樣。
“你有在看嗎?”於子希忍不住問他,更是湊近腦袋,用手指指着日記本問,“有認真看嗎?”
“恩。”顧明琛輕哼着用一個字回答。
“那你……”於子希真不敢相信,他既然是這種態度,“怎麼不生氣啊?”
“火氣都被你發了,我還能找誰發氣?”顧明琛冷着一張臉,這般回答。
“還有一個啊。”於子希話裡,暗指陸步城,“要不咱倆先去把另一個解決了?痛快的!”
顧明琛沒說話,翻了一頁日記之後,終是得了空回了他一句,“你想解決你就去,如果你能覺得爽的話。”
音落,於子希默下了聲。
說實話,方纔這麼痛快的砍,怎麼痛快的去動手,他仍然不覺得爽快。
反而看着柏慕就這麼輕易的死在了自己面前,還覺得給了她一個解脫的機會。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能解了這口氣?”於子希問道。
顧明琛認爲,這口氣,是怎麼也解不了。
除非他們能看開顧明月的死。
只有看開以後,纔會覺得日子還能繼續過下去,纔會饒過自己。
看着顧明月的日記,顧明琛似乎能切身的體會到,她當時被關在那個屋子裡,每一天都是帶着怎樣的心情過來的?
江萱萱也被困在房間裡過,她的孩子也被陸步城抓過,顧明琛送她回病房的時候,江萱萱告訴他,被關的那一天時間裡,她覺得時間過的特慢,特別想出來找他,或者是聯繫到他。
顧明琛不知道此刻自己是怎麼想,他只知道,他最親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進過那種地方,經歷過那種事情,這必定比他自身也有關係。
不管是顧明月,還是江萱萱,出了這種事,責任他都得擔上一半。
他問過江萱萱,如果給她一次機會去解決那個仇人,她會怎麼做?
江萱萱的回答,讓他震驚。
此前,一直喊着要他殺了陸步城給顧明月報仇的江萱萱。真正換位思考到自己身上時,她又覺得,殺了他不是最好的結果。
她說,如果是她的話,會採取正當公民的方式,把他交給警方,然後再在背地裡用錢去買通監獄,好好折磨他,也讓他感受感受,被困在小房間裡,天天受盡折磨,還不見天日的感覺。
“讓他坐牢吧。”冷不丁的,顧明琛道出這樣一句話。
於子希被他這話嚇了一下,他驚愕的睜大眼睛,“就這麼簡單?這也便宜他了吧!”
“坐牢可不簡單。”突然,前頭開車的南家手下插進話來,“在一個都是男人的世界裡,暴力是慣見。牢裡的環境,比任何地方都要差勁。還是個必須得活,不能輕易死的地方。”
“什麼意思?”於子希不解。
“只要能買通獄警,能在監獄裡放下話,讓所有人都欺負他。保證他能吃上最重的苦頭,還不讓解脫。”南家那手下邊開車,邊給他做着解說,“一羣男人,每天睜眼閉眼都是欺負一個人,輕則打得他鼻青臉腫,重則打得他癱瘓在牀,獄警不會讓他輕易死亡,就是還有一口氣,都會送他去醫院。等治療的差不多,休養的差不多,再給他放回那一羣男人裡,同樣的折磨,再繼續重複,折騰到他死爲止。並且,一羣幾十年都沾染不到女色的男人,很容易對他做些什麼。網絡上說的撿肥皂那種事,是監獄的慣事。”
都說警方是公家的人手,但這種情況也存在的很普遍,幾乎是心照不宣。
所以說坐牢,並沒有那麼輕鬆,連江萱萱都知道,坐牢很恐怖。
可是即使如此,於子希聽着也還是覺得不太解氣,沒有親眼看着他受折磨,沒有看到他爲害了顧明月而後悔,他怎麼想怎麼不爽。
車子還在公路上行駛,車廂內的氣氛一度安靜,顧明琛認真的翻着這本日記本,於子希也湊上腦袋在他一邊跟着再看一次。
怎麼看,於子希火氣便怎麼冒,第一次看到有多生氣,第二次看到便更生氣。
顧明琛大概發現了他這脾氣,側目看了他一眼,隨後移開日記本,不打算再讓他看。
“再半個月,我們就出國,這裡的事情不要管了。這半個月的時間裡,你想怎麼處理,隨便你。我答應過陸成一,留他一條命,也答應了萱萱,不讓陸小曼失望。”
“那你還讓我處理?”於子希忍不住加大了聲音,皺着眉頭看向他,“你這個也答應了,那也答應,還讓我怎麼處理呢?”
“現在我也答應你,隨便你折騰。我睜一眼閉一眼,不管事便是。”翻過一頁日記,正好到最後一頁,他看到了顧明月的詛咒。
這個把江萱萱嚇到渾身起寒毛的詛咒,卻讓顧明琛輕揚的嘴角笑了。
顧明月還是挺聰明,還記得寫這個東西。
記得很久前跟她說過,如果別人敢亂動你的東西,就在上面下個詛咒,甭管靈不靈驗,總是可以留點禍害人的證據。
記得當年,顧明月原來中國留學時,他沒法跟着她來,便教了顧明月很多保護自己的辦法。由簡單的搏擊術,到爲人處事的方法,再到保護自己的小技巧,他教的很細緻。
當時顧明月怪他小題大做,卻沒有想到,最後一刻,她還是用了他的方法。也因爲用了這個方法,這個日記本才保存這麼多年,沒有人敢動,最後傳到了江萱萱手上。
同樣的東西,顧明琛覺得他也應該教一教江萱萱。
江萱萱比顧明月更笨,江萱萱也更需要學習這種知識,顧明琛可不想某次出差回來,又看到這樣的畫面。
“你看看,這麼善良的女孩子,被逼都寫這麼惡毒的東西。”於子希戳着那一頁詛咒的話給顧明琛看,“我這心裡真難受。”
“是啊。”顧明琛答道,“難受你就去做點什麼,別讓我姐失望。”
他這話裡有一語雙關的意思,像是在暗示他去報仇,又像是在暗示他去把妹…因爲日記本里,顧明月對於子希的交代是,希望他趕緊找到一個對的女孩子,好好在一起。
於子希覺得,他不可能再找到另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孩子了。反正他這個人也就這樣了,壞習慣因爲她養成,除了她也沒什麼人能解,其實就打一輩子光棍,也挺好的。
於子希嘆了一口氣,側頭看向了窗外,只見這窗外的景色不對,他剛纔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們現在去哪裡?你不準備回醫院?”
“先去把最後的事情解決了,就這件事情告一段落。”顧明琛淺淺回答,“所以先去南家,感謝一下。”
借了人家的兵,完成了自己的私事,是應該第一時間先找人家感謝。
顧明琛做的沒有錯。
南家的大門也正爲他敞開着,等着他回來歸還家主的令牌。
經過這麼多事情之後,他跟南家也已經結下了不解之緣。以後合作的空間還很大,還會有更多的機會到來。
曾經華夏大家庭都只能買到南家的幾隻隊伍,而這一次,他帶領南家所有的隊伍進行了這麼一番瘋狂的掃蕩。
說實話,挺爽的。
已經忘了什麼時候跟南家好上的,但關係已經結下,相信未來會更好。
顧明琛前往南家還了令牌,臨回來之前,還問了一下,他們準備怎麼處理陸家的人。
畢竟陸家是個大家族,人口一點也不少。怎麼處理,似乎都不太妥善。
後來南世陽告訴他,他把陸家的人都收兵徵用了。還了一小部分陸家的地盤給他們,不過掛上的名頭是南家,從此,陸家只是南家的手下,關係分明。
這是個挺好的解決方案,另外,南世陽也不用陸海那快退休的老傢伙當管事兒的了。聽說陸家最厲害的年輕人是陸成一,雖然人不在,但他直接指明要了陸成一當管理陸家的人。
如此,陸家的大事兒算是解決了妥當。
人事處理的差不多,顧明琛於子希準備去處理陸步城。可以說對陸步城做下的最好的打算就是讓他去坐牢。
但誰又能知道,坐牢會不會是‘最好的’下場。
兩人就準備上車離開,顧明琛突然接到醫院的電話,消息不是很好,他馬上折返往醫院跑去,就此與於子希分道揚鑣。
待顧明琛焦急趕到醫院時,江萱萱又哭成了淚人。她這幾天哭的太多了,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句話,真的沒有一點錯…
還以爲一切磨難都過去了,應該能迎來幸福生活,卻沒想到,事情還未完。
江萱萱就坐在清創室門口,那會兒哭的是肝腸寸斷,瞧着顧明琛一來,她更是抓緊了他的手臂,哭的連話都說不清了,“怎麼辦?怎麼辦,醫生說有感染,傷口都爛了,還發了高燒,醒不過來…嗚嗚…怎麼辦…”
就說這麼小的孩子做腰穿有風險,一醒來就吐了,還高燒難退,情況,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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