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什麼?”楚瓷有些期待的看着傅靳寒,她猜想着,自己在傅靳寒的心底,究竟是像什麼?
“因爲你,很像一隻小老虎,狡黠靈動,又霸道,有的時候,還愛使小性子。”傅靳寒揉着楚瓷的頭髮,這個是她的小妻子,卻總是像一個小孩子一般,面對着對自己有意思的女人,像是一隻小老虎一樣,朝着那些人兇狠的露出獠牙。
“老虎……”楚瓷的額頭閃着一絲的黑線,她鼓起自己的腮幫子,有些不能夠接受傅靳寒竟然說自己像是老虎,不是有人說,女人就是母老虎嗎?
“你……你不可以在這個樣子,爲了白筱這樣對我,我們每一次爲了白筱吵架,我已經很疲憊了。”楚瓷認真的看着傅靳寒,她說的是真的,她已經厭倦了,每一次和傅靳寒吵架的原因,竟然都是因爲白筱的緣故,一想到這裡,楚瓷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好了起來。
“好,我答應你。”聽到楚瓷的話,傅靳寒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他伸出手,輕輕的摸着楚瓷的頭髮,淡淡的說道。
“不許在騙我了。”楚瓷扁着嘴巴,一臉認真的看着傅靳寒,傅靳寒已經保證了很多次,可是每次,遇到白筱之後,傅靳寒就會變得有些奇怪,一想到白筱和傅靳寒竟然還有一層這個關係,楚瓷的心底異常不爽了起來。
“我只要你。”傅靳寒定定的看着楚瓷,黝黑的眸子帶着一絲的執着道。
“哼……我可不一定要你……”楚瓷有些捏扭的嘟囔道,看着一臉害羞的楚瓷,傅靳寒的臉上不由得閃着一絲的溫柔,他將楚瓷抱在了自己的懷裡,低下頭,輕輕的吻住了楚瓷的嘴巴,聲音有些低沉道:“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妻子。”
“等……等一下……我要去看媽媽和陸叔……”
“放心,那裡有楚青雲和裴楠照顧,還有莫安照顧,不會有事情的……”男人粗嘎道,手指已經靈魂的解開了女人身上的衣服。
“可惡……傅靳寒,你這個禽獸,我是孕婦……是孕婦……唔……”女人有些暴怒和抓狂的聲音,並沒有阻止男人的動作,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心底的渴望,很快,整個病房便瀰漫着一股濃濃的曖昧的氣息,窗外不知道何時,涌起了一股暖暖的微風。
“碰。”
安靜而別緻的別墅裡面。有些典雅的客廳裡,穿着一身緋紅色寬大孕婦裝的劉素芬,那張姣好成熟嫵媚的臉上帶着一絲的不甘心道:“竟然……沒有死……究竟是怎麼辦事的?他們不是肯定林傾兒那個女人一定會死的嗎?”
“媽……你先別生氣,你現在的身子。”楚心妍也有些憤怒,可是,看着氣的渾身一陣的抽搐的劉素芬,楚心妍伸出手,輕輕的拍着劉素芬的手指說道。
“哼,他們兩母女都是一樣的人,真是命硬,這個樣子都沒有將她撞死嗎?”劉素芬有些冰冷的勾起脣瓣,臉上帶着一股的陰霾。
“就算是活了又如何?傷勢這麼嚴重,一時半刻也好不了。”楚心妍冷哼一聲,林傾兒在醫院的話,楚氏集團就沒有可以幫楚瓷的人了,這樣,對付楚瓷也就更方便了。
“說的也是,聽說後天是來自南非那邊貴族舉辦了一個遊輪的宴會。”劉素芬冷靜下來了之後,便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女人擡起自己的手指,輕輕的滑動着自己的手指,看着楚心妍問道。
“對,這件事情我也聽說了。”楚心妍點點頭,她的眼底閃着一絲奇怪的光芒,她似乎有些明白,劉素芬這個樣子說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了。
“那麼,那個宴會就是楚瓷最後的宴會了。”劉素芬勾起脣瓣,輕輕的拍着楚心妍的手指說道。
“呵呵,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個宴會,邀請了整個清遠的名門望族,楚家自然也是在受邀之列,不過,要怎麼牽制傅靳寒,畢竟,傅靳寒這個男人,可是有些不好對付。”
“將他引開就可以,這一次,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明白了嗎?”劉素芬的眼睛危險的眯起,朝着楚心妍淡淡的說道。
“嗯,媽,你放心,這一次,一定會成功的。”楚心妍的眸子也閃着一絲的陰毒,到時候,那張王牌,就起了作用了。
下午的時候,楚瓷揉着自己的腰身,看着幫自己穿衣服的傅靳寒,滿臉羞紅了起來,她簡直要挖一個洞,將自己給埋起來了,自己的母親剛脫離了險境,她竟然和傅靳寒……
“怎麼了?”看到掩面有些低吟的楚瓷,傅靳寒以爲是自己剛纔的動作弄疼了楚瓷,男人的聲音帶着一絲沉凝和擔心的詢問道。
“沒事……”楚瓷揚起臉,佯裝平靜道。
“我陪你去病房。”傅靳寒站起身子,抱起楚瓷便往林傾兒和陸之易的病房走去,到了林傾兒和陸之易的病房的時候,楚瓷便已經看到了坐在林傾兒牀邊的楚青雲,面容似乎有些憔悴的樣子。
“媽媽怎麼樣了?”楚瓷舔着自己有些乾燥的脣瓣,從傅靳寒的懷裡跳下來,便往林傾兒的病牀走去。
“你媽媽,沒事。”楚青雲乾啞着嗓子,看着楚瓷,有些愛憐的摸着林傾兒的鬢髮道。
“沒事嗎?那就好了……”聽到楚青雲這個樣子說,楚瓷的心底帶着一絲的放鬆,她伸出手,輕輕的摸着林傾兒的頭髮,看着女人那張清冷美麗的臉,此刻,竟然帶着一絲柔弱的樣子,楚瓷的眼眶有些發紅了起來。
“媽媽,媽媽……”楚瓷伸出手,抱住了林傾兒,她沒有見過林傾兒這麼虛弱無力的樣子,在楚瓷的心底,林傾兒無意是強大的,這麼虛弱的林傾兒,在楚瓷的記憶中,根本就不存在的。
“好了,你媽媽沒事,你現在有了身孕,要小心自己的身體,先回去休息吧。”看着抱着林傾兒身體的楚瓷,楚青雲有些無奈的拍着楚瓷的腦袋,輕輕的說道。
“不要,我要在這裡守着媽媽。”楚瓷搖搖頭,咬住了自己的脣瓣,她看向了一邊,陸之易傷的比林傾兒還要嚴重,聽說,當時是陸之易緊緊的將林侵害抱在了懷裡,所以,林傾兒受的傷比較輕,可是陸之易受的傷卻比較重。
“陸叔,怎麼樣?”楚瓷看着在離林傾兒不遠處的陸之易的病牀,有些猶豫的問道。
“情況有些不好。”聽到了楚瓷的話,給陸之易做檢查的裴楠,仰起頭,那雙風流的桃花眼,在這個時候,帶着一絲嚴肅的表情看着楚瓷。
“不好……是什麼意思?”楚瓷有些不安的看着裴楠,不明你裴楠說的不好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