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想起來了,她因爲送齊銘回家,纔會很晚回到別墅,一回到別墅,迎接她的便是陸庭琛的怒火。
想到那個時候,自己恬不知恥的纏着陸庭琛的舉動,葉晚的眼底頓時閃過了一絲的難堪。
“呦,醒過來來了?真是不知羞恥。”
就在葉晚想的有些出神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聲的冷諷。
葉晚仰起頭,便看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雲姨,她今天穿了一件藍底白邊的旗袍,貼合的旗袍勾勒出女人傲人的身材,看起來異常的誘人,她的臉上畫着濃妝,一雙妖媚的眸子,似乎有些不屑的看着葉晚。
“雲姨,小姐剛醒過來,你……”
“滾開,你是什麼東西?福媽不要忘了,她不過就是寄住在這裡的,我纔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
雲姨看福媽竟然幫着葉晚,頓時有些氣惱的上前,將福媽推到了一邊。
“福媽,你先出去吧。”
葉晚看着一臉囂張的雲姨,看了眼滿眼擔憂的福媽,淡淡的說道。
“可是,小姐你……”
福媽有些猶豫了一下,她看雲姨總是將葉晚視爲眼中釘,自然是有些擔心雲姨會撐着葉晚現在生病欺負葉晚的。
“我沒事,再說了,雲姨是聰明人,要是她對我做出什麼,也要看陸庭琛會不會追究是吧?雲姨可不是那種蠢人,我說是吧,雲姨。”
葉晚扯着脣角,笑的一臉的虛僞的看着雲姨。
福媽聽葉晚這個樣子說,便立馬出去了。
而云姨則是有些氣惱的伸出手,就要往葉晚的臉上扇過去的時候,卻被葉晚輕巧的給躲避了,葉晚目光有些冰冷的看着雲姨。
被葉晚這個樣子瞪着,雲姨的臉上頓時一陣的惱怒了起來,她有些尖銳刻薄的朝着葉晚冷嗤道:“陸庭琛?你還知道庭琛是你的陸庭琛?你這個賤人,恬不知恥的看上自己的陸庭琛,你真是下賤。”
“可是,我卻知道,有人倒是想要看上,只怕脫光了,陸庭琛也未必會看她一眼。”
葉晚冷笑的看着五官有些扭曲的雲姨,別以爲她葉晚是好欺負的。
“賤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葉晚,你別得意,要是這件事情被你親愛的姐姐知道了,你說,她會是什麼反應?”
雲姨原本氣的五官一陣的扭曲,心底的怒火嗞嗞的冒着,她就想要撲上前,狠狠的掐住葉晚的脖子,最好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給掐死,可是,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詭異的看着面色慘白的葉晚冷哼道。
“要是讓葉蓮知道,自己一直疼愛的妹妹,竟然和自己的老公上牀,你說,她會露出什麼表情?會不會一命嗚呼?還是會和你斷絕姐妹情誼?我真是很期待。”
雲姨有些得意的看着死死的捏着被子的葉晚,畫着濃妝的臉頰,再度的湊近了葉晚威脅道:“葉晚,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你真以爲庭琛會喜歡你?他只是新鮮罷了,等到這個新鮮的感覺消失了之後,你說,你以後會是什麼下場。”
“與其擔心我的下場,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吧?要是讓陸庭琛知道,你說出去,只怕被趕出陸家的人,會是你吧?”
葉晚反脣相譏道,雖然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可是,氣勢卻一點也不會輸給雲姨。
雲姨沒有想到,葉晚竟然會這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她有些羞惱的瞪了葉晚一眼之後,便憤恨的瞪了葉晚一眼之後,冷笑道:“我們走着瞧。”
撂下了狠話之後,雲姨便扭着自己的腰身,離開了也未能的房間。
看着雲姨的身子離開了自己的房間之後,葉晚再也忍不住,身體有些疲敝的靠在了牀上,雙眸有些無神的看着天花板。
“小賤人,你別給我得意,你給我等着。”
從葉晚的房間出來的雲姨,妖媚的眸子閃着一絲的暗光的冷笑道。
陸庭琛回到別墅的時候,一腳便往葉晚的房間走去,走進去的時候,正看到了福媽正在小心翼翼的給葉晚量體溫,看到了陸庭琛的時候,福媽似乎被嚇到了,差點把手中的體溫計給扔到了地上。
“少爺,你今天怎麼這麼早?”
福媽小聲而恭敬的朝着陸庭琛躬身道。
“她,怎麼樣?”
陸庭琛精緻的眉頭微微的蹙起,他掃了福媽一眼,便將視線移向了躺在牀上,臉色似乎還是有些蒼白的葉晚的身上。
“燒已經退了,估計是剛纔喝了藥的關係,小姐又睡下了。”
福媽見男人冰冷的俊顏透着一抹的擔心,立馬會心的解釋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陸庭琛薄脣微微一抿,目光閃過了一絲的複雜,揮手,便讓福媽下去了。
福媽沒有任何的異議,聽到了陸庭琛這個樣子吩咐,她只是弓了弓身子,便立馬退出了葉晚的房間,還幫她把房門給關上了。
“齊大哥……”
陸庭琛看着雙目緊閉,臉色慘白的葉晚,心底泛起了一陣的疼惜,他將自己的外套解開,把外套扔到了一邊,掀開了被子的一角,將瘦弱的女人,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感受到了熱源的葉晚,便緊緊的貼在了陸庭琛的懷裡,甚至是發出了一聲貓咪一般的低吟聲,還在自己的胸口蹭了蹭。
看着這個樣子的葉晚,陸庭琛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微微的弓起,卻在女人無意識的呢喃的吐出的字眼中,男人原本柔和的臉頰,頓時一陣的冰冷和陰戾了起來。
陸庭琛的手指放在了女人的脖子上,似乎想要掐住女人的脖子,可是,在看到了女人乾裂的脣瓣和那張原本倔強不堪,此刻卻泛着一絲柔弱的臉,有些下不了手。
他放在女人腰肢上的手指,用力的扣住了女人的腰,正是因爲他的這個動作,讓原本睡的有些安穩的葉晚,似乎有些難耐和痛苦的低吟了一聲。
看着女人皺眉的樣子,陸庭琛微微的鬆開了手,下頷有些緊繃的抽動了一下,最終,還是捨不得這個時候衝不知道死活的女人發火。
他修長的手指放在了女人泛白而乾裂的脣瓣上細細的婆娑着,隨即,嘴角有些冰冷的勾起,翻身便將女人壓在了身下,渾身有些發燙的葉晚,只是感覺到了似乎有火爐朝着自己逼近的樣子。
她不斷的朝着那個火爐蹭着身體,理智已經慢慢的飄飛了起來,羞恥的聲音從她的脣瓣中溢出來,帶着一點點旖旎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