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來找我我便去尋君。
楊蒔蘿在等待了幾天之後終於忍不住的假借工作之餘找上了雲逸白。她可沒有忘記雲逸白曾經說過,合作的事情直接找她,雖然合作案已經敲定了,這也只是突然的一個藉口罷了。
她今天一定要得到從雲逸白哪裡得到一些承諾。
聽到楊蒔蘿要見他的電話雲逸白就暫且放下了工作點燃一支菸等着楊蒔蘿的出現。
一開門就聞到滿屋子裡的煙味兒,楊蒔蘿下意識的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的伸手掩脣。輕柔的開口,“逸白,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1”
“和你有關係嗎?”雲逸白嘲弄的勾了勾脣角,“有什麼事直接說!”
他冰冷的態度讓楊蒔蘿有些心有不甘。“你爲什麼總是這麼對我?”
聞言,雲逸白譏諷的笑了,“楊小姐這話說的好生奇怪,你是我雲逸白的什麼人?不要老是用這種哭訴的態度看着我,我不是你那些被你迷惑的男人,有事就說1”懶得和這個人再虛僞下去雲逸白冷佞的開口。
被他一番言詞諷刺,楊蒔蘿高傲的臉上染上一抹冷意。“雲逸白,我這麼一次次的懇求你跟我在一起,你真的以爲我楊蒔蘿沒人要嗎?”
“既然如此楊小姐找別人要你!我雲逸白無福消受!”雲逸白轉身面無表情的開口。
“雲逸白。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錯了我認錯,你現在這樣是一個男人應有的風度嗎?”
“你想讓我有什麼樣的豐風度?在看到你出現之後笑意瑩然的等着你跟你說你好嗎?”雲逸白冷笑了一聲,笑意不達他眼底。
他接着說,“楊蒔蘿,你來找我無非是想證明不管是三年錢還是三年後,你對我都有影響是不是?你的心裡無非也就是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你不想承認你已經輸了,你不想承認我雲逸白對你沒有絲毫的影響,你不想承認你輸給了施靜,這些全部都是你那可笑的驕傲在控制你吧?”、
此時的雲逸白看着楊蒔蘿宛如是在看一個跳樑小醜!
楊蒔蘿也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整個人瞬間愣住了,“你——”
“我什麼?覺得我爲什麼這麼對你?是嗎?”雲逸白嘲諷的笑了,“今天,你給我聽好了,我討厭你,討厭。不是因爲三年前,而是今天的你的嘴臉讓人討厭!”
楊蒔蘿全身顫抖如秋風的落葉一般,激動的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見狀雲逸白得意的笑了,“接受不了?是不是沒有人跟你說過這些?”
其實他應該高興,楊蒔蘿的出現讓他找到了一個發泄口,可以肆意的發泄自己內心的怒火。如果不是她,他還沒有機會發泄心中的怒火。
“雲逸白。我楊蒔蘿今天來不是給你諷刺的!”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楊蒔蘿大吼出聲。
雲逸白冷冷的笑着沒有多言。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是楊蒔蘿,只要我想做到的事情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我想要得到的人也永遠跑不了。”她高傲的揚起下巴。
“和我有什麼關係?”雲逸白嗤笑,看她的眼神宛如她在癡人說夢一般。
“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她挑釁的說,
“你要,我就給你嗎?”雲逸白諷刺,“楊小姐真會開玩笑!”
“我要,你就必須和我在一起。”
“真是可笑!”雲逸白大手一揮幾個跨步來到她的面前,“你在說夢話吧!”
楊蒔蘿見他的態度堅決,瞬間臉上一柔,有些渴求的看着雲逸白,“逸白,我求求你。我真的知道錯了!”她抱着他的手臂,“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你不用擔心施靜。她已經答應我了,她會幫我勸說你,可是我等不及了,我想要跟你在一起。這些年來,我身邊出現的所有的男人,他們都不及你。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我們有接近三十年的記憶,我們之間的感情很深厚,你不可能忘記我的對不對?”
“你說什麼?”一把擢住她的手臂筆低頭逼近她的眼前,雲逸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說施靜答應你?!”
“對,她答應我要幫我勸說你的,你不是擔心她嗎?現在她都同意我和你在一起了,你還有什麼顧忌,逸白,我們纔是天生一對!”楊蒔蘿緩慢的說着。一點也不在乎手臂上的疼痛。
該死的施靜!
一把甩開楊蒔蘿,雲逸白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凝視着雲逸白負氣離開的背影,楊蒔蘿輕輕的勾起脣角。轉身冷冷地掃過了四周,她微微一笑款步離開。
這裡,早晚有一天是自己的!
她的工作無聊的可以讓人發黴,而忙碌起來也會讓人瘋狂。她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把東西歸類然後放好,以便自己熟悉文件的所在。
就在她滿頭大汗抱着一疊整理好的文件準備放上貨架的時候,光線忽然一暗。身後驀然站定一個人影。狠狠的倒抽一口氣。手中的文件也被一個大掌狠狠的拍落在地。瞬間散落了腳邊一片。
“誰啊——”她火大的擡頭就要罵。卻在看來人的臉色堵在了嘴邊。緩聲一臉不滿的呢喃,“你抽什麼瘋?”神經病啊!
她彎身要撿地上的東西,下一秒被人攔腰一抱,整個人瞬間被按在了貨架上。
雲逸白雙眼陰鶩滿臉陰霾陰測測的睨着滿臉不解的施靜。他薄脣微啓,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宛如冰霜一般。“你答應了楊蒔蘿要幫她來說服我接受她?!”
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施靜可以肯定她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怎麼會知道?”施靜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而云逸白的俊臉更黑了!
“你真的答應了?”他忍着伸手掐死她的衝動,惡狠狠的在問一遍。
“我——我是有說要說——可是——唔——”她支支吾吾的剛說完一句話,頸項瞬間就被一雙大手緊緊的箍住。
呼吸瞬間被人阻斷,施靜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踮起腳尖想要獲得更多的呼吸!血色也漸漸的從臉上消失了。
“唔——放開我!”施靜蒼白着臉握緊他的大掌說。眼角掛着一滴眼淚看起來好不可憐。
掌心下纖細的頸項以及頸項主人的懇求並沒有讓雲逸白心軟,加重手上的力道,他陰測測的冷睇着她,“敢說,就要承受這後果!”
“我——”施靜想要狡辯些什麼卻因爲呼吸被人阻斷胸口傳來的悶疼讓她再也開不了口!
天哪,他要殺了她嗎?有那麼一瞬間,施靜真的會這麼認爲。
盛怒中的墨眸惡狠狠的望着大掌下的她血色盡失。一張小臉慘白如紙,努力想要得到新鮮的空氣、
痛……她感覺自己的手臂就就要被捏碎了,秀美的眉毛緊蹙起來,胸口的疼痛,被他緊抓在手的疼。一雙美眸死死的凝視着雲逸白的眼睛。
她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更加炙熱,放開她的手臂,改爲緊扣着她的脖子,他陰狠地開口,“你竟然敢點頭同意?誰給你的資格?!”
突然被人阻斷的呼吸使得施靜全身緊繃起來,臉色越發的蒼白,血色從她嬌美的小臉漸漸的散去,她就知道,這段時間裡的溫柔是個假象!雲逸白怎麼會溫柔的待人呢?
盯着她那視死如歸的表情,雲逸白猛然放開她的身子。羸弱的身子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軟軟的癱在了地板上。
“咳咳咳……“被阻斷的呼吸突然之間回來,這要長時間缺氧的心肺被突然進來的空氣嗆的猛力咳嗽起來了。
雲逸白的理智回籠。轉頭看了看望着他一臉驚恐的施靜。耳邊盡是她用力咳嗽的聲音。
“咳咳咳——”
驀然轉身背對着她,雲逸白在昏暗的房間裡冷佞開口,“你有沒有答應?”
“我——咳,答應了!”她直言說。
“施靜!”聞言云逸白眼神更冷了,大步一跨整個人瞬間來到她的面前,寬厚的大手緊緊的握着她的手臂,“你想死的話,跟我說聲,我會成全你的。”
“我做錯了什麼?”好不容易平整了呼吸之後的施靜坐在鋪滿文件的地板上輕柔的問。
“你還敢問?誰給你的資格讓你答應我的事?”雲逸白雙手緊握成全陰測測的瞪着她。
“沒有人給我資格。我也沒有問你不是嗎?”施靜謙遜的扯了扯嘴角,“我問過你嗎?”
沒有!
她在他的面前從來不曾提起過別人,或者說,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別人的話題,楊蒔蘿的名字更是沒有在她的口中被人提及過。
雲逸白緊繃着下巴抿脣不語。
踉蹌的雙手撐地,施靜緩緩的站直了身子。纖細的頸項上有一道清晰的手印,她的臉色依然是蒼白無色的。忽然,她笑了。再來認真地望着雲逸白,“你是在責怪我沒有早點通知你嗎?如果你有什麼需要,請你下次說清,我一定照你的吩咐去做!”
她是誰?她是他買來的一個生育工具。什麼都不是!
什麼都不是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