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謙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
他伸手,輕輕擦掉她眼角淺淺的水珠兒,擁緊了她變得無比溫軟的身子。
他捏着她軟軟的腰身,將她緊緊圈在自己懷裡,享受着他從來不敢想的這一切。
他真害怕她忽然離開。
他喜歡她像現在這般貼着他。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不管要他付出任何代價,他都覺得值得。
陸之謙俯下頭,薄‘脣’貼着她白皙的耳郭,輕輕呼出溼溼熱熱的氣息,耍賴般的討好她:
“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放鬆……放鬆……萌萌,我以後真的不這樣了……我發四!”
陸之謙作勢伸出四根手指,故意在郝萌面前晃‘蕩’。
郝萌氣得咬牙切齒,伸手就要拍開他四根手指。
卻被陸之謙反手一把包住,牽着她的手貼着自己的‘胸’口,劍眉一蹙:
“好痛,這裡”
郝萌眉眼顫了顫,望着他的‘胸’口處,眸底滑過掩飾不住的擔憂。
可是想起他剛纔那樣對自己,她又有些糾結,連聲音也結結巴巴:
“我……我纔不信你……!”
“好吧,你可以不信我”
陸之謙嘴角一勾,雙目有些‘迷’離的落在她‘胸’間。
俯下頭,他細心的爲她調整好衣服。
再一把將她從洗手檯上抱下來,放到地上。
郝萌的腳有些不穩,陸之謙穩穩的摁住了她的身體。
一邊將手裡的西服重新披在她肩上,一邊不滿的數落她:
“真笨……”
“說了不許說我笨!”郝萌被他氣嗆了。
“哦……”陸之謙輕輕應了一聲,表示同意。
擡起眼,他看到郝萌還嘟着小嘴,應該是在爲他剛纔的話忿忿不平。
他忍不住扶額,輕聲嘀咕一句:“‘女’人就是‘女’人,就會生氣。”
陸之謙捏捏她的臉,像是要把她臉上的愁雲捏走:
“萌萌,剛剛你辛苦了,我現在帶你去外面吃頓好吃的,可好?”
“真的?”郝萌躲開他的手,有些疑‘惑’的掃他一眼,不爭氣的問,“要不要錢的?”
“我在你心底就這麼不堪,錢錢錢,真特麼俗!”
“嗯……”
郝萌鬱悶的低下頭,玩着自己的手指。
心裡卻想着,陸之謙這種有錢人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陸之謙等不及郝萌猶豫,拽着她的手,徑直就往洗手間外走。
剛剛他似乎聽到有主持人說話的聲音,想來爺爺的宴席應該已經開始了。他得快些出去。郝萌的聲音卻忽然從身後傳來——“大BOSS,你等等。”
陸之謙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目光懶洋洋的掃她一眼,抿着薄‘脣’不開口,就等着她說。
郝萌躲開他那痞痞的眼神,伸出手指,指了指他忘記扣好的襯衫鈕釦。
陸之謙俯下頭一看,這纔看到,身上的白‘色’襯衫頭三個鈕釦被解開,‘露’出了蜜‘色’的肌膚。
嘴角邪邪的勾起,陸之謙指了指自己襯衫上的領釦,對郝萌笑了笑:
“你幫我係上去。”
郝萌怒!
又不是小孩子,這種事情幹嘛要她做!
“不要,你自己系。”
“我‘胸’口疼”陸之謙嗓子有些啞,眸光卻不經意的一閃。
有了剛纔的經驗,郝萌早就決定不再相信陸之謙的鬼話了。
抓住了話裡的‘毛’病,郝萌就直接反駁,語氣還有點拽拽的:
“‘胸’口疼管係扣子什麼事?”
陸之謙低哼了一聲,眯了眯眼,嘴角噙着壞壞的笑:
“不錯嘛,烏龜腦袋長本事了。”
“呸!你才烏龜腦袋。”陸之謙很少見郝萌這樣反駁他,一時氣結。本着“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的原則,陸大BOSS仗勢欺人,趾高氣揚的開口:
“你不給我扣上,我就這樣走出去。”郝萌囧!大BOSS,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雖然郝萌覺得自己是個思想純潔的‘女’孩,但是她無法保證每個人的思想都像她這樣無污。
若是陸之謙這樣袒‘胸’‘露’背的走出去,別人會在背後怎麼議論他們?
郝萌簡直不敢想象。
陸之謙丟得起這個臉,郝萌卻丟不起這個臉!
咬了咬牙,郝萌皺了皺小臉,憋屈的踮起了腳尖,不情不願的伸長了手指,爲陸之謙扣好襯衫上的鈕釦。
陸之謙知道她穿不慣高跟鞋,怕她一個重心不穩,掉下去,所以伸手穩穩的扶住了她的腰。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移到了她腳上的七寸高跟鞋上,目光微微閃動,薄‘脣’翕合:
“腳累麼?”
郝萌身子一怔,半晌才反應過來,視線落到自己的腳上,其實她早就覺得累了。
可還是咬了咬‘脣’,輕輕搖頭。
陸之謙彈了彈她腦‘門’,“少裝模作樣,累就累。”
郝萌努了努嘴,她就知道自己不能在他面前說謊,一說謊就會被戳破。
不過好在陸之謙沒有再奚落她,只是一邊牽着她的手往外走,一邊似笑非笑的嘲‘弄’她:
“以後不要穿這麼高的鞋子,本來就長得矮,穿再高還是矮……”
“你!你!你……”
郝萌氣得連氣都咽不下去!
欺人太甚!
哼!
九曲十八彎,大酒店的格局佈置真是奇葩。
郝萌被陸之謙牽着,繞了一段路,才總算來到了人頭攢動的宴會大廳。
此時已經進入宴會的下半場。
下半身是特意爲陸老爺子準備的中式宴席。
陸老爺子的生日宴總共設宴308桌,每一桌的菜品都出自名家之手。
尤其是陸老爺子所在的宴席,每一道菜更是‘精’心烹飪。
陸之謙知道郝萌嘴饞,特意帶着她,朝爺爺的宴席方向走去,準備好好餵飽她的胃。
陸老爺子的宴席距離宴會出口的位置最遠,陸之謙牽着郝萌要走到最裡層,需要穿過衆人的目光洗禮。
陸之謙倒是不介意被別人行注目禮,反正他這種閃光人物早就習慣了。
倒是郝萌,渾身不自在。
雖然宴會場上觥籌‘交’錯,人們舉杯聲不斷,但是她依舊可以感覺到別人的目光火辣辣的投‘射’在她身上。
每個人都像看動物園的動物一樣的看她。
她真的想要逃。
郝萌被人盯得臉紅耳赤,心裡只祈禱着快點到達目的地。
一直走到了宴會場上最中央的一張桌子,陸之謙的腳步才停了下來。==(⊙o⊙),親耐滴們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