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贈送票是在比較特別的區域,位置很集中,你現在的位置就在西北區域,那是秦襄筠的啦啦隊所在。所以你的票就是贈送的。”
“同樣你也不可能一直有說話機會。最起碼你身邊有一個兇悍的人專門給你搶話筒,那個人該是男人,模樣兇惡,甚至可以嚇到男人,更別說是女人了!這纔給了你一再霸佔話筒的機會。”凌梓玟立刻指出來道。“有人出錢買通你們來鬧事。”
戊女人顯然不是之前的那個犯罪警察,這會完全給凌梓玟套着走了,聽到這話立刻站着大聲道:“就是有人出錢又怎樣?別人要是不恨你,會這樣對你嗎?還不是你自己做錯了?”
凌梓玟不爲所動,只是冷冷地推測着:“恨我又一再找人害我的也就秦襄筠,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你是在告訴所有人是秦襄筠出錢找你們一再害我對不對?”
“你胡說。”戊女人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慌亂,頓時駁斥着。而後又彎着腰,一副聽人說話的模樣。
凌梓玟大聲說着:“先前提問說我幸運的女生是我們學校的同學和秦襄筠很要好。你的左右都是她的朋友,而提問的區域也一直在那一個範圍,所以你的票就是秦襄筠給的,是她找了來鬧事攪局的。”
“再有你敢讓你身邊的男人開口說話罵?你不敢,就算你敢給,他也不敢說話,因爲那個人是個罪犯,甚至有可能是在逃犯,而且是慣犯。他必須藉着你的嘴巴說話。在那女人前後的人請看看,那人是不是不敢對着你們看?”
“你們再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身體健壯,模樣兇悍,光頭,或者帶着帽子遮着臉?如果是,這個人就有可能是個罪犯,最初犯了強暴罪被抓進去的罪犯,我勸周圍的女生小心些,別給他盯上了。”
“就算你們是秦襄筠的朋友也要注意些,別自己招惹禍患,給人強暴了,倒黴了,最終還怪我害了你們。”凌梓玟立刻大聲說着。就有人果真轉頭看着。
那男人頓時暴怒地喝道:“看什麼看,就是秦襄筠要我們這麼做的。你敢對我怎樣?你說的對,我是進去過,不過我刑滿釋放了,難道我就沒資格自由自在?”
凌梓玟聽着聲音不是前面那個,立刻毫不猶豫道:“你有權利,可你沒權利接受別人的收買一再作出犯罪的行爲,你要是不想給再抓進去,那就好好做人,別想着幹壞事。”
戊女人搶過話筒大聲說着:“我的男朋友先前告訴我,他認識秦襄筠監獄裡的表哥,之前秦襄筠找過她表哥,她表哥就找了我男朋友。而我男朋友說了他是因爲你坐牢的。”
“他說當年他沒有強暴你,最多是他想那樣,可是你比他更兇更狡猾,害他沒得逞。結果你居然讓你老子送他去坐牢,所以他要我幫他。”
“他出來後要找你報仇,可就是找不到你,沒想到這會看到那照片,還就是當年那個樣子,所以他就想幹脆強你,可是他依然找不到你。”
“後來找了秦襄筠的表哥,秦襄筠的表哥就讓我們找秦襄筠,秦襄筠就讓我們進來了。再說了,我們也沒做什麼,最多就是提些問題,難道那些問題有錯嗎?你要沒,你急什麼。”
凌梓玟笑着諷刺道:“對啊,你男人要沒做壞事會送監獄嗎?你們要沒想着害我,我會讓你們被所有人看清真面目?按着你說的邏輯,你沒做錯事,反正我不過說了你男人蹲大牢,你們是秦襄筠找來的,你急什麼急?”
丁男忍不住喝道:“*是什麼邏輯?我那裡做那事了?”
喬飛宇立刻冷冷呵斥道:“你的事情我知道,當年我就在那裡,我記得第一次你和一羣人打賭要找她,當時她也是利用自己的智慧喝退你。第二次你跟蹤她,正要非禮她,被跟在她身後的男人抓着。其後她老子找到你之前做了的幾件案子,你才被判刑。”
丁男暴跳如雷的喝道:“那事和她有什麼關係,輪到她老子管嗎?再者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管?給老子閃一邊去。”
喬飛宇凜然喝道:“你侵犯人家女兒,你說做老子的不管?你這是什麼邏輯?如今你還想着侵犯我老婆,你說我能不管?”
“你?不可能。”丁男頓時吼着,又指着宴修瀾激動地大聲嚷嚷着:“那女人的男人該是那個窩囊廢。我有照片的。那照片上女人的表情就和當年我看到她那會一樣。那女人搶的是那個窩囊廢。我聽說他們還合謀姓秦的家產來着。”
“你那土不啦嘰的鳥樣,人家根本瞧不上,人家根本不在乎你,你算哪根蔥。她要瞧上你,當年就瞧上老子了。你省省吧,別和老子一樣自作多情!我看你還是哪邊涼快你死哪邊呆着去。”
宴修瀾被罵地不由得握緊拳頭,喬飛宇也氣得半死。至於凌梓玟則覺得好笑。
“不信你問那女人?”丁男立刻指着凌梓玟說道。
很快有人上去幹涉。
戊女人頓時急了。“凌梓玟,你這個卑鄙的女人,你居然又害了他。”
喬飛宇這會也給氣壞了嚴厲道:“是秦襄筠害了他,是你們自己害了你們自己。”
“姓凌的,你說你男人是哪一個?”丁男瞪着上前的人又大聲喝着:“人家說那窩囊廢是給你搶了的。人家還說你要謀財害命的。我就算做錯了,可如今改過了,我就是要揭穿你!”
凌梓玟這會有些哭笑不得,最終只是奇怪地問着:“你沒看到開頭?你沒聽到前面的一切?”
丁男頓時理直氣壯地說道:“沒,本來有人讓我趁你出去那會和你來個什麼,然後讓記者拍着。所以一開始我沒進來。就我女朋友先進來。我在外面等着你跑出去。”
“之前我也不知道爲啥那小子出去了,說和我換着做。說他去壞了你,讓我進來幫我女朋友臭你,還說最好把你罵得痛哭跑出去,那樣他就好下手了。”
“我女朋友進來後頂不住讓我來的。我才坐下,屁股都沒捂熱就被你吆喝着點穿了,我前面的真沒看到。你說你是不是和我心有那個啥的?不然我怎麼一進來你就知道了?”
凌梓玟聽着這話看看秦襄筠而後問着:“之前讓你進來的男人是不是姓秦的她表哥?”
“不是,不過和那小子是一個窩的,不是什麼好東西。說老實話當初要不是我白給你老子擺一道,我沒撈着好處就給送進去了,我也不會老是記着這個仇。”丁男老老實實回答着。
凌梓玟聽着這話只能搖頭:“我本來是懷疑那個男人的,我看那傢伙比你聰明,他頂不住就讓你進來送死了,誰讓你跑進來送死的?不然我怎麼會一下子逮着你?”
丁男頓時不說話了。
“對了,那個男人從前壞警察,而後還喜歡男人,他是給自己老婆揭發了,是不是他打算去報復自己老婆啊?”凌梓玟立刻又好奇地問着。
“着啊,你怎麼知道的?那混蛋最恨人家說這個的,而且他喜歡上男人後就想着滅了他老婆。難怪他要毀了你啊,原來你又幹揭人老底的活了。話說當年要不是你揭我老把我罵得狗血淋頭,我也不會那樣痛恨你,還非要對你那個啥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能不能捂着半個嘴?再不然知道了也當不知道,人家不就不會對你使壞了?偏偏你就不給人家一點面子,非要把人弄成那樣。”丁男氣鼓鼓地說着。
凌梓玟聽着這話卻覺得好笑:“喂,當年要不是你使壞,我會揭人老底?你既然知道那是壞事情,幹嘛你還犯蠢去做?你既然去做了,幹嘛還怕別人說?你說你是不是很蠢的?”
“你這女人就是會說話繞來繞去,然後繞的人發急,你就不能好好給我說話?”丁男忍不住吼着:“你是不是故意欺負我腦子簡單啊?”
凌梓玟只是笑着:“你知道你腦子簡單,幹嘛要做壞人?壞人都是聰明人啊?你腦子簡單還做壞人,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求求你別給我繞了,繞來繞去我就聽到你罵我是壞人,我蠢,你說我能不急嗎?你說我進來聽一下我容易嗎?你居然要繞地我想跑出去揍人!尤其是那個混蛋,都是他害我被你罵的。”丁男惱火地吼着。好一會才又問着之前的那個問題。
凌梓玟沒奈何地回答着:“好吧,我現在告訴你,這個土不啦嘰的鳥樣男人是我老公,叫喬飛宇。至於那個被你說成窩囊廢的男人是秦襄筠的未婚夫。秦襄筠的表哥和你誰本事大?”
丁男立刻頗爲得意地說着:“馬馬虎虎平手吧。”
“那個出去的壞警察呢?”凌梓玟想了想又問着。
“比他差點。”丁男沒奈何說着。
“你在他手上能過幾招?”凌梓玟又問着。
“那混蛋會使詐。和你一樣喜歡繞人。我每一回還沒和他交手就給他嚇蒙了。他從前是*,我看到他們就發怵。”丁男立刻說着。
“姓秦的表哥呢?他們打架結果怎樣?”凌梓玟又詢問着。
“他們倒是能打上半個小時。那小子比我奸詐,纔不會給嚇着。他們在一起互有勝負。”丁男立刻說着。
凌梓玟立刻鄙視着:“那好,秦襄筠的表哥在我手下過不了兩拳兩腳,和他差不多的男人,在你所謂的窩囊廢男人手下一招就掐着脖子,可謂手到擒來,所以你自己說你本事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