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修瀾當時表現出了讓我們都很驚訝的能力。他似乎永遠也不知道累,每一次在我們都撐不住時,他卻依然堅持着,而若水看到他不休息,自己也就不休息。我看他那樣,不甘心輸給他,自然也咬牙撐着。”
“而若水,她爲了自己也必須拼命。那一年的時間我們過得十分地苦,但是那些苦也沒有白費,若水最終一舉擊敗了那個常常欺負她的渾蛋,狠狠揍了那人一頓。”
“至於宴修瀾,我剛見他時,宴修瀾沒什麼功夫,但是一年後,當我們比試時,他卻讓我們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似乎是天生的練武奇才。他打敗了所有的對手,卻輸在若水手上。”
“當時被若水打敗的人不服,說他前一晚被人襲擊,這才輸給若水。他要求頭查出來。再者他覺得宴修瀾既然能打敗那麼多人,怎麼可能輸給若水,至少他覺得若水的真實能力沒那麼高,宴修瀾放水。”
“我們那裡是封閉的地方,如果真有人襲擊,那就是奸細。頭自然是查了。沒想到宴修瀾站出來說是他襲擊那人的。至於緣由,因爲那人讓人暗中對若水下手。那人立刻吼着說沒這事。又說是兩個人一起襲擊他的。”
“當時頭喝問着還有誰,自己承認免得他找。頭那人喜怒無常,在往常遇到這種事情只看心情而定,要不不問緣由廢了,要不把那人弄死。”
“說實話,宴修瀾不是暗算的人,或者說不是第一個去襲擊那人的人。反而我纔是那個暗算的人。當時我怕若水出意外,怕若水輸了,被迫跟着那人。”
“所以我暗中去揍了那人一頓,我當時也是衝動下做了那事。不過我真沒想到宴修瀾也去了,那會看他站出去,心中還暗自罵着自己膽怯,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
“頭那樣一喝問,我立刻毫不猶豫地站出去說是我。沒想到若水那會也站出去,說是她做的,因爲她怕自己輸了,而且她也怕那人使詐,所以先下手爲強。”
“當然兩個人襲擊變成了三個,又是問題,頭就繼續問着其中到底是誰說謊。最終宴修瀾說了,襲擊的人是我和若水,而他因爲看到有人襲擊,所以躲在一邊看着。”
“其後那邊出來追人,他就把襲擊的人拉開躲在一邊,而後等他們安定下來,他把他們的對話錄音了。接着宴修瀾就把那些證據拋了出來。”
“當時那人一再狡辯。頭只是冷冷點名問着到底怎樣。凡是錄音中出現的人,頭都點過去,那人最終低着腦袋承認他們確實被安排着那樣做,但宴修瀾卻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宴修瀾看着那些人承認了一切,這才說着,既然有人可以用暗算來求勝,爲什麼他就不能用同樣的法子反擊?要知道如果是在實戰中,誰腦子轉得快,誰纔是那個勝的人。”
“頭訓練我們,不是要讓我們變成一羣蠢貨,而是要讓咱們能立於不敗之地。要不敗,那就必須做好萬全之策。這暗中行動就是其中之一。難道說到了實戰中,誰還規定不許偷襲?那我們幹嘛來這?不如一個個去做好人!”
“何況這是比試。當時比試時沒規定必須明刀明槍,更沒規定不能暗中比試。既然是比試,既然沒規定,那麼暗中的算計也是一種比試,難道說只能別人算計,不能我們反算計?”
甚至還找了那人的證據,真的比我棋高一着,同時也讓我們三個化險爲夷。
“再者我們三個本就是一體,我們中的勝負是我們的事情,反正只要我們不計較便可。何況男人和女人各有各的優劣,我們需要一個女人做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而若水除了和我們兩個相處和睦外,也是那些女人們中最出色的一個。無論是外貌,聰明,或者是能耐,都是一等一的。有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孩和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她才最適合我們的搭檔。”
“同樣我們喜歡讓若水贏,喜歡讓若水做女王,喜歡捧着若水,那都是我們的事情,關誰屁事?有本事他們打贏我們再說。別沒本事只知道放屁。”
“他們那邊人多了我們N倍,可爲什麼最終卻輸給了我們三個?還不是他們能力比我們差,腦子比我們差,這麼多人居然還想着偷襲,如今輸給我們三個,還有臉嚷嚷。”
“自古以來就是兵多將少。將可以一擋十,擋百,擋千,除了能耐外,這智謀更是決勝千里的先決條件。我們智謀能耐都高於那些人之上,難道我們就必須輸?”
“我們昨天也不過是用暗中襲擊的手段去了那些今天想在正式比試中偷襲人的想法,而不是把誰弄死。反而那邊,卻只想着弄死我們兩個,難道說他們只有本事對內,卻沒本事對外?這纔是本質區別。”
“最後宴修瀾說,頭如果連這些都沒法子區分,又如何能讓人信服?至少除了我們三個和那些人外,也有旁觀的,那些人可是看着這一切的。我聽着他的那番話,看着他的證據,想着他真的比我棋高一着,對他十分佩服。”
“當時頭被宴修瀾這番話說得十分開心。當衆宣佈我們勝,又宣佈收他爲義子。後來我問他怎麼進去的,他說他父親破產自殺,他在國外別說讀書,連生活都成了問題。”
“有人把他帶了進去。當初他出手幫若水,頭瞭解了他的情況,才說認識他父母,加上他能力出衆,無論是能力還是心計都在衆人之上,就認了他爲義子。當時他的心願是報仇。”
“那會我看若水喜歡宴修瀾,而且我對他也很佩服,所以就想着自己退出。但是宴修瀾卻找到了我,他說他有了心愛的女孩,是那個女孩讓他一直支持着。”
“我當時很奇怪,他如果不喜歡若水,爲什麼要那樣爲她賣命,甚至還爲了她去做那種暗中傷人的事情。就問他爲什麼幫若水。”
“宴修瀾告訴我,若水長得和他那個心愛的女孩有幾分像,他也是因此對若水留心了。不過他只是把若水看作妹妹。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若水那會很糾結這事,就追問着宴修瀾,是她漂亮還是宴修瀾喜歡的女孩更漂亮。宴修瀾直言不諱說那女孩更美,若水有一個階段很生氣,甚至故意不理睬宴修瀾。只是宴修瀾不理會她,只是讓我暗中守着她,別讓人欺負她。”
“若水看一招沒用,就說他喜歡的女孩說不定早就找了別的男人。至少那時候我也有這想法。他喜歡的女孩如果容貌和若水像,那麼也該是個美貌的女孩,如果比若水更美,那樣的女孩一定有很多人追求。”
“那會宴修瀾雖然很生氣,可依然不願接受若水,甚至還刻意遠離我們。我們看這樣,倒是不敢再多說。免得他生氣遠離我們,那我們就倒黴地讓人踩。”
“我們回國後,他去找他的初戀,當時我和若水也好奇他心中的寶貝到底什麼樣子,自然跟着去了。可惜的是我們很快被他發現了,他狠狠揍了我們一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翻臉。”
“我們就問着是不是那女孩嫁人了,所以他才把怒氣發泄在我們身上,可是他卻什麼也不說。最終告訴我們,他母親死了。死前唯一要求,不許他娶那個女孩。他如果不答應,她死了做鬼也不放過那女孩,她要讓那女孩人盡可夫。”
“那時候若水以爲自己機會來了,自然對宴修瀾很好,可是宴修瀾始終十分冷淡,當時正好遇到秦襄筠的事情,我們那會覺得很容易解決的事情偏偏卡住了。”
“內部派出了好多人,一個個都沒得手。宴修瀾厭煩我們跟着他,就讓人安排我們去。我們去後,沒想到結果一樣。甚至到了後來都沒法子靠近人。”
“那時候我們開始注意凌梓玟。因爲她給人看着就像個小太妹,不過她的拳腳卻又像是公安的手法。我們一時間也拿不準她到底是什麼來頭,所以查了她。”
“可惜我們只是查到她是南方人,至於父母一欄,只有母親,沒有父親。而家庭住址也不詳細。如果按着那上面查,最終是公共廁所。簡直就是坑人的玩意。”
“當時我們就想着凌梓玟這情形特別,普通人家不會用這種模糊手法,只有背景雄厚的人才會這樣,甚至也有能力做到。不過按着凌梓玟那小太妹的德行,也不像是什麼好人家的。”
“我們就猜她老子是不是道上的高人,別我們不小心得罪了哪一幫的寶貝,到時候就麻煩了。可按着凌梓玟的身手又有問題,而那邊的情形我們不熟悉,所以就找了宴修瀾詢問。”
“當時宴修瀾看到照片時很意外,甚至還有着一絲喜悅。那會他就問我們照片中人的情形,哪裡看到的。最後說這事他來處理,其他的我們就別管。”
“若水看他的神情,就猜照片中的人是宴修瀾的初戀。不過我卻懷疑。至少從前宴修瀾和我們描述過他喜歡的女孩類型,那感覺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樣。”
“若水爲了博得他的喜歡,還刻意打扮成那樣子。可照片上的女孩比若水看着更像是道上的人。當然如果是別的人又另當別論。尤其是聞盈盈,看着像個公主。”
“後來若水就讓我去找一下聞盈盈的背景資料。我查過後才發現聞盈盈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甚至宴修瀾的父親生前和聞盈盈父親是至交。他們在一起完全有可能。”
“同樣,聞盈盈曾經失戀,還曾經自殺過。似乎這些情形和宴修瀾說的又很相似。而宴修瀾的父親在公司倒閉時,聞家只是看着,卻不像朋友之間。”
“當然我們也聽到了一些別的消息。我們拿着那些資料去問宴修瀾,是不是聞盈盈纔是他的初戀。宴修瀾那時候不置可否。甚至他完全懶得給我們說這些。不過宴修瀾卻不管我們怎麼想,二話不說,揹着行囊就離開了。”
“其後若水跟了來,你們有了第一次的接觸,而後若水就給我說了她的計劃。她說你是一個很不錯的人財,如果能把你拉進去,說不定老大一定會更喜歡。”
“那時候若水的計劃是把聞盈盈拉進來。因爲聞盈盈那白癡一樣的臉蛋其實對某些男人很有用的。尤其是喬飛宇這累自命英雄的成功男人最有殺傷力。再者聞盈盈背後的一切更誘惑人。不過要動聞盈盈,就必須去掉她身邊的防護。”
“而凌梓玟和谷菁菁是聞盈盈的兩道防護。不過谷菁菁是那種農民家的女孩子,有牛勁,認死理,而且還一本正經,說實話要對她下手不容易。”
“凌梓玟看着更容易下手,兇悍,有些黑白不分,很叫枝,貪財,甚至還被人排斥。這種人本就走在邊緣上,你只要多關心一下,她就會跟着你走。”
“反而那時候的凌梓玟,她表現出來的就只是一個貪財女,而且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好家庭出來的人。最多就是抱着聞盈盈這棵大樹的心計女人。當然她的目標是爬上喬飛宇的牀。”
喬飛宇笑着,至於凌梓玟則翻着白眼,心想自己有表現出那種德行嗎?“我那會的目標是攻佔喬飛宇的公司堡壘,而不是喬飛宇的牀。”凌梓玟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