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我們結婚了,那麼就該一對一守着對方。不然我爲什麼要甘心做一個土包子,任由凌梓玟折騰我?凌梓玟也不會一再容忍我,還處處爲我着想。最起碼我們都有自己的責任在。”
“凌梓玟或許有很多缺點,但是她有強烈的自控能力,她就算要找別的男人,也是先和我離婚纔去正兒八經找男人。這是凌梓玟的原則。她會天馬行空亂想,但絕不會亂來。”
“反正我只要堅決不離婚,打死也不離婚,她就只能乖乖做我老婆。其實這也是凌梓玟傳統保守的地方。不過我說這些,你這個只想搶別人男人的女人是不懂的。只有有責任心的女人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喬飛宇表現地無所謂的樣子。
“凌梓玟,你對於喬飛宇這種想法是怎麼看的?”之前提問的女人立刻問着凌梓玟。
“很簡單,我的婚姻很牢固,不是一張接吻門的照片就能摧毀的。同樣也不是外界傳言我搶了誰的人而得來的。一般被搶來搶去的男人,都是沒主見的。就像那種心理上沒有斷奶,有奶便是孃的奶娃,那種人就喜歡所有人喜歡他,喜歡所有人搶奪他。”
“而那種人也常會因爲別人的搶奪而失去了內心的主張,這就像那些小孩子一樣,別人給他一點甜頭,他就跟着別人走了,那種男人我還真的不屑一顧。”
“真正有主見的男人知道自己要什麼。知道自己要通過什麼達成目標。真正正直的人明白要通過正直的理想達到目的。喬飛宇是有主見的男人,同樣也是一個正直的男人,所以他纔會放下家世,和所有普通人一樣白手起家。”
“如他這樣的男人,最喜歡的是用自己的腦袋去搶先機,那樣顯示他比別人多了的不僅僅是強健的體魄,更有着出衆的能力。可被別人搶那意味着他是弱者,身體弱,甚至連智慧都不如別人。”
“如果一個女人能搶了他,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污辱,因爲他弱,他會覺得他是脫不了孃的奶娃,甚至他的智慧都不如一個女人,這纔會被人輕易搶了去。他要的是征服那個比他強的女人,讓那個女人圍着他轉,最終以嫁給他爲傲。如果他允許離婚,那也意味着他差勁纔會被人拋棄。”
“所以我建議那些一直認爲我搶了喬飛宇的人別在說這種話,這種話一來是污辱喬飛宇,而來也說明你承認你是一個失敗者,纔會說被別人搶了的話。”
“你嫁給了喬飛宇,自然能說這種話了。”凌梓玟的話惹怒了那些女人。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同樣每個人也都有着類似的能力。有些人能領先一步,在於那個人的專注程度。越專注,心無旁騖的人越容易成功。喬飛宇是個很專注的男人,只要定下目標就去行動。”
“至於別人則要很多,恨不得全世界的東西都給他。最終他什麼也沒得到。對於那些惱怒我這番話的人來說,你們要的是面子,地位,錢,你們要這些有光環的男人成爲你的戰利品,那些奶娃們就喜歡給女人戴帽子,讓女人得意洋洋,然後他就在不同的女人中游走。”
“反而像喬飛宇這種男人,他要的很簡單,一個自己合心意聽自己話,圍着自己轉悠的老婆,而我也只是把喬飛宇看作簡單的男人,一個有頭腦,能善用自己的能力養活老婆的男人,而不是那種奶娃。”
“你根本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那不過是矯情。”A同學站起來憤怒地說道。“難道你有比喬飛宇更好的男人可選?”
“在你看來男人只有喬飛宇最好,可是在我看來這些男人各個都很好。只不過我恰好遇到了想要娶我,而且對我來說麻煩最小的男人而已。”凌梓玟淡定地回答道。
“是嗎?那你爲什麼沒嫁給樑天明?爲什麼你沒嫁給宴修瀾?”那女人立刻反問着。
“你白癡是不是?之前凌梓玟爲了什麼和秦襄筠起衝突的?”宴修瀾不耐煩地喝問着:“我都說了幾遍了,我喜歡秦襄筠,不喜歡凌梓玟,你幹嘛非逼着我要凌梓玟?是不是你故意找人來害我未婚妻的?”
“姓宴的,你真是個蠢男人,我真不明白凌梓玟怎麼就會喜歡你這種男人的?你未婚妻做了那種壞事能怪我嗎?你衝着我吼什麼?她根本不要你,秦襄筠說的沒錯,你還真死纏着她了。”那女人氣得喝道。
“你着女人腦子還真有問題,襄筠真不要我,爲什麼自始自終都不願意和我解除婚約?就像喬飛宇被凌梓玟搶去的,幹嘛要堅持不離婚?難道你之前一直打瞌睡還是和那個李奇一起去蹲坑聞臭氣的?還是你理解能力低下,纔會問這種弱智問題?”宴修瀾忍不住呵斥着。
“凌梓玟,能說一下你對秦襄筠喜歡喬飛宇這事怎麼想的嗎?”話筒轉移,又有人問着
“很正常,反正喜歡喬飛宇的女人不少,不過喜歡我的也不少,我幹嘛要在意?而且我也覺得秦襄筠比我更適合他。不過喬飛宇對我的建議徹底忽略,喬飛宇覺得我最適合他我也沒法子。他爲了有一個機會,不惜忍受我的種種無理苛求。”
“當你知道秦襄筠非禮你丈夫時怎麼想的嗎?你當時不理會那事,是不是也和你的那些苛求有關?是不是那些條件依然起着作用?”那人繼續問着凌梓玟
“是,現在還有效。”凌梓玟笑迴應:“其實那天喬飛宇和我說這事時,他最擔心的就是我拿着那些條規懲罰他,那會他活像個犯錯的小孩子。”
“你是怎麼懲罰他的?”就有人好奇地問着。
“她罰我幫她管理好她父親給她的嫁妝,罰我不許喝酒,必須按時吃飯,按時休息,按時起牀做運動,不能長肥肉,按時給她打電話彙報行蹤。”喬飛宇搶着回答道。
“只是這樣?”那人十分意外。
“這哪裡是懲罰?不會是騙人的吧?”A女人立刻大聲嚷嚷着。
“像你這種弱智永遠不知道真正的女人智慧。”宴修瀾忍不住鄙視着:“凌梓玟要沒這種舉重若輕的能耐,她能勝過別的女人,能佔着喬飛宇的心?能讓喬飛宇說出那種賴皮話?”
“你這個小白臉給我閉嘴。根本是你喜歡凌梓玟才一再幫她的。”A女人憤怒地吼着宴修瀾。
“我們可以作證。”立刻有人說着。“現在喬飛宇一直戒酒。說既然他老婆給他下了禁酒令,他必須好好受罰。何況他的麻煩還就是喝酒來的,必須謹慎。否則就會酒後失德。”
“凌梓玟,難道你對秦襄筠一點也不恨?”A女人再一次盯着凌梓玟問着。
“要看怎麼分,就像秦襄筠逼着我爲她做壞事,踩我顯示她,或者找人算計我,一再讓我爲她送死等這些行爲確實讓我十分痛恨。至於別的無所謂。”凌梓玟立刻表明自己的態度。
“我是說秦襄筠喜歡喬飛宇這事你不恨她?”提問的人不耐煩地問着。
“你這女人很奇怪啊,我又不愛秦襄筠,我幹嘛要無緣無故恨她?就算她非禮喬飛宇,那要愛要恨的是喬飛宇,關我什麼事情?”凌梓玟奇怪的喝問道。
“你真的愛喬飛宇嗎?別人搶你的愛人,你居然無所謂?”那女人惱怒道。
“你這女人很混帳,你一會說我搶喬飛宇,一會又說別人搶我愛人。你這樣兩邊調撥是非算什麼?”凌梓玟不耐煩地喝問着:“你知不知道愛人是獨立的人,不是某人的佔有物對不對?他有思想,有主見,是不是?”
“廢話。”那女人也十分火大道。
凌梓玟痛苦地回答着:“你也知道你在廢話啊?我覺得和你真的很難溝通。簡單一點吧,我老公是專情的男人,他要愛秦襄筠,要娶秦襄筠,我爭都沒用,因爲喬飛宇是成年男人,不是一個沒斷奶的小孩子。”
“一個成年人的愛絕不會因爲我的爭就能爭到。我老公不在意秦襄筠,那我浪費我的感情幹什麼?我的感情只在我丈夫孩子家人身上。如果有空餘時間我還不如養鳥遛狗呢。”
“秦襄筠人來瘋,心理上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就喜歡別人圍着她轉。我既又不是她的老媽,又是那種有特殊嗜好的人,我圍着她幹嘛?我那樣做豈不是腦袋給門縫夾蠢了是不是?我的老公,孩子,我老公的家人都讓我忙不過來的,我哪有那種美國時間去管她?”
“反正只要我老公天天遵守我的規定做事就OK了。我幹嘛要對她找我老公介意幹嘛?說不定人家是有正事呢?我只要她不找我麻煩,不像她中午那樣找了你和別的同學夥同罪犯害死我和我的孩子就覺得阿彌陀佛了。”凌梓玟鄭重其事地說道。
那女人被這話嗆得吼着:“凌梓玟,你是個白癡,你根本不懂感情。”
“好吧,我認輸,我是白癡,我不懂你的感情。說實話我真不明白你火什麼,同樣我也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和秦襄筠一起犯罪害我。可惜我對你也沒什麼恨不恨的。目前爲止你還沒觸犯法律,你要是犯罪了,我第一時間找警察。”
“幸虧喬飛宇比你簡單容易懂多了,他只要我不和他離婚,只要我圍着他轉就可以了。別的不管男人女人我都不懂,這行了吧?求你別再對我精神折磨,行不?”凌梓玟哀求着。
那女人氣的破口大罵。秦襄筠則得意的看着凌梓玟,而後站起來在臺上傲然地踱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