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把這人關在紅色的房子裡,讓他就看着紅的,直到不犯混爲止,不然這人下回還會被人抓着弱點害人的。最好知道那白衣服的女子樣子,就把那照片掛在裡面,那樣或許會對他有幫助。”凌梓玟建議着。
“不要,你這惡毒的女人,你太惡毒了。我不要。姓凌的,你別這樣,我答應以後不再害你,你別讓我關在紅屋子裡,不要。不要那樣折磨我,我會發瘋的。”那人頓時跳着吼道。最後哀求着。“你幫我找那女人的照片我要的,就是別關我紅房子裡。”
“你不想發瘋有一個法子,你對着那個紅色跪在地上求她寬恕你,她不寬恕你就賴在地上不起來,直到你她寬恕你了,你不會再怕她,然後你就會好起來的。”凌梓玟說着。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她真的會不恨我?”那人懷疑地問着。
“你要跟她保證,一定做好人,給她生一個孫子,然後好好供着她,讓你孩子將來也供着她,她自然會原諒你。不過你要再犯渾,再做壞事,她一樣會讓你生病,你記着,你生病,就是你做虧心事了。只有你做善事,你纔會好。”凌梓玟威脅着。
“再有你那個白衣服的小情人,你就把她當你老婆,第一個老婆供着,老婆死了,你還可以娶第二個的,是不是?只要你記着她,年年給她上墳就好了。”
“讓她在你爸媽身邊,好讓他們地下做一家人。要是那家父母不同意安葬在你父母身邊,那也就算了,不過你心裡把她當第一個妻子,年年供着她。”
“好吧,我聽你的。”那人垂頭喪氣地說着。
“第一件好事就是要幫着警察抓壞人,只有壞人被抓了,你才能真正好起來。”凌梓玟繼續威脅着。
“我知道了,你就知道囉嗦。”那人不耐煩道,不過一會又說:“對不起,我不該衝撞你,你是爲了我好,我會好好說好,爭取警察寬大處理。”
凌梓玟只是覺得好笑,想着這人也真的好騙,真的很單純的,難怪會給人叫了來做壞事。
很快有人來把這人帶走了。
“方遠,讓人好好問問他爲什麼那樣怕紅色,只有問清那個心結,對症下藥才行。那人的毛病不治好,以後還會被人抓着這個弱點唆使着害人。”凌梓玟看着方遠。“再有先前跑出去的那個當過警察的罪犯纔是最危險的人。”
“放心,這事我會讓人好好處理。”方遠嚴肅地說着。而後過去交代着。
所有人看着凌梓玟,一臉的畏懼。
“凌梓玟,你怎麼知道那些的?”主持人不由得問着。
“亂扯的。”凌梓玟笑着。
“不可能就這樣說中啊。”女主持人畏懼地說着。誰都怕這種事情啊。看不見,摸不着。
“其實很簡單,凌梓玟不過是想勸那人別做壞事,那人說撞鬼了,凌梓玟就順着說祖宗,那人理解爲父母,而後他說紅色,紅色一般女人會穿,黑色是男人衣服。”
“想來除了他母親外就是他的女人,凌梓玟只是猜一下,那人說紅色犯渾,有心計的人自然聽着了,用這個讓他犯渾了。”樑天明淡淡說着。
“之前凌梓玟說了腦筋急轉彎,大多數人都能一下子就清醒過來,那腦子糊塗的人就沒法子轉過來,正好凌梓玟揮着紅色衣服,那人看到紅色就只知道那樣幹了。”谷菁菁笑着說道。
“說實話,我都給凌梓玟嚷着‘罪犯,方遠,快。’我就跑出去了。”方遠倒是笑着說道。他今天忽上忽下地十分難受還就想找人打架的。可自己也不能隨便做啊。
“我也是,玟玟大吼着色狼,救命,我看着方遠跑,立刻衝出去了,想都沒想。所以別說那個渾人了。大約是玟玟的紅衣服一揮別人就犯渾了。”喬飛宇想起先前的事情也是好笑。
“偏偏她還吼着色狼,我本就痛恨那種人,如今憋着一肚子氣,你們也看到我被姓秦的那樣,我還不至於對女人動粗,可是有人出來,自然要揍了。”
旁人聽着頓時再一次笑着。
“凌梓玟,以後別亂揮你那個紅衣服,我發現我也對那紅色犯渾。”方遠沒奈何地說着。
“凌梓玟,賤人,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秦襄筠尖聲吼着要撲向凌梓玟。
“夠了,姓秦的,你是不是要我立刻逮捕你?”方遠嚴厲地擋在前面喝道。“你再亂動,我就不管你是不是女人,直接揍你了。”
“你,你們都幫着這賤人,要不是她,我會這樣做?”秦襄筠尖銳地吼着。
“這麼說來,你讓人殺我的孩子,奪玟玟家產,徹底毀了她,接着害我家人,害盈盈,害小羅,害樑天明和谷菁菁,這也是玟玟讓你這樣做的?你真的是越來越惡毒了。”喬飛宇嚴厲道:“我們一次次給你機會,你卻一再這樣。”
“你,喬飛宇,是你逼我的,我要不是爲了你我會這樣嗎?”秦襄筠咬牙切齒道。
“你這惡毒的女人,你居然還有臉說是爲了我!”喬飛宇握緊拳頭憤怒道。“幸虧我自始自終沒有喜歡你,否則我被你害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飛宇,別生氣。好在我們一開始處處讓着她,也提防着她。如果不是咱們正好在最後一組,否則按着她的計劃就是成功了,只要她站在咱們的背後,她堵住我的退路,前面有人衝來,我就算不給那人撞了,也會因爲你們的擁擠受傷。”
“幸虧之前咱們一再退讓,也讓咱們能逢凶化吉。我看你也別和她生氣,你只要冷靜些,退一步海闊天空,咱們離她遠一點。就算真要計較,也等節目過後再說。別忘了她找的不是一個人,後面還有人呢。小心防着。”凌梓玟溫和地說着。
“好。”喬飛宇頓時點頭,而後冷冷看着宴修瀾:“看好你的女人。”
宴修瀾冷然道:“所有人聽着,這女人存心殺了我,所以我和這女人解除婚約。凌梓玟,喬飛宇,這女人再騷擾你們,別找我。我自己都性命不保呢,施浩南,你要這女人只管要。”
“唉,我本來還想着要的,不過聽着那人說得話,我嚇得一身冷汗,我要不起啊,到時候她殺了我,那我就麻煩了。我覺得喬飛宇後來說得那個方案更好,讓她坐牢,而後咱們就盯着她,讓她自甘墮落。”施浩南宣佈着。
“反正如今有足夠的證據讓她坐牢。喬飛宇,不如這樣,如果一個小時過了,你那個傳票還沒來。後面你要我接你的傳票,那你得幫我讓這女人坐牢,這樣咱們兩不虧欠。”
“好,說實話,這女人只有關進去才安穩,不爲了我自己,也要爲了我老婆孩子。”喬飛宇立刻大聲宣佈着。
“凌梓玟,我能問一下你對這個白裙子的意義是什麼?”女主持人立刻問着。又有些畏懼地看着凌梓玟:“之前你說起靈魂,而後在宴修瀾給你穿衣服時說起死人,然後,然後就有人要殺了你,這……”
“你不會因爲之前那人的話就當真了吧?”凌梓玟不由失笑問着。
“不是,我只是好奇。”女主持人有些不自在地說着。“主要是之前聞盈盈說過喬飛宇的母親不喜歡你穿白裙子,是不是有別的意思?畢竟今天你們都說了很多不爲人知的東西。”
“飛宇,你告訴她,我有些累了。”凌梓玟微笑着。
“對不起,一直讓你們站着了。”主持人頓時不好意思地說着。
“沒事,可能是被那個人嚇着了,我只以爲秦襄筠最多今天這樣,還不至於惡毒到殺人的地步。我真沒想到秦襄筠要害死那麼多人。我有點受不了。我靠在飛宇身上就好了。我不想坐過去。”凌梓玟看看一邊地秦襄筠和宴修瀾淡淡道。
旁人看過去,秦襄筠一臉怨毒地盯着凌梓玟,所有人頓時不說話了。宴修瀾則選擇了遠離秦襄筠的地方坐着。
“姓秦的,你最好老實點,你要再不老實,別怪我立刻逮捕你。”方遠上前嚴厲說着。
秦襄筠這才低着頭不再看凌梓玟。
“飛宇,我覺得有點冷,你給我把衣服穿上。”凌梓玟又說着。
喬飛宇給凌梓玟穿上大衣,凌梓玟又讓喬飛宇給披上他的大衣,這才覺得舒服點。
“凌梓玟,你也不要這樣啊。”節目主持人哀嚎着。“不管你穿着白的,還是紅的,都比這黑的好看。”
“不會看着更像那個吧?”凌梓玟乾脆把帽子扣上,然後手縮在裡面嚇唬人。主持人頓時誇張地叫着救命。
“好了,玟玟,別嚇唬人了。來,我抱着你。”喬飛宇笑着拉下帽子,而後抱着凌梓玟,找了遠離秦襄筠的地方坐下。乾脆把她抱在懷中不放,凌梓玟只是抱着喬飛宇窩在他懷中,話說她真的給那人兇悍的氣勢嚇到了。她本以爲自己能承受的,可現實卻是她不堪一擊。
“拜託,把那個黑衣服脫了,太醜了。”節目主持人坐下後再一次抗議着。
“別盯着我,你換人啊,給那些單身漢們做介紹,我休息一下。我發現你們主持人可是十分辛苦的。我客串一回累得很呢。”凌梓玟笑着說道。
“對對對,別盯着凌梓玟,咱們繼續。”王翰頓時大聲說着。“對了,凌梓玟,你說咱們該怎麼開始?”
“讓單身漢們談談他們的感情經歷,我想那些女孩子們也需要了解一下真實地他們,這樣有機會選擇。同樣也是給大夥休息的時間。聽故事是一個很好的休息機會。”凌梓玟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