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谷菁菁,只一件普通衣服就在這些出色男人女人中顯得很出色,爲什麼?就因爲人家內涵遠遠高於那衣服價值,那是高於三五倍,甚至是幾十倍以上,這纔會讓她穿着樸素,依然很耀目!這也是爲什麼我會覺得她的內心是鑽石的緣故。”
“再有我不就在你挑剔的目光和言辭下,依然能讓你不由自主認輸,爲什麼?不就是我的內涵、我的智慧值遠遠大於你看到的衣服價值?我既然能打動你,也能明白谷菁菁勝出的奧秘,那我把我的能力運用到創業上,是不是一樣可以成功?”
“我既然能明白這個道理,豈能不善用自己的內涵?我豈會爲了那一件衣服去折損自己的內涵?我更不必去哄一個內涵低於我的人,我爲什麼要給那等沒內涵的蠢貨做襯托?”
“我能看到這些,秦襄筠也能看到!你只要看看今天秦襄筠做的事情,用的手段你就可以知道,秦襄筠絕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一個比我和谷菁菁都聰明的女人,那樣聰明的女人會看不到這些?別人看到了,可爲什麼還要哄着聞盈盈?”
“不就是爲了這蠢貨背後的人--喬飛宇?真正的官宦子弟?而且喬飛宇還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無論是外貌,又或者是能力都是一流的。喬飛宇只是在比他年長十歲的男人面前差了,可在同齡男人中是最出色的,這樣的男人哪個年輕女人不愛?”
“這樣的男人,就算只是一個普通人,都受女孩子的追捧,何況他自身家世不凡,能力不凡,身家不凡呢!秦襄筠會不懂這些?而那個蠢貨除了把自己舅舅賣給那個女人外,還能做什麼?把那自己老子給那女人嗎?我除了讓位還能做什麼?”
“你看看聞盈盈,她逼着我乖乖讓了位置,甚至把自己的男人雙手捧上,送給她中意的女人!可她爲了擺脫自己的責任,假裝是我多不好,給我扣上她犯下的罪孽帽子,由着我帶着這種帽子去替死!你看看她把她的聰明用在什麼上面!她用在推卸責任害人上!”
“當然現在有了你,那蠢貨可以把你送給那女人。因爲你只把目光留在我身上,而沒有放在她身上。所以她想着她得不到,那還不如給姓秦的!結果她把自己小舅的性命也給送掉了。”
“這就是她留在那裡做鸚鵡的後果,她爲了做公主,爲了做所爲的天使,把她的舅舅,現在你這個幹老子一起送人,你是不是很樂意爲了她犧牲你自己?”凌梓玟凌厲地問着。
周志明很想反駁,可他卻沒法反駁,這是非常殘酷的現實。雖然只是短短一段時間,按着他的智慧足以看清這一切。何況凌梓玟還說的非常清楚,無論是從本質還是現實都十分清楚,就算自己不願意看清楚,她都強迫自己去看清!
他一方面有些厭惡凌梓玟這種作法。這女人在強迫看清一切,而後自己遠離喬家。一方面又很奇怪地發現自己的內心並沒有對凌梓玟太排斥。甚至他覺得凌梓玟似乎和自己站在同一陣線上的。
有些東西本就是他看到,可是他不願面對不願捨棄,今天有一個人,一個年輕女人就這樣一下子說出來了,他反而覺得心裡有些很特別的感覺。有一個人在代替他自己去攻擊那個自己守了二十多年的女人。這個女人還很特別的是那個女人的弟妹。那女人所愛的弟弟的女人。
“不過可惜你還差一點,你比聞巖差一點,常春城雖然有可能比聞巖出色,可那也需要等到十年後。而目前你比常春城出色。可你卻輸在聞巖的手中,否則你不致於因爲常春城和聞巖相似,你就會不由自主亂了分寸,因此目前最出色的依然是聞巖。”
“我怕秦襄筠的目標是盈盈的父親聞巖。一個和喬飛宇性格相近,卻十分出色的男人。當初就是那個男人喝令警察抓了她表哥,她抓着聞巖,破壞聞盈盈父母的婚姻。這樣纔可以真正打擊那個蠢貨。聞巖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女兒!聞盈盈將會引狼入室!”
“你只要看看現場,她是如何買了自己的小舅,自己的乾爸,而她心中又是多麼鄙視自己父親,來日聞巖不順着她算計我,那麼她就會賣了自己的父親。當然,她能嫁給你是上策,不能她會親手拆了父母的婚姻,撮合你和她母親的婚姻!”
“你說那女人做聞盈盈的後媽會怎樣?瞧瞧,之前她可是一直哄着這個白癡的,日後她做了後媽,然後用她謀取宴修瀾家產的方式謀取聞家的,你說會怎樣?”
“不過我覺得這也不錯,到時候你可以取笑一番聞巖,而後還能娶了你的初戀,至於聞巖,他的死活跟你無關。當然,聞盈盈這個蠢貨要怎樣就怎樣。”
“說實話,想起聞盈盈對我做的那一切,我還樂見其成的。我真的非常想看看聞盈盈被後媽惡整的戲碼。不過前提是秦襄筠不該害死無辜。不該來動我!”
“可現在秦襄筠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再用害無辜的手段來得到那一切,甚至她嫁給聞巖後會讓聞巖對付我爸,我乾爸,喬飛宇,你,常春城,更多的人。”
“聞巖本就是商業奇才,她要不利用聞巖的商業才華,她怎麼能對得起她浪費的大好青春?至於聞巖會因爲羞愧背叛妻子,惱怒女兒害了自己,加上你要是娶了你心目中的初戀,最終會甘於淪爲那女人的打手!說不定聞巖還就死在那女人手上了!”
“至少聞盈盈在火車上說有人設計先娶我,得了我爸給我的家產,而後讓我給他生孩子,接着用孩子逼着我幹壞事,謀我爸的家產,然後在利用我的人脈做事,最終等到我給榨乾了再送我去死,他則可以漂白了重娶好女人的事情!秦襄筠那會聽得一清二楚。”
“如今秦襄筠把這謀劃用到了宴修瀾身上,小試牛刀,宴修瀾就差一點人死財無!當初宴修瀾被劫持時,她就說我和宴修瀾合謀她家產!幸虧宴修瀾活着,宴修瀾讓所有人看到了他們的合同!這才洗清了我的黑鍋!”
“秦襄筠今天找了人來,那人的話別的我不論,就只說宴修瀾這一段,再印證之前她做的一切就可以說明那人說的真的,秦襄筠真有這種惡毒謀劃!”
“至於聞盈盈那個蠢貨,我看秦襄筠會照搬聞盈盈在火車上說的那一切,這結果是被那個罪犯榨乾,最終給一腳踹了還好一點,這不好的啊,說不定來日她生孩子時,就給弄得母子一起送命!”凌梓玟冷笑着。
周志明低着頭不說話。如果沒有他們抓到的最後一個人招供的一切,凌梓玟就是誇張,是胡說,可那個抓到的人那番話,卻讓他明白秦襄筠那女人一定會這樣。
聞盈盈聽到凌梓玟這話下意識地要走開,卻被秦襄筠一把抓着:“盈盈,別聽那女人胡說,是她想要那樣。不然她怎麼會說出這些的?對了,這帽子倒是不錯,給我戴着看看好不好,好的話我也去買一個。”秦襄筠說着迫不及待地去拿帽子。而後戴在頭上。而後再一次昂首站着。
凌梓玟看看秦襄筠,而後問着周志明:“你看她那樣子,是不是像個非常有力量的女人?”秦襄筠這會黑色的大帽子,加上那件衣服,看着顯得十分有情調。
周志明看着秦襄筠出神。
“你先想想,我累了,坐一下,而後咱們再說。”凌梓玟看看周志明而後淡淡道,事實上她要拿回那帽子。她可不許別人藉着那帽子做壞事。
周志明看看凌梓玟不說話。凌梓玟只是擡頭看着周志明的頭頂,拿下那個帶子,整了一下頭髮。周志明看看凌梓玟,又看着秦襄筠而後沉思着。
凌梓玟拉着喬飛宇去一邊,和喬飛宇嘀咕着,接着又找了樑天明。秦襄筠下意識地看着凌梓玟。
“喂,那女人不看你了,你可以走了。”凌梓玟立刻對周志明說着。
“好。對了,凌梓玟,之前你說的話不全對。說實話,本來那女人沒戴帽子前看着我,我還不屑一顧,可她帶了那帽子後感覺還真不一樣,我還有真點被吸引了,可惜啊,她卻只要喬飛宇,算了。”周志明立刻說道。
凌梓玟看看周志明,想着這男人爲什麼故意這樣提?
“喬飛宇,反正那女人要周志明,周志明也對她有興趣,我看這樣的結局也不錯。你倒是把你外甥女拉過來,別讓她在那裡搶了別人的目光,更別丟人現眼害死你,要不害她爸媽離婚,要不就害死她父母。天明哥,你把菁菁拉過來,別周志明看中了你的女人。”凌梓玟又吩咐着。
“好。”兩個男人一起點頭,而後上前拉人,秦襄筠立刻一手拉一個以示佔有。宴修瀾上前一下子拉過帽子,秦襄筠頓時放手去護着帽子。兩個男人趁着秦襄筠鬆手的一剎那,立刻拉着兩個女孩脫離秦襄筠。喬飛宇順勢把外甥女塞在小羅懷中。
宴修瀾則立刻把帽子順勢甩給凌梓玟:“接着,你的帽子。”
凌梓玟接住帽子,隨手把帽子頂在腦袋上。她這會的衣着配上那帽子,和秦襄筠那種風情萬種的模樣截然相反。此刻她髮絲凌亂,慌亂緊張的神情中卻帶着一抹興奮,還有着得意。這模樣看着就像個清純的少女,偷了媽媽那頂風情萬種的帽子戴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