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母女聯手對付。你能告訴我這是報恩的手段嗎？是不是因爲我趕走壞人，所以就對我惡言相向，還高明的告訴別人你幫了我們！我卻不懂感恩！”凌梓玟冷冷地淡淡地問道。
年輕女孩臉脹得通紅轉頭看着外面，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的模樣。中年女人雖然也覺得羞愧，可還是有些得意，而後見凌梓玟看着她，這才轉頭惡狠狠地瞪着女兒。
“你當着你母親的面說想要我這樣的朋友，不也在告訴所有人你在否定你母親嗎！因爲你母親沒有盡到保護你的責任。最終還是我這個不相關的人幫着你們趕走在你們對面的壞人！那你是不是希望我做你母親，是不是爲你背下一切責任呢？”凌梓玟問着年輕女孩。
周圍人的目光一致鄙夷的落在那對母女身上。
“你媽可是十分明確地想要我給你們母女背責任呢！對了，你可是把責任全推在我們身上！你自己說你這是人的行爲嗎？”凌梓玟看看周圍無聊人的視線後又回到那對母女身上。
母女兩個都不說話。一臉的怨恨和惱怒。
“做媽忘自己是已婚婦人，有老公，還想着吸引年輕男人，這會勾出禍患就冤枉人。你是一個對婚姻不忠貞的女人如今你知道他時壞人了，你就開始攻擊我啊！”凌梓玟這回毫不留情地罵着。
凌梓玟轉向那個年輕女孩：“你這做女兒的回家提醒你的老子，小心他這個不知道忠於對婚姻的妻子！”
母女兩個被凌梓玟說得幾乎不能擡頭。旁邊的人則看着母女兩個搖頭。眼神中滿是同情。
看着凌梓玟目光掃過時下意識地躲避着。這會凌梓玟完全就是毒嘴，誰要是找死她就毫不客氣地狠狠咬他。
“難道你的行爲就是人做的？你爲什麼要那麼對那人說！你根本是把你的同學踩在腳底下現實你自己。”中年婦女咬牙怒道。
“別把人逼上絕路，這樣別人纔不會鋌而走險。你不懂做人的道理。但不表示別人不懂！把人引上正路是做人的基本道理！只要他不想着害人，那麼我們纔會平安。”
“同樣我知道我能力有限，解決不了他根源問題，所以我簡單地給他指一條只要是正常人都能走而且也被法律允許走的路。這是給人一條活路走。可惜你卻不懂！”凌梓玟冷冷地看着她們問着。
“很多事情都是人爲的，每個人都能明理，也不致於變得惡劣。說實話，那兩個人趕走了，受惠的是咱們整節車廂的人。好歹我們還說了幾句公道話，而你們是最直接的受惠者，卻還怪別人！”就有上了年紀的人道。
那女人惡狠狠地瞪着凌梓玟。
“就比如你當初對着那男人，那時候你的行爲和我無關，就算我看不順眼也不會指出你。畢竟你有你的生活方式，就算你要給你男人戴綠帽你是你家事。你男人的女兒沒說，我幹嘛管閒事？”凌梓玟聳着肩膀道。
“要不是你自己因爲做壞事勾出問題來，你害怕你女兒回家告狀，所以就先發制人把所有問題賴我頭上，你可真惡毒的！可惜我這人最厭惡的是背黑鍋，不管誰的都不背，否則我還不至於說出你這種不要臉，背叛自己丈夫，不忠於婚姻的事實來！”
這話說得那女人一臉的惱怒。
常春城看着那女人冷冷道：“人必自辱然後人辱之。當時你這做母親的在車站上就一直盯着那年輕人搔首弄姿的。人家不過是因爲你想到了自己母親，而你呢，恐怕是看着年輕男人盯着你看，以至得意忘形忘了自己身份。否則那年輕人也不會坐到你對面去。”
“你因爲女人的嫉妒心理，巴不得男人都盯着你看。看着有人受欺負就偷着樂，甚至還幸災樂禍地說活該。後來她把事情扯開了，大約你發現自己看錯了人，差一點招禍上身這才故意責怪別人，希望這女孩做替死鬼！”
“如今人家爲你擋了風險趕走壞人，你居然還倒打一耙。別說感恩了，你連分辨是非能力都沒有！”
那女人這會倒是不敢多說什麼。
凌梓玟轉向那年輕女孩：“還有，我建議你這做女兒的別好的不學，去學這種女人對婚姻不忠地舉止，最終害的是你自己。你們的樣子不像是親母女。你還是學習你親父母的行爲吧。別到時候再一次被這個女人害了。”
“你怎麼知道我們不是親母女？”那女孩十分詫異的問道。
“直覺。”凌梓玟不在意道：“當然也是昨天到今天十多個小時觀察後地結果。最起碼親母女不會在外人面前這麼生疏。”
“做母親的就算恨自己女兒，可必要時還是會保護自己女兒的。而且做母親的既然能去接女兒，說明這個不親不恨女兒。何況中年女人表現得也是一副很愛你得樣子。”
“但是她瞪着你時，那表情就和她之前得那種關愛完全不一樣，而是怨毒，活像你搶了她得心肝寶貝一樣。當時也就你吸引了那年輕男人得視線。所以我就猜一下了。”
“我猜你母親是早逝，這女人應該時離異後嫁給你父親的。你父親應該對你母親感情很深。不過你父親現在對你可能沒有從前好了。這女人在你父親面前喜歡告你狀。”凌梓玟又看了她一會說着。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年輕女孩十分驚訝地看着凌梓玟，後來又想到了什麼一樣上下打量着凌梓玟：“爲什麼你會那麼想？”
“我昨天到今天，大多時間在觀察着周圍。尤其是你們面對地那兩個男人，然後由她們到你們身上，然後在無聊地時候猜疑下你們地身份，關係，這個算是練習看人吧。你要是經常和我一樣觀察人，你也能觀察到很多東西。”
“你可別像那個年輕人一樣，胡亂地以爲我有什麼特別能力。這個和中年女人看着你怨毒地神情有關，本來我一直想不明白，但是忽然之間想到有可能你生母過世。”凌梓玟笑着。
“你能說一下你爲什麼會猜到我母親過世的？爲什麼她不過是瞪我一眼你就能猜到？”年輕女人的聲音近乎在哀求。
別人也是一臉的好奇。
“額，我只是覺得那女人瞪着你時，一開始時是怨毒，到了後面有遺憾，是有說不出的遺憾。而你被瞪過後一開始是害怕，然後是悲哀，還有憤怒再有也是遺憾。”
“一開始我也不能明白什麼。後來那個年輕男人聽我說起他母親，我無意中猜中他母親已死。那男人的神情和你的很相似。我記得我那時轉頭看過你一眼。我看到你當時有一霎那的同情、可憐，同病相憐的感覺。”
“你們的悲哀和和哀傷，無奈是差不多的，甚至你後來在一邊抹淚，我沒看錯吧？”凌梓玟有些不確定地問着：“抱歉，我那時候所有注意力在他那邊，只是在他稍微鬆懈時才觀察一下週圍，所以我不能確定。”
“是。你沒看錯。”年輕女孩點着頭。
“反而是這個中年女人對那年輕男人一下子就換了表情。那是厭惡的，怨恨的表情到了後面她就完全轉變了態度。”
“本來那些都是一閃而過，我也沒注意。但是後來你們兩個表現出截然想發的舉動。我就覺得奇怪。更讓我奇怪的是你居然幫着這個用怨毒目光盯着你的女人，然後我就想其中的緣由。”
“這個中年女人瞪着你時，你當時想到了母親，然後你就對中年女人不惜。而她表現出來地完全是那種你奪了她情人地模樣，我後來想着，是不是你爸爸心中始終有着你媽。”
“只要是活人，都有被找到確定，被攻擊地機會。但是死人，尤其沒見過地死人，你是沒法子攻擊地。所以這是中年女人心中地遺憾。她遺憾自己沒法子攻擊你母親，因此只有把怨恨轉移到你身上。”
“如果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就會不斷地說你地壞話，最有可能的是你長的像你母親，這又可以勾起你父親對你母親的懷念。而只有貶低你，那女人才能貶低你母親。”
“不過可能你父親愛你母親，所以你父親不許這女人詆譭你母親，最後就變成了你父親對你求全責備，說你不像你母親這樣的話。”
“因此這女人的一個眼神就勾起你對你母親的所有感情，有愛，有怨恨，也有失落。等等。再有驕傲吧，畢竟你有一個讓你爸爸愛着的母親，那女人做得再好也比不過你母親。”
“如果想清楚前面的那些東西，再反過來去看你們昨天到今天的行爲，我再梳理一遍，就能完全猜出你們的關係狀況了。真正的母女看你做錯了，就算不打你，也會娶一邊數落你。可她沒有。而你的行爲完全就是模仿，討好。我想可能是這些因素讓你變成這樣的因素就十分複雜了。”
那女孩低着頭不語。凌梓玟看到她在不斷地用手抹着眼睛。周圍人看着凌梓玟的眼神再一次變得畏懼起來。
凌梓玟倒是不大喜歡看着她被自己說出傷心事而置之不理，想了想又說着：“有一點你記着，你的行爲就算過分一點也正常，畢竟你是未婚的女孩，你有選擇一個滿意的結婚對象的自由。但是她就沒有這個資格了！她做這行爲就是給你和你父親抹黑。”
“你要是學了她的舉止，最後倒黴的是你。她會自己做壞事推到你頭上。說不定今天你們回家後她就會這麼說你！最後你就這麼非常倒黴地成了替死鬼！”
“我想她從前在家大多是用這樣的方法來攻擊你母親，最後你父親就開始痛斥你，到了後來甚至連見你都不願意了。現在你們父女關係不是太好吧？我想可能失去你母親也是你父親最懊惱傷懷的事情了。”
“你父親可能會覺得你怎麼不給你母親爭氣。我想其實你也很想做得很好，讓你父親以你爲榮，可是你就是不知道要怎樣做才能討好你父親。反而你學了這女人的舉止，然後你父親就算看不慣你的這些行爲，這女人也會給你說情，於是你就跟着她學了。但你父親可能更希望你像你母親，因此你內心也有很大的矛盾。”
女孩聽到這話。頭垂得更低，肩膀不由自主的一聳一聳地。到了最後乾脆趴在那邊的小桌子上。
凌梓玟看着那年輕女孩哭泣着，倒是覺得有時候苦一下獲許更好。
“年輕女孩喜歡男人很正常，不需要難爲情。但你必需找對人。我看你喜歡那種比較魁梧的男人，大約是希望那樣的男人能保護你。不過你需要注意的是除了身形外，也要看那人的人品怎樣。”
“比如說正直，善良、有責任心之類的，這樣你父親就不會反對你的婚姻。你父親或這個女人要反對你的婚事時，你只要把這個男人和你父親相類似的優秀品質說出來。”
“我想你父親不會反對和他有類似品質的男人。至於是不是有錢這一點，你想想你父親年輕時是不是有錢，如果也是普通的，那就沒事！我看你父親應該也有些地位吧。他大約也不是一步登天的那種。”
“他能靠着自己努力走到今天，我想着只要你喜歡的男人有些優點，能吃苦耐勞，再加上你父親好好提點他怎麼做人做事，也不至於差到哪裡，最簡單的是可以和你過一個舒心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