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尉遲琛的車子回來了,又折回去。
這一幕董曉雅都看到眼裡。
她眼神暗了暗,並沒有說什麼。
前一段時間宴祭夜讓人爲壯壯打造了了一副假肢幾乎跟真人的腿型一樣,讓他帶上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所以這一段時間壯壯都在學着走路。
由於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行走,他早已忘了走路的感覺,如果沒有攙扶,總是失去平衡摔倒,加上他一開始並不是非常信任假肢,更是邁不開步子。
董曉雅請了專業的護工,每天看着他走路,慢慢的,他已經慢慢習慣起來,不加柺杖也能正常行走了。
這可高興壞了他。
有一種雙腿失而復得的興奮感覺。
董曉雅在樓下都能聽到樓上噠噠噠噠的走路跑步的聲音。
看了看時間,又給風箏餵了一次奶,便將兩個小傢伙放進了嬰兒房。
回到房間洗漱完畢出來,做了幾套瑜伽,恢復身材。
牆上的鐘表指針重疊在一起,尉遲琛也沒有回來,董曉雅剛想關燈睡覺,便聽到了金毛汪汪叫衝出門外。
透過窗戶往下望去,路燈點點處便是尉遲琛頎長挺拔的身子。
金毛搖着尾巴張着嘴在尉遲琛身邊磨蹭,尉遲琛蹲下撓了撓了他的下巴,金毛舒服的汪汪叫。
董曉雅探出頭衝他笑,“回來了,辛苦了。”
尉遲琛擡看了看董曉雅,那笑容溫柔嫵媚,帶着溫暖人心的力量。
回來了。
辛苦了。
看到這樣的笑容,彷彿一些疲憊都沒有了。
董曉雅不等尉遲琛上來,便噠噠噠的下樓,將他迎進房間,又是放洗澡水又是揉肩,讓尉遲琛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寶寶,你突然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什麼事兒了?不要嚇我!”
董曉雅咯咯咯咯的直笑起來,爲他扯掉領帶,脫掉外套的,寬衣解帶,然後拉着他進入水溫剛好的浴池裡。
在水裡董曉雅還特意加了一些緩解疲勞的精油。
董曉雅見尉遲琛一副惶恐的模樣,咯咯直笑,“嘖嘖,你這個樣子,別人看了還以爲我平時虐待你呢。”
尉遲琛扭過身子,反扒在尉遲邊上,正臉對着的董曉雅,幽深的視線在她臉上掃了一遍又是一遍,問,“寶寶,你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
董曉雅撩起水潑了他一臉,陰測測的問,“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我平時對你不好唄?”
尉遲琛視線並不離開董曉雅的臉,生完風箏之後,董曉雅的皮膚恢復的特別快,紅光滿面的,白裡透着粉,跟嬰兒的皮膚一樣,不化妝都好看的很,讓他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想了便這麼做了,惹得董曉雅一陣驚呼。
尉遲琛得逞了,笑的開懷,但嘴裡還是說道,“是,你平時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風箏、一諾千金查理壯壯身上了,有時候我在你面前你都不看我一眼,眼睛裡全是他們……”尉遲琛忍不住控訴董曉雅的罪惡行徑。
董曉雅哭笑不得,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道“所以說,你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