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裡,趙小松一臉無辜的解釋,“警察同志,是不是弄錯了,我的車裡怎麼會有違禁品?”
“是不是弄錯了檢驗過後就知道了!”隊長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捏了一撮粉末送到鼻息前嗅了嗅。
“警察同志,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趙小松不死心的做着辯解,他不碰違禁品,可是圈子裡喜歡的大有人在,不接觸不代表沒見過,其實看見警察在他車門的夾層裡搜出的物品,當時他就已經大概知道那是什麼。
“陷害?”隊長把指間的粉末又送回小塑料袋子裡,彈了彈手指冷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我們放進去的?我告訴你,給我老實一點,我們執法的時候都是攜帶記錄儀的!”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趙小松忙不迭的解釋,隊長脣角的弧度驀地一收神情也變得嚴肅,把白色的袋子往趙小松面前一丟。
“私自攜帶海洛因超過五十克,處處以七年以上或無期徒刑,從你車裡查出的正好五十克,後果你自己想吧。”
“這……”
趙小松懵了,“警察同志,這真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就藏在我車裡的!”
“你不知道?那麼是我和我的手下栽贓陷害的!”隊長眸色一凜義正言辭的呵斥,“見慣了你們這些攜毒的,哪一個會老實的承認!”
趙小松……
遲疑了一下弱弱的問,“我可以打個電話嗎?”
隊長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沒說可以也沒反對,趙小松從夾克的口袋摸出手機,還沒翻出電話簿,唐助悠悠的走了進來。
“趙助理是想給海總打電話嗎?我想海總現在的狀況應該幫不了你吧。”
看見空降在在家嗎面前的唐助,趙小松忽然的醒悟。
“是你!是你們栽贓陷害我!”
“趙助理,可別亂說話,現在是法制社會,誣陷可是要吃官司的,無憑無據的,可不能亂咬人。”
唐助在隊長旁邊的位置坐下來,一看就知道兩個人是一個戰隊的。
“一定是你!”趙小松情緒變得激動,擡手指着唐助的鼻尖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不是你們陷害我,爲什麼我和楚總見了面之後車裡就多了這個!”
唐助輕謾的擡了眉梢,忽視趙小松的指責轉向了身邊的隊長。
“李隊,對於趙小松先生的誣衊我保留訴訟的權利,到時候您可要爲我坐證的。”
李隊長冷冷的盯着趙小松,義正言辭的說,“放心,法律不會誣陷一個好人,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身爲執法者我一定會秉公處理!”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唐助笑的輕鬆,對面的趙小松整個人都不好了,對面的兩人明顯的沆瀣一氣,看來今天,他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對方有心要對付自己,而且“證據確鑿”就是請了律師怕是也難以逃脫法律責任。
這種生死攸關時刻,人都是會把自己的利益安危放在第一位,趙小松眯了眯眼睛,直接問,“唐助,如果我配合楚總呢,會不會放我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