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墨之謙……不要……”曾黎極力的躲避,這男人可真是膽大,母親和妹妹還在外面的大廳裡坐着,她剛走進衛生間他就跟着進來,也不知道避嫌。
“告訴我,不要什麼,嗯?”墨之謙就真的離開了,俊臉稍微褪離,黑曜的眸染了墨般,對上曾黎的視線,健碩頎長的身體卻還是壓在曾黎的身體。
對於這樣的墨之謙,曾黎是陌生的。
曾經,他也會這樣,把她逼至某個地方,讓她無路可退,可那時候的他,眸裡只有憎恨,厭惡和足以把她毀滅的情緒,而不是現在,裡面盛着滿滿的……**。
曾黎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兩個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這一步,看着她時,墨之謙的眸底竟然有情……
“說話。”見曾黎只是蹙眉看着自己,墨之謙骨節分明的指鉗住她的頜尖用力捏了一下。
嘶……
曾黎抽痛出聲,她就知道,這男人不會對她有情。
豐脣勾起一抹弧度,似嘲又帶着輕謾。
“墨之謙,你答應過的,我們已經兩清了。”難道現在是想反悔嗎?可惜,她已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曾黎,那個傻女人早已隨着她從陽臺跳下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嗯,”一個單音節,依舊藏着沙啞,墨之謙黑曜的眸略垂,細密的睫毛遮住了眸底的情緒,可是曾黎知道,他的眸光正落在自己的脣上,連鉗着下頜的指都輕輕的覆上,摩挲。
又一個吻落下,墨之謙蜻蜓點水般的啄了她的脣,離開時,一道沙啞壓抑的聲音想起。
“真想在這裡和你做上一次!”
曾黎……
一副見了鬼的神情不可思議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竟然說不出話來。
墨之謙又壓了俊臉過來,在曾黎閃躲間吻住了她的耳珠,輕吮間一聲嘆息在耳側響起。
“真的好想啊……”
“幫我弄出來!”
轟!
有什麼東西在大腦炸開,一時間曾黎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是男人的本性都這樣還是墨之謙臉皮厚,曾經與雷逸翔在一起時,每一次都是水到渠成的自然,沒有強制,沒有逼迫。
“快點,要不然就把你關在這裡一小時,到時候看你怎麼出去!”
沒有得到安撫,墨之謙出聲威脅,遊走在曾黎耳測脖頸的呼吸都顫顫的,是他的隱忍。
“想弄自己弄!”曾黎把臉轉向一旁,聲音也冷了下來,她又不是他的什麼,沒這個義務幫他。
“真的不幫?”
墨之謙擡了俊臉,脣角勾起的弧度有點邪肆。
曾黎轉了臉過來,對上墨之謙似笑非笑的神情,冷聲拒絕。
“不幫!”
“啊……”
頭皮一麻,曾黎趕緊妥協。
“幫,我幫,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