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飯可以隨便吃話可不能亂說。”
李偉民撐着沙發兩側的扶手微微的欠了欠身,面色溫潤,不見一點怒意和心虛。
“凡事要講證據,就是我和大嫂真的有點什麼也不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不得體的事吧?”
“就是!”李偉華不悅的接了一句,“如果二哥和大嫂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恐怕避嫌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每天都來大嫂家裡蹭飯!”
“呵!”一聲冷笑,李偉國轉向了一直跪在張翠蘭面前被忽視的徐娟,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徐嫂,你把那天親眼看見的畫面再講一遍,你放心,有這麼多人爲你做主呢,不用害怕。”
張翠蘭也看向面前的保姆。
“是呀,徐嫂,你都看見什麼了,不必忌諱,原原本本清清楚楚的講出來!”
徐娟本身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保姆,又經歷了這麼一出,聽張翠蘭這樣一說,當即就忙不迭的把自己摘除在外。
“夫人,您別聽大老爺胡說,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您和二爺一直清清白白,是大老爺,他指使我誣陷您和二爺!”
對於徐娟的臨時倒戈,李偉國根本沒有料到,就連李偉民和張翠蘭也是一樣。
其實已經想好了對策,徐娟不過是家裡的保姆,又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人品如何大家心中自有定奪。
只要兩人矢口否認,憑她徐娟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
“你!”李偉國氣得不輕,擡手指着徐娟,一屁股跌回沙發裡。
李偉權再次蹙眉,有點智商的人都看得出來,張翠蘭是抓住了徐娟不敢讓丈夫知道她勾引僱主的軟肋,所以纔會讓她就範。
可悲的是,有頭腦發昏的人卻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
李偉業也是個白條,見徐娟否認,也坐不住了,當即一拍茶几對着李偉國不滿的質問。
“大哥,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偉業,”妻子吳嘉華輕輕扯了他的衣襟小聲的提醒,不管怎樣,他和李偉國纔是親兄弟,怎麼着也比和李偉民那邊親近一些。
已經昏了頭腦的男人哪還會顧及這個,依舊豎着鳳眸痛心疾首的控訴。
“你說徐嫂親眼看見她張翠蘭和李偉民在沙發裡鬧在一起!
大哥,我們是親兄弟,你可不能爲了家主這個名號連自己的兄弟都坑啊!”
李偉國……
真是流年不利,這一個個的全都成了豬一樣的隊友。
大廳中央,李建成見事情已經無法逆轉,氣的把臉轉向一旁,嘆了口氣又轉了回來說。
“嬸子,建業傷的不輕,請您老人家高擡貴手讓我送他去醫院看醫生。”
張翠蘭這纔看過去一眼,冷冷的神情,冷冷的語氣,“去吧。”
“謝謝嬸子。”李建成略微點了下頭,和李建軍一起架着李建業向門外走去。
見李偉國不再吭聲,李偉民也扶着沙發兩側的扶手嘆息了一聲,從沙發裡站了起來。
“其實有些事本來不想再提的,可是既然堂哥李偉國已經對李家起了異心,我就把大哥臨終前交付給我的遺囑拿出來念給大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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