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鷹原以爲,自己提出了個這麼無恥下流的懲罰方式,按老大的個性肯定會跟他急,來個英雄救美什麼的,最終對安小姐袒露心扉,最後兩個人重歸於好,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再不濟,安小姐作爲一個有節操有底線的女人,肯定也會跟他這種邪惡勢力反抗到底,沒事兒對着老大撒個嬌賣個萌,裝個可憐博個同情什麼的,兩個人估計也就和好如初了。
誰能知道,最終的結果卻是老大對此漠不關心,安小姐反而躍躍欲試,他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兩個人了。
獵鷹害怕玩笑開大了,最終無法控制,連忙朝帝宸訣和安若溪兩人解釋道:“哈哈哈,別別別,其實我是逗你們玩兒呢,我睡眠可好了,而且我不喜歡跟女人睡一張牀,所以我讓安小姐跟我睡一張牀作爲懲罰,是個玩笑話,那不是在懲罰安小姐,那是在懲罰我啊!”
帝宸訣和安若溪都冷着一張臉,無語的看着“哈哈大笑”的獵鷹,紛紛用面無表情來表示了這個笑話並不好笑。
不過,稍微細心一點便不難發現,帝宸訣和安若溪在聽到獵鷹的這番解釋時,同時鬆了口氣,身體都跟着放鬆下來了。
可見,兩個人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在意,實際上心裡還是很在乎的,表面雲淡風輕,內心暗潮涌動,說到底還不是因爲兩個人都矯情到一塊兒去了。
不過,這也很正常的,戀愛中的男女,鬧彆扭的時候,都是這麼矯情的!
“獵鷹,我警告你別再嬉皮笑臉的了,否則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帝宸訣雖然是鬆了一口氣,但他強勢的個性屈服不允許他就這麼算了,依舊無比冷硬得朝獵鷹逼迫到。
如果一切了就這麼算了的話,他以後的僞造在哪裡,顏面又在哪裡?
所以,這件事情他一定要擰巴到底!
安若溪呢,則一點感覺到了都沒有了,任憑獵鷹想怎麼處置她,她都全盤接受。
獵鷹眼珠子微微一轉,露出狡猾的笑容,一本正經得說道:“好了,我也不糾結了,其實我的懲罰很簡單,我希望安小姐能夠連續給我們家老大溪一週的腳就可以了!”
“什麼?有沒有搞錯?!”
獵鷹的話音剛一落,安若溪便不敢相信的大叫起來。
她的反應,比剛剛聽到說要陪獵鷹睡覺還要大些。
幫帝宸訣這可惡男人洗腳?!
蒼天啊,大地啊,誰來告訴告訴她,獵鷹是怎麼想到這裡來的,她真的有一種想一頭撞死得感覺。
“沒錯,就是洗腳!”
獵鷹也打了個響指,十分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洗腳這件事情,輕鬆又簡單,不需要耗費泰達的體力勞動,又能拉近人與人之間得距離,最重要的還能討老大的歡心,這麼絕的點子都被他想到了,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
安若溪得反應很劇烈,皺緊眉頭,氣呼呼的嚴詞拒絕道:“這怎麼可以,我纔不會幫他洗腳,我寧願陪你睡覺,或是你一刀殺了我吧!”
本來若溪就很討厭帝宸訣,話都不願跟他多說一句,看也不願意多看他一眼,現在居然還要爲他洗腳,這已經不是事關尊嚴的問題,而是事關身體的關係。
他那麼討厭帝宸訣,如果真的要爲男人洗腳,她真怕自己會噁心得當場就吐出來!
帝宸訣本來還沒有太大反應,一聽到安若溪說這種話,瞬間氣到不行,冷着臉霸道無比道:“好,你這麼討厭做這件事情,我就偏要讓你做,不然怎麼稱得上是懲罰!”
這可惡女人,擺明了就是不給他面子,不過是幫他洗個腳而已,又不是讓她上刀山下油鍋,她居然表現得那麼的抗拒,寧願陪獵鷹睡都不寧願簡簡單單幫他洗個腳,存心想氣死他。
“帝趁訣,你變態,你除了勉強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你還會做什麼,你這樣有意思嗎?”
安若溪覺得帝宸訣真是可惡透頂,他怎麼就那麼喜歡跟她過不去,她是上輩子挖了他家祖墳,還是這輩子讓他斷子絕孫了,至於把她整得這麼慘嗎?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
帝宸訣看着安若溪,皮笑肉不笑的,俊美無敵,也特別的讓人恨得牙癢癢。
“我就是喜歡看你恨我,卻又拿我沒辦法的樣子,你不僅拿我沒有辦法,還得給我洗腳,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特別的痛快,怎麼可能沒有意思呢!”
男人繼續冷笑的說道,毒舌到無以復加。
獵鷹這小子從來只會惹事,這次終於辦對了一件事情,這個懲罰,對他胃口!
不得不說,安若溪是愚蠢的,明明知道自己無論從哪方面都鬥不過眼前這個男人,卻還是要和他對着幹,擺明了是給自己添堵,說難聽點就叫做自作自受了。
最正確的做法以及最正確的態度,就應該像她決定回來時的那樣:老孃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愛咋咋滴,老孃全盤奉陪到底!
鎖溪知道她跟第趁訣兩個是無法正常交流溝通的,便也懶得跟帝宸訣掐,轉而向獵鷹請求道:“獵鷹,你換個方式懲罰我,除了這個,我都能接受。”
雖然帝宸訣滅絕人性,但獵鷹還是挺有人性的,與其再第趁訣那裡受辱,還不如直接找獵鷹求情呢!
獵鷹表示自己很爲難,“對不起啊,姑娘,既然是懲罰,總不能按照你的想法來吧,你說你今天綁了我,也沒有問我願不願意換一種方式綁啊,對不?你要實在覺得洗腳不擅長的花,就換成按摩吧,全身上下的那種按摩,你看......”
“行,你不用說了!”
安若溪一擡手,打斷了獵鷹假惺惺的妥協,長吐一口氣,咬牙道:“洗腳是吧,一週是吧,洗完腳之後的,就不會在折騰我了吧?”
“那要看你的表現,以及手法專不專業,足底按摩到不到位!”
帝宸絕表情高冷,一臉嚴肅的說到。
“好,洗就洗!”
安若溪咬着牙齒,直咬得牙根兒“咯咯”作響,決然的說道。
哼,不就洗個腳嘛,誰不會呢!
她只管把這可惡男人的腳當作豬蹄,來回洗洗涮涮就好了……
對,就是豬蹄,最好是拿個鋼絲球使勁搓,搓得他下不了地最好,哈哈哈,哈哈哈!
這樣想着,安若溪莫名其妙都興奮起來了。帝宸訣卻是一臉研究的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把女人吃點一般。
嘖,這個女人,太變化無常了,他搞不懂她,一點都搞不懂!
“哈,那這樣就最好了,沒我的事了吧,我先閃了哈,拜拜!”
不到兩秒鐘的時間,獵鷹個飛雪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個是非之地,隨時可能發生原子彈爆炸,他們可不想蕪湖被炸飛,當然得腳底抹油,先溜走再說咯!
獵鷹飛雪一離開,地宸絕便一揮手,打發着那些下人也退下。
諾大的,足足幾百坪的大廳,朝空落落的只剩下安若溪和帝宸訣兩個人。
安若溪沒來由覺得特別冷,感到真正的恐懼,纔剛剛開始。
之前有其他人在場,她雖然也害怕,但覺得帝宸訣多少會有所顧忌,不會太過分。
而現在,只有他們倆個人,她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是緊張,因爲她無法預料深不可測的帝趁絕會對她做什麼。
那種未知,纔是最恐懼的。
空間太大,人太錢,就會顯得特別的靜。
帝宸訣眼神冰冷的注視這一直垂着頭的安若溪,長久的沒有說話,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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